「不要!」在掙出一個狹隘的空隙后,她慌亂地伸手抖顫地握住不斷侵犯她私密的手腕。
「桑桑,你得記住,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他氤氳的漆黑瞳眸,漾著極度深沉的冷光,在道出毫無溫度的話時(shí),他的手指更含有邪肆之意,在她柔美的地帶狂野地?fù)芘?br />
「住手……」桑貂兒止不住地輕抽氣,渾身益發(fā)抖得厲害;下一刻,她駭然挺直背脊,指尖竟不自覺地陷進(jìn)他手腕的肌肉里!覆灰灰谶@里……」幾近迷眩之際,皺緊火紅的小臉,斷斷續(xù)續(xù)地呢喃。
她認(rèn)了!既然他這么喜愛她的臭皮囊,她就給他算了。
不過他們做愛的地點(diǎn)總不能選在這里,至少也得在床上。
雖然……雖然她曾信誓旦旦地說,絕不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但她也說過,當(dāng)情勢比人強(qiáng)的時(shí)候,她只得委曲求全。
「那么,你要在哪里?」他的手,暫時(shí)歇息。
「在,在……」她的喉嚨突然變得好干澀。
「地上嗎?」
這下子,她的喉頭不僅干澀,還繃得死緊。
「還是,你要在沙發(fā)?」他瞇起邪魅的狹眸,低睨著她含羞又帶怒的美麗瞳孔,幽幽地再度提議。
言隱逸,你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大混蛋!
呀!桑貂兒的雙腳登時(shí)騰空,毫無支撐力的她,下意識地攀住他的頸項(xiàng);之后,幾聲重物被掃落在地毯的聲音,再加上她的臀部忽然感到一陣微涼,都讓她乍然明白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正是他的——
辦公桌。
「你!」她的眼睛一花,肩頭猛地被一股力量強(qiáng)制壓下,整個背脊便無可避免地抵觸在光滑冰涼的桌面上。
而他的身子就這么堂而皇之地?cái)D入她微開的雙腿間,兩具身子緊貼得無一絲縫隙。
如此曖昧的姿態(tài),讓桑貂兒大駭之余,不敢輕易妄動一下。
「那就選在桌上好了,這樣你比較輕松,不需要耗費(fèi)太多的力氣。」他的上身陡地下壓,雙手有力地?fù)卧谒眢w兩側(cè)。
此刻,一位成熟男子的生理變化,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可惡,他最后所選擇的地點(diǎn),竟是他的辦公桌,他是刻意要羞辱她是不?
褪去衣服的窸窣聲,讓她領(lǐng)悟到自己即將蛻變成真正的女人,縱使她有再多的忿然與不甘,終得屈服于現(xiàn)實(shí)的壓力。
她下意識地舉起手,捂在自個兒的雙眼上,她不想看到他那張得意洋洋的面孔,更不想讓他看到她挫敗的神情。
只是,他怎么可能會容許她這樣做。
「仔細(xì)看好,我是在什么地方占有你!顾氖直郾凰直┑赝崎_,接著,她被迫睜開眼,雙腿也被用力撐開;當(dāng)她的雙臀被蠻橫地捧起時(shí),他強(qiáng)悍地一舉攻入她的最深處。
痛!她重抽一口氣,眸底凈是水氣,但她依舊咬緊牙關(guān),不肯向惡勢力低頭。
狂猛的勁道,一次又一次地重?fù)糁,隨著他的馳騁侵略,桑貂兒的身子就像是一波波的浪潮般,不斷地律動起伏。
桑貂兒,你千萬不要迎合他,更不要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桑貂兒的意識在逐漸失去之際,她還是拼了命,咬牙暗忖著。
然而,就算她再怎么頑強(qiáng)低抗,也在他持續(xù)加快的節(jié)奏中,她還是忍不住放聲嬌吟,失聲痛泣。
轉(zhuǎn)眼間,柔媚的銷魂聲及粗喘聲漸漸趨于平靜。
言隱逸在仰首順了下氣息后,隨即從她體內(nèi)撤出,隨意地套上長褲;他抱起昏迷過去的桑貂兒,走向辦公室內(nèi)附設(shè)的套房,也就是他的休息室。
「在成功地讓我要了你之后,桑貂兒,你的下一步動作是什么?」斜坐在床沿的言隱逸噙著不帶感情的笑,低睨著躺在床上的桑貂兒。
凝瞅著她細(xì)致的肌膚,因激情未褪而染上一層紛嫩的瑰麗色彩時(shí),他深邃的眼倏地半瞇起來。
他順從欲念地伸出一指,先在她紅腫破皮的下唇停留之后,便直接來到她柔潤的酥胸,沿著她美麗的弧線不停地在上頭畫小圈圈。
「貂兒,你可不要讓我太過失望,嗯?」在他的手猛地向下探索時(shí),他詭俊的臉龐也在瞬間欺近她不自覺皺起的眉心,幽幽地低喃出聲。
桑貂兒幽幽地蘇醒過來。
下一個瞬間,她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她熬過去了,是嗎?但為什么她清醒的地方會變成床上?哼,他大概覺得在辦公桌上辦事,滿足不了他的淫欲吧。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打顫,完全是因?yàn)楸粏沃簧w住她腹部以下。而她也趁此機(jī)會,偷瞄著被單的一角。
沒人!吁,她松了口氣。
她緩慢地坐起身,一種酸麻不堪的疼痛感立即擄獲她的意識。她哀叫一聲,霎時(shí)不敢隨便亂動。
言隱逸,你到底是怎么凌虐我的?桑貂兒皺擰了臉,暗自咒罵他。
頃刻后,她馬上用被單將自己的身子給緊緊包裹住,下床尋找浴室。幸好,她很快便找到,不過當(dāng)她一踏入浴室、掀開被子的剎那,她被鏡中所反射出來的模樣,給硬生生地嚇了一大跳。
真可怖!她的身子活像是被車子給輾過一樣,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她的酥胸,更留有被五爪凌辱過的痕跡,著實(shí)慘不忍睹。
桑貂兒再度忍不住申吟,并立刻沖掉她一身的情欲味道。
該死的言隱逸,該死的桑貂兒……桑貂兒順道也把自己給臭罵進(jìn)去。
迅速清洗完,問題也緊接著來到。衣服,她沒有衣服可以替換,而她相信原本她身上所穿的那一套,早已貢獻(xiàn)給了垃圾桶。
「拿去!
冷不防地,一道低沉的嗓音讓她整個背脊頓時(shí)發(fā)麻,她下意識地環(huán)住自個兒的前胸,不敢轉(zhuǎn)身面對來人。
「如果你不喜歡穿衣服,我可以叫人扔掉。」
桑貂兒一驚,身子在轉(zhuǎn)過半圈的同時(shí),一手護(hù)住胸部,一手迅速拿過衣服,「你,你可以離開了!顾朊赓M(fèi)觀賞她的穿衣秀嗎?
「你可以當(dāng)我不存在!寡噪[逸斜靠在門邊,幽深的瞳眸迅速地掃視過她赤裸的背部一圈。
知道趕不走大惡魔的桑貂兒,只得認(rèn)命地背對他,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
當(dāng)她覺得臉上的燥熱已退得差不多時(shí),她終于敢重新面對他,「我的好友單紅霓被飯店辭退一事,你必須要——」既然她當(dāng)時(shí)脫逃不成,那他就應(yīng)該在吃到甜頭后,給她一個交代才對。
怎知,她話才講到一半,言隱逸就突地轉(zhuǎn)身離開。
「喂!言隱逸,我還沒說完,你別想開溜。」
桑貂兒一追出休息室,才驚覺外頭的世界早已一片黑暗。而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依然白得刺眼,就連站在落地窗前的俊美男子,也是炫亮得令人想——逃之夭夭。
「我、我剛剛說……」但不是現(xiàn)在,等紅霓的事情解決完,他們之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求我!顾膹(fù)仇速度委實(shí)太過緩慢,他得來幫幫她。
桑貂兒不可思議地瞪直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想要單紅霓恢復(fù)原職,就來求我。」
「為什么要我……要我……我不是已經(jīng)給你了?」
「嘖嘖,你可搞錯了。」他牽動了下嘴角,一臉冰冷地盯住她,「那是我對你的處罰,而不是抵銷,懂嗎?」
「你……你……」她當(dāng)然聽懂了,所以她的小手也自然地握成拳狀。
「別太沖動,單紅霓被開除,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戒。」在滿意地看到她神色僵凝后,他繼而接道:「而且才區(qū)區(qū)三個字,很容易不是?」她的演技好到令他找不出一絲破綻,厲害。
「你、你別、別……」
「嗯?」
「我求你放過單紅霓。」她咬著牙,盡量將拳頭藏在背后。
「口氣不對!
「我求你放過單紅霓。」她低垂著頭,一字一字地輕聲說道。
可惡,她為什么要站在這里任憑他侮辱?為什么……
「太小聲!箛K,他或許太小看他的對手,不過,卻更印證她久戰(zhàn)的能力。
「我求你,放過單紅霓!惯@次,她的音調(diào)不但有力,而且還平穩(wěn)適中。
言隱逸,我不會這么輕易就被你擊倒,你想看我哭、看我跪,甚至看我卑憐地乞求你?等下輩子再說吧!
「嗯,你可以走了。」
久久之后,在她以為他還要繼續(xù)刁難她之際,他終于允許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