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周建佑,你還沒見過吧?”莞茜大方地對汶珀介紹丈夫,接著指著汶珀身旁的男子說,“這位就是你想嫁的人?”
“嗯!文杰,這位是尚莞茜,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她就等于是我的另一個姊姊!便腌晏嫖慕芎洼杠缢麄儍扇讼嗷ソ榻B后,也和周建佑點(diǎn)頭致意,“我是汶珀,莞茜姊鄰家的小女孩。”
“從小疼你、寵你,到頭來卻像是多余的!陛杠鐚χ腌贻p聲埋怨。
“哎呀!怎么會是多余的?”汶珀親熱地挽住莞茜的手,“你是獨(dú)一無二的。”
“少灌迷湯了!陛杠鐚檺鄣嘏呐乃氖,“怪不得你姊姊要我來看你,只怕我再不來,你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
“莞茜姊,文杰不會害我的。”汶珀甩掉莞茜的手,保護(hù)似的站到文杰身邊。
“你還真印證了那句“女大不中留”話呀!”莞茜似笑非笑地看著汶珀,“我有說過,文杰會陷害你嗎?”地反問。
“可是……”汶珀不肯定地看著莞茜。
“剛剛我們進(jìn)來時,和一個人擦身而過,那人看起來行跡詭異,你們還是小心一點(diǎn)!苯ㄓ訐е杠绲难娴卣f。
汶珀和文杰兩人間言,面面相靦,文杰的眼中有抹擔(dān)憂,而汶珀則一瞼的坦蕩無懼。
文杰嘆了口氣道:“我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那好,我和莞茜就此告辭了!苯ㄓ訐е杠缇鸵庾呷。
“等一下!周大哥,你們要上哪去?不多留一天嗎?”汶珀依依不舍地問。
“我們要到孟買,正確的說,是要到馬哈拉施特拉邦,石窟藝術(shù)之鄉(xiāng),那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說完,周建佑和莞茜相視一笑。
“我送你們!便腌暌荒樀牟簧。
“不用了,你們自己小心就好!陛杠绯腌、文杰揮揮手,便往外走,直到旅館門外,她才問丈夫,“這樣好嗎?”
“這樣就足夠了。”建佑輕聲說,“只要況文杰的心結(jié)一天未解,他就無法擺脫桎梏,過自己的生活!
“可是……”莞茜依舊不放心。
“放心,他們終究會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且卓夫人和況文杰的爺爺會幫他們的!苯ㄓ影矒岬卣f。
“為什么不告訴他們,是……”莞茜不滿意的追問。
“莞茜,那人也是身不由己的,再說,以況文杰的聰明才智,不會不知道是誰搞的鬼,放心吧!苯ㄓ臃鲚杠缟霞哲嚕M(jìn)駕駛座將車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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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得好突然!便腌暌蕾嗽谖慕苌韨(cè)說,“走得也很突然!
“他們好像是刻意來看我們的!蔽慕芟氲街芙ㄓ幽嵌聪ひ磺械哪抗猓忝摽诙,“若問我,我會以為他有預(yù)知的能力。”
“莞茜?!沒有呀!我從沒聽她提起!便腌暌苫蟮乜粗慕堋
“我指的是周建佑。”文杰揉了揉汶珀的頭發(fā)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汶珀聳聳肩答道,“不過,周大哥倒真的是平空出現(xiàn)的人。”
“平空出現(xiàn)?”這下?lián)Q成文杰不解。
“因為我以前從沒聽莞茜提過嘛!”說著汶珀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剛?cè)~導(dǎo)演宣布說,咱們此片拍攝順利,進(jìn)度超前,若沒任何意外的話,說不定可以提早回國!
“是嗎?”看到汶珀雀躍的神情,文杰反而有股失落感,“回國讓你很高興?”
“我希望能盡早把你介紹給我姊姊她們認(rèn)識!便腌昱d奮地說,說完,她這才注意到文杰的臉上并無任何高興的表情出現(xiàn),“你不高興嗎?”她悄聲問。
“你別想那么多!蔽慕苻D(zhuǎn)移話題問:“萬一你的家人不喜歡我呢?”
“才不會呢!”汶珀顯得相當(dāng)有把握,“姊姊她們最寵我了,只要我喜歡的,她們也都會喜歡。而且,我有把握她們不但會喜歡你,還會慶幸我遇到你。”她邊說邊用不懷好意的眼睛看著文杰。
“你那眼神,好像正在算計我一樣?”文杰淡然的說。
“若是呢?”汶珀挑眉問。
“樂意之至。”文杰不在乎的說,他非常清楚汶珀絕不會做出任何不利他的事。
“這可是你說的!”汶珀像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小孩般,自動招供,“我剛剛在想,回國后,若你反悔不要我,我就可以要求姊姊們,把你五花大綁的架到我面前!
“小姐,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有功夫底子的人,至少我代表國家參加武術(shù)比賽,金牌可就不止只拿一面而已!你以為那代表什么意思?”文杰嘲弄看著她。
“唉呀!女孩子家,可以以柔克剛、可以智取,甚至還可以用美人計!總會有一招奏效的!便腌杲z毫不受他的武力威脅而退縮。
“哦!那我是否該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文杰佯裝憂心地問。
“不用!你呀,聽過就算了!便腌晷χf,“反正這計謀不可能用到你的身上,倒是我就多個幫手可以對付你父親,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接受我的話!
“我看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嘛!”文杰看到汶珀神態(tài)如此自若,不禁調(diào)侃道。
汶珀俏皮的眨著眼睛,拍拍文杰的陶膛道:“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而我,還多了兩個姊姊撐著,我——不——怕!”
“看你這么有恃無恐的,我真想早點(diǎn)看看被你形容得像天神般的姊姊!蔽慕軐檺鄣乜粗腌。
“不是天神,是對我最好、最愛護(hù)我的姊姊!便腌甑难壑谐錆M濃郁的親情,“我好想她們唷!”
“回國后,不就可以見到了!蔽慕馨参康貙︺腌暾f:“快了!”
口中雖如此說,可是心中對回臺灣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文杰一點(diǎn)把握也沒有?v使汶珀的姊姊再厲害,她們能斗得過他父親這只商場上的老狐貍嗎?
文杰微仰著頭,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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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拍攝得異常順利,原奉頂估三個月工作天,居然短短的兩個月就已拍攝完成。
電影劇本是改編自前年的一則新聞,其劇情為:在一個鄉(xiāng)下窮困人家,婆婆為了賺取嫁妝,不惜制造許多意外來謀殺新娶進(jìn)門的媳婦。
汶珀即飾演第三任新婦,由于面貌姣好又體貼人微,終于讓她的丈夫愛上她,卻疲于掙扎在情與利之間,最后她運(yùn)用智慧,不但救了自己一命,也讓利益薰心的婆婆自食其果。
當(dāng)每個人都高高興興的在收拾行李,只有文杰悶悶不樂地站在交誼廳內(nèi)。
“文杰,怎么獨(dú)自一人站在這里?”葉勝欽收拾好行李,才一下樓,就看到文杰獨(dú)自一人站在交誼廳的一角。
“想些事情!蔽慕苋灾币暻胺。
“這支片子拍得太順利了,不但進(jìn)度提前,而且順利的不可思議,最重要的是剛好可以趕上影展的報名期限。”葉勝欽喜不自勝地說。
“恭喜你啊!”文杰終于回過頭說。
“現(xiàn)在說恭喜還言之過早,不過,你有何打算?”葉勝欽雙眼直視著文杰問,
“別告訴我,你聽不懂我在問什么?”
“我是不懂!蔽慕芎唵蔚。
“好!汶珀!
“汶珀?”文杰煩躁的用手爬梳頭發(fā)。
“這里除了我們,沒人認(rèn)識汶珀,所以你和她之間也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不贊同的聲音,可是,回臺灣以后,情形就不一樣了,在臺灣幾乎沒有人不認(rèn)識汶珀!比~勝欽直接提出重點(diǎn)說。
“那你認(rèn)為我該有何打算?”況文杰不悅地反問。
“這是你和汶珀之間的事,要分要合,應(yīng)該由你自己決定。”葉勝欽感覺到文杰的怒氣,不自在地表示。
“既然是我自己決定,那就不勞你費(fèi)心。”文杰煩躁地說著。
“你……”葉勝欽嘆口氣,轉(zhuǎn)身想離開交誼廳,才沒走幾步就被文杰叫住。
“勝欽,對不起,我不該把氣發(fā)在你身上。”文杰誠懇地道歉,“現(xiàn)在,我并不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
“想談一談嗎?”葉勝欽關(guān)心地問。
“暫時不用!蔽慕芑亟^道,“這件事還是得靠我自己才行。”
“我懂了!比~勝欽拍拍文杰的肩膀便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葉勝欽離開交誼廳后,文杰再度陷入沉思中,直到汶珀從他身后擁住他。
“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我要是你的敵人,你早就完蛋了!便腌觐B皮的用手掐住他的頸子,但未真的用力,“還說什么習(xí)武之人警覺性較高,不容易讓別人近身!
“我沒有行動,是因為我知道是你來了。”文杰輕拉下她的手說。
“我才不信呢!”汶珀一臉的不以為然,“你怎么知道是我?你的背又沒長眼睛!
“是香水味!蔽慕芊瓷肀ё∷,“這旅館上上下下所有住的人中,只有你是這種味道!
“原來如此。”汶珀這才信服地點(diǎn)頭,“東西部收拾好了?”她問。
“還沒!
“不想回去?”汶珀猜測地問。
“若是呢?”文杰反問。
“陪你。”汶珀毫不遲疑的回答,“這里風(fēng)光秀麗,是長期居住的好地方。”
“這裹可沒有五花八門的娛樂供你消遣,也沒有歌迷、影迷的崇拜,說不定還得淪為茶農(nóng),在烈日下工作!”文杰邊說邊注意汶珀的反應(yīng),連細(xì)微的眨眼都不放過。
“那么我是采茶姑娘,你是茶農(nóng),我們還可以站在茶園,大唱采茶山歌!便腌暌荒樝蛲哪印
“那種日子并不快活,不像你想像中的輕松!蔽慕芴嵝训,“一切都得自己來,你的皮膚會因為在烈日照耀下工作而變黑,手也會因為工作關(guān)系而愈顯粗糙!
“你說的這種日子,我緹鴕丫。柄F耍藝獠科械慕巧,正是各|諳縵魯沙さ吶ⅲ飭礁鱸呂,我不正蕛S绱斯兆!?br />
文杰只是苦笑不答,他當(dāng)然知道拍片的工作并不輕松,尤其是同樣一件事,常常得來回重復(fù)好幾次才會OK,像有場汶珀差點(diǎn)被燒傷的戲,就是因攝影機(jī)的角度與配戲的另一個人走位不對,前后NG了五次之多,而汶珀也因此而有輕微的灼傷。
拍戲雖然辛苦,但終究不是每天皆是如此,他希望能給汶珀最好的生活,至少是無憂無慮的,但是光他父親那關(guān),就不可能行得通!
“你到底在煩什么?還是你真認(rèn)為我膚淺得不能和你共同生活?”汶珀面帶怒意地問。
“當(dāng)然不是!蔽慕苋崧曊f,并再一次轉(zhuǎn)移話題問:“行李收拾好了沒?”
“還沒。”聞言,汶珀羞赧了起來,“我很認(rèn)真在收拾了啊,可是好奇怪,在這裹住了兩個月,東西好像變多又變少了!
“變多又變少?”文杰知道汶珀迷糊的天性——更實際的說法,就是家事智障兒——又開始發(fā)作,“你想是什么原因變多又變少?”
“好像衣服變多了,可是又有一些衣服變少了啊!我就不知道到底是多,還是少嘛!東西究竟有沒有收齊,我也搞不清楚啊!”汶珀矛盾地說。
“我懂了,我?guī)湍惆!蔽慕軗е鶚巧献呷ィ贿吔忉尩溃骸澳阊?八成買了些當(dāng)?shù)氐囊路,所以衣服多了,又有一些衣服送給工作同仁,所以衣服又變少了,結(jié)果你又弄……”
文杰就這樣把汶珀拐回房裹,讓她暫時忘記剛剛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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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珀一行人回到臺灣后,馬上在機(jī)場引來一陣騷動,一群記者圍在機(jī)場的入境處,把人口擠得水泄不通。尤其是當(dāng)汶珀一出現(xiàn),數(shù)十支的麥克風(fēng)立刻擋住她的去處。
“汶珀,聽說在印度拍片時,你和某人陷入熱戀,是真的嗎?”
“是導(dǎo)演葉勝欽?”
“還是男主角安炫堯?”
“聽說臺灣排名前十名的企業(yè)家之一,況志鵬在追求你,還追到印度大吉嶺的拍片現(xiàn)場,是真的嗎?”
這一連串的追問,不但讓汶珀寸步難行,其中有幾個問題更讓她哭笑不得,尤其是最后那個問題,差點(diǎn)讓她大笑出聲。
“汶珀,透露一點(diǎn)訊息嘛!”一名汶珀和她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女記者問。
根據(jù)她和記者交手的經(jīng)驗,除非丟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轉(zhuǎn)移記者們的注意力,否則他們絕不會放過她的,于是汶珀索性停下腳步說:“你們的消息來源比我還清楚,我是在戀愛,而且,也是因為拍片的關(guān)系而發(fā)展出這一段戀情,至于對象,你們何不一一去追查、過濾呢?”
“你老實告訴我們嘛!”另一名記者開玩笑地說,“放心,我們頂多登在報上,絕不告訴別人!贝搜砸怀鏊械娜硕夹α恕
“連我們進(jìn)度超前,提前回國的事你們都知道,還需要我老實告訴你們什么嗎?”汶珀輕笑地推開眼前的麥克風(fēng)。
“看我們等得這么辛苦,你就透露一點(diǎn)嘛!”
“聽說你進(jìn)演藝圈這兩年來,暗中有位支持你的男朋友,你們是不是分手了?”
數(shù)十支麥克風(fēng)再度擋在汶珀面前,她依舊好風(fēng)度的面帶微笑,“好吧!我熱戀的對象就是他!便腌昕吹骄嗨s有兩公尺遠(yuǎn)的文杰正站在一邊等候著,立即朝他指了指,又道:“你們?nèi)舨恍,?dǎo)演和安炫堯也出海關(guān)了,你們何不親自去問他們。”
每位記者都以為汶珀只是隨手一指,誰也沒把她的話當(dāng)真,他們倒是在看到了葉勝欽與男主角安炫堯后,便立即追了過去,而汶珀就趁這時候和文杰相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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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險!便腌曜M(jìn)文杰的車子后,神情愉悅地叫著。
“現(xiàn)在上哪去?”文杰一面專心駕駛車子一面問,剛剛汶珀所造成的那陣騷動似乎對他毫無影響。
“你家!便腌昱d致高昂地說。
“你不怕?”文杰挑高眉,不以為然的說,“屆時若再有謠言傳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汶珀的笑聲給打斷。
“哈!哈……”汶珀只是一個勁的直笑,惹得文杰一瞼怪異地看著地。
“這么好笑?”文杰也被她的笑聲傳染,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揚(yáng)。
“當(dāng)然好笑!這些記者有時真是讓人又氣又好笑,連這種小道消息都知道。”汶珀一想到文杰的父親,笑聲就更壓抑不住。
“看來電影公司有意利用你,藉由炒熱這次的緋聞,以加強(qiáng)觀眾對這部電影的印象。”文杰若有所思地說。
“或許吧!”汶珀不置可否地回答。
“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擔(dān)心又如何?”汶珀好笑的問,“因為我擔(dān)心,造謠的人就不再造謠?而且這次他倒是沒說錯,我的確是在熱戀!
“可是對象卻出人意料之外!蔽慕茏猿暗卣f著。
“你是當(dāng)事者,何不發(fā)表一下感言?”汶珀手握成拳頭狀,伸到文杰面前充當(dāng)麥克風(fēng)。
“沒有感言。”文杰簡答一句。
“啊!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汶珀用挫敗、傷心的語調(diào)問。
“我只在乎我們的感情,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蔽慕馨矒岬仄^看了她一眼。
“還好,我還以為……”汶珀這才釋然的露出笑容。
“閉上眼睛休息一下,長途飛行很累!蔽慕苋崧暯ㄗh著,才說完,就看到汶珀不淑女地大打哈欠,“睡吧,到家時,我再叫你。”
“嗯!到家時再叫我!便腌觏槒牡亻]上眼睛,就在文杰誤以為她睡著時,又聽到她說:“我喜歡你的說法,到家時!
文杰向來重視隱私,除了他的兩位哥哥以外,就只有他爺爺?shù)竭^他住的地方,而現(xiàn)在,他卻輕易的答應(yīng)汶珀帶她回去,還大方的將家分享給她,此舉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相對的也涌起一股認(rèn)同感,認(rèn)同汶珀,認(rèn)同彼此的關(guān)系——一輩子。
“我一定會保護(hù)你的。”看到身旁沉睡的汶珀,睡容更顯嬌弱無助還有天真,文杰在心中無聲承諾著。
他腦中也飛快思考著,剛剛在機(jī)場的那一幕,究竟是電影公司的宣傳手法?還是……
除了電影公司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人如此清楚他們的行程?可是若真是為了宣傳,或是為影片造勢,大可召開記者會,又何苦故弄玄機(jī)?
若不是電影公司,那就只剩一個可能性,就是他父親況志鵬正暗示著,他會利用大眾媒體給汶珀種種打擊,若真是如此,那事情便有些棘手。
汶珀在演藝圈是屬于偶像級人物,既是偶像便絕不可輕易傳出戀情或緋聞,如今汶珀公開承認(rèn)戀情,屆時必定會有反彈,雖然汶珀表現(xiàn)出不在乎的態(tài)度,甚至絲毫不眷戀得來不易的名氣,但若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呢?
文杰現(xiàn)在幾乎可以斷定,機(jī)場那群記者是他父親故意泄漏風(fēng)聲引來的。既然他父親遠(yuǎn)在臺灣都可獲悉他和汶珀的事,那要知道他們的行程,更是輕而易舉的事!
想到此,文杰忿怒地一拳打在方向盤上,并吼了聲:“可惡!”而此舉驚醒了汶珀。
“到家了嗎?”汶珀揉揉惺忪睡眼問。
“還沒,再睡一會兒!蔽慕馨矒岬卣f。
“嗯!”
當(dāng)汶珀再度沉睡時,文杰仍舊平穩(wěn)的開著車子,只是心中一直反覆問:“他下一步又會做出什么事?難道他一定要?dú)Я算腌瓴判袉?”
文杰的心再次沉重了下來;蛟S,是該他主動出擊的時候了,由他去找父親懇談才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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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要的錄影帶!
“很好。”況志鵬一手接過錄影帶,滿意地點(diǎn)頭道,“很好。”
“汶珀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別……”
“我自有分寸!睕r志鵬冷冷地說著。
“哎!我這么做錯了嗎?文杰如此信任我,我卻……”
“你這么做都是為了他好,總有一天他會感激我還有你的。”況志鵬志得意滿的說。
“希望如此!
況志鵬手裹拿著錄影帶,內(nèi)心得意地笑著。他三個兒子,總要有一個來繼承他的事業(yè)!從小文杰就是個矛盾的孩子,或許是排行老么的關(guān)系,他想獲得注意力,卻又希望能獨(dú)立;希望受到重視卻又不要壓力,偏偏文杰又是他最看中的兒子。
他從未將心裹所想的事和三個兒子商量過,他當(dāng)然也愛自己的兒子,也重視他們,只不過他內(nèi)斂慣了。他為了事業(yè),忽視他們太久,也失去親眼看兒子成長的樂趣。而今,他一定要掌握住些什么,至少在他有生之年和兒子們分享他的成就。
但在未完成此心愿之前,他絕不容許別人和他分享兒子,尤其是一位可能覬覦他財產(chǎn)的女人。這種事,他絕不容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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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文杰已和父親通過電話了,他既不想太早出現(xiàn)在父親的公司,以引起不必要的揣測,又想在不受干擾、隱密的地方和父親詳談,所以最好的地點(diǎn)就是父親在天母的豪華別墅。
“這就是你父親住的地方?”汶珀好奇地上下打量這間僅客廳就約二十坪的大房子,豪華、有氣勢,就如況志鵬一樣。
“沒錯!蔽慕茏⒁獾姐腌曛皇呛闷娴拇蛄浚o任何局促不安的樣子。
他原本想單獨(dú)出門的,可是因為汶珀堅持非跟不可,尤其是在知道他是跟他父親約在天母的別墅后,她更是非跟不可,仿佛她若不來,他就會被他父親給活活的吞噬掉般。
因為汶珀告訴他,若不帶她同來,她可能會為了要打發(fā)時間,而動手替他整理、清潔房子,所以文杰立刻毫不遲疑拉她出門。以他對她的了解,若真讓她清潔房子,只怕會把房子給毀了!為了他那可憐的棲身之處,他只好帶他一起來到他天母的家。
在欣賞房子的擺設(shè)的同時,汶珀私下將況志鵬的房子和文杰的房子做了一下比較。不過,她還是比較喜歡文杰那種豪邁又不失優(yōu)雅的裝潢,而況志鵬的裝潢則較偏向于富麗典稚的歐式風(fēng)格。
從豪華的歐洲進(jìn)口家具,到鍛造鐵花欄桿、羅馬柱與地毯,再再都表現(xiàn)出裝潢所費(fèi)不貲,尤其從小看多了奶奶的古董,使她更清楚的知道客廳的擺飾,從簡單的花瓶到小如煙灰缸的小東西,不是古董就是精品中的精品;一進(jìn)大門,就可以看到刻意規(guī)畫的玄關(guān)區(qū):以并列的羅馬柱搭配噴砂玻璃與客廳連貫,并藉著壁面的大幅油畫帶出恢宏的氣勢。
她必須老實的說,就以客廳所見,況志鵬的確是個有內(nèi)涵并有深度的人。
“這么快就來審視況家的財產(chǎn)啦?”況志鵬從二樓下來,就看到汶珀從容不迫地打量著客廳的擺飾,“不滿意嗎?”
看況志鵬冷嘲熱諷的說著,汶珀看都不看他一眼,逕自說著,“還不錯,溫馨有質(zhì)感,散發(fā)出一股豪華而氣韻深遠(yuǎn)的空間氣度!
有人懂得欣賞自己的家,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尤其是對方還把自己所要營造的氣氛說得分點(diǎn)不差,況志鵬臉上不禁露出意氣風(fēng)發(fā)的傲氣。
哪知,汶珀下一句所講的話,卻氣煞他了。
“只不過這都是設(shè)計師高明的地方,和住在這裹的人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你,頂多是個花錢堆砌出這個地方的人,說穿了,有眼光的是設(shè)計師,你只是一位大方的出——資——人!便腌瓴耪f完,立刻看到?jīng)r志鵬一下漲紅了臉,一下又氣得刷白了臉。
“你……”況志鵬瞪視著汶珀,若是旁人早被他的眼光給嚇得發(fā)抖,偏偏她絲毫不為所動。
“別嘔了,氣壞了身子多劃不來。”汶珀吐著舌頭做鬼瞼道。
“憑你?也配!”況志鵬一臉冷峻地瞪枧著汶珀,“說,誰教你來的?”
汶珀一臉好笑的指指一旁的況文杰,似乎對況志鵬對文杰視若無睹的情形感到有趣。
“文杰。”況志鵬轉(zhuǎn)頭一看,逕自招呼著兒子坐下,“昨天你說找我有事,可沒說也要帶她一起來!
文杰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多做解釋,看到父親和汶珀針鋒相對的模樣,他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至少,這可以證明一點(diǎn):若有天他真和汶珀結(jié)婚——這念頭,從機(jī)場回到家后,一直在他腦海出現(xiàn)——父親若和他們住在一起,鐵定不會感到無聊。
“或許是因為我不知道汶珀能如此獲得賞枧,甚至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蔽慕苊鏌o表情的說。
“難道報上說的是真的?”汶珀閃著無辜的大眼睛走到文杰身旁。
“說什么?”況志鵬不感興趣地問。
“你不知道?”汶珀看了文杰一眼才說,“說你,況志鵬先生,臺灣排名前十的大企業(yè)家之一,正在追求我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明星。”
“你?”況志鵬嗤之以鼻的上下打量汶珀,“就憑你?”
“喂!沒有最好,就算有,我也看不上眼。”汶珀用高傲、輕蔑的目光看著況志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