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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焚情 第二章

  “救命。 壁w水云突然大叫,猛地睜開雙眼,從惡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撫著自個兒的胸口讓呼吸平順些。待她熟悉了這陌生的環(huán)境,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破廟中,難道她被人給救了?

  “你醒了!”一聲低沉的男性嗓音從背后傳來。

  趙水云聞聲看去,對上一雙深沉幽邃的黑眸,火堆在他身旁燃燒著,明亮的火光照著他俊美無儔的臉龐,仿若天上的神只一般。

  剎時間,趙水云仿佛就要被那雙炯亮且銳利的眸子攫住靈魂。

  眼前的這名男子,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尤其是他那對深不可測的黑瞳,勾魅人心,似會讓人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般的可怕。

  “干嘛這樣盯著我看?沒見過美男子嗎?”世貝勒興味地看著盯著他發(fā)愣的趙水云。

  趙水云被他這么一說,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的失態(tài)。

  “對不起!”趙水云靦腆地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他沒穿上衣,露出精壯結實,黝黑的男性體格。

  “!”趙水云兩頰頓時浮上兩朵紅云,害羞地用兩只小手遮著雙眼!肮訛楹尾恢弦拢俊

  世貝勒看見她幼稚的動作,興起了捉弄她的壞念頭!拔业囊路荒隳萌ゴ┰谏砩狭恕!闭Z畢,便一把扯掉覆蓋在趙水云身上的衣服。

  趙水云還來不及反應,世貝勒已經(jīng)拿回他的白袍披上,但并沒有穿好,這樣的他更添幾分邪魅的狂傲。

  趙水云頓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身上只剩一件紅色肚兜遮胸,以及一件褻褲。

  “公子,你!”趙水云覺得又窘又羞,急忙雙手抱胸,轉過身背對著他,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般蜷縮在一起。

  世貝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光滑柔嫩的背,玲瓏有致的身段,眼睛瞇成危險的一道線!澳氵@是在挑逗我嗎?故意露背給我看,想邀請我解開你背后的細繩?”褪去這層令人礙眼的布料,應該是白膩滑嫩的誘人胴體,引人無限遐思。

  趙水云一聽更慌了,她壓根兒沒想到這舉動會讓她陷入危險。她鼓起勇氣轉過身來看著他那雙攝人心魂的黑瞳!肮,請你把衣服還給我。”趙水云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來平靜,一字一字徐緩的說出口。

  “你指的是這件嗎?”世貝勒眼露一抹難測的詭光,不懷好意地從地上拾起一件鵝黃色的絲綢。

  “對!就是它。”趙水云看見他手中的衣服,想也不想的便沖過去想要搶回來。

  世貝勒看見她的舉動,高舉手中的衣服往后一伸。趙水云沒料到他會有這一招,不慎跌進世貝勒的懷里,壓在他壯碩的胸膛上。

  “姑娘這么猴急?”世貝勒語帶嘲諷,眼中閃爍著一絲幽光,看著懷里的可人兒,“既然你都這么迫不及待了,我也不太好意思讓你失望!笔镭惱找环,陽剛的頎長男性身軀把趙水云緊壓在身下。

  趙水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她長這么大,從來就沒有和任何一名男子距離這么近過,何況他只是個陌生人。她一雙柔荑吃力地抵著他的胸膛。

  世貝勒被她這不經(jīng)意的舉動挑起了欲望,雙眸氤滿一層春色,懷中人兒傳來陣陣的處子馨香,刺激著他的嗅覺。

  就陪你玩玩吧!

  “公子,別這樣。”世貝勒溫熱的男性氣息不斷噴拂在她臉上,灼熱的身軀熨燙著她荏弱的嬌軀,而這竟使她心頭一陣狂跳。

  天哪,她怎么會有如此莫名的悸動?

  “別這樣?是你自己先撲過來的,我可沒逼你!笔镭惱瞻炎约赫f得像受害者般。

  其實當他將她從河中抱起時,便仔細端詳過她。這女子長得還不賴,雖說沒有平常圍繞在他身旁的青樓女子般的妖嬈嫵媚,矯情嗲氣,卻有著出塵般的美麗典雅。一張清麗的鵝蛋臉,水靈的大眼、豐腴的紅唇,猶如冰天雪地里綻放的一朵寒梅,冷而不傲。

  趙水云強烈地感受到他危險的注視,胡亂地找了個借口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我記得我掉進河里,是公子你救了我吧?謝謝你。”

  “謝謝我?怎么個謝法?是這樣子謝嗎?”說完,世貝勒的大掌邪氣地往趙水云身上一只椒乳一覆,隔著布料恣意的搓揉擠捏,將趙水云的柔嫩在手中褻玩。

  趙水云倒抽了口氣,頓時腦中一片空白!澳!唔……”

  世貝勒倏地低頭吻住她柔軟的唇瓣,堵住她欲開口的話,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生澀的小舌糾纏,狂妄的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趙水云嚇得瞠大杏目,怔忡地看著他。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霸氣的舌頭強而有力的在她口中翻攪著,掃過她嘴里的每個角落,如此剽悍的吻令她無法招架。

  回蕩在兩人之間的鼻息更是濃濁,他幾乎快奪走她所有的空氣。

  世貝勒把趙水云的唇親吻得又紅又腫,用濕熱的舌頭細描著她的唇線,含住她粉紅的檀口,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她稚嫩又青澀的反應讓他著迷,直到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才不舍地放開她。

  “嘖!沒人教你接吻時要閉眼睛嗎?看來我有義務要好好的教教你!笔镭惱掌沧炖湫Α!安贿^,味道還不錯!薄澳氵@個登徒子!”趙水云快氣瘋了,他怎么可以這樣?從沒有人如此輕薄的對她!

  “不對,應該是個救你一命的登徒子。”世貝勒似笑非笑的糾正她。

  趙水云打了個寒顫,她害怕眼前這個狂傲的危險男人。

  “你走開!”趙水云放聲尖叫,小手捶打他結實的胸膛,希望能達到嚇阻他的作用。

  “!想不到你這么悍,不過越悍我越愛。剛才那一聲叫得可真是有力,不知你在床上時叫聲是不是也如此的用力?”世貝勒一臉戲謔,邪魅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他句句淫蕩的嘲諷,在在戳痛趙水云的心,讓趙水云羞愧萬分。

  “還想要再來一次嗎?”世貝勒在她耳畔吹氣,低啞的嗓音似魔魅般,惑人心魄。

  “可惜我現(xiàn)在不想要你!彼闼銜r間,夏隱去撿柴火也快回來了!鞍岩路┥!”世貝勒起身拾起地上的絲綢丟在她身上。

  不知為何,世貝勒下意識不想讓夏隱撞見她光滑細嫩的嬌軀,但他卻不愿去理會這種怪異的感覺。

  皎潔的月光穿過樹梢,灑在他孤傲偉岸的身軀上,看來是如此的狂浪不羈。

  “我問你,你身上的玉仙子是從何處得來的?”蒼冷的月光照在他俊逸的臉上,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般,攝人魂魄而不中自知。

  “玉仙子?那塊玉叫玉仙子?”趙水云瞠大杏眸,驚喜地咀嚼著他剛說的話。

  多一分線索就多一分希望,趙水云在心底暗忖著。

  “快說!”世貝勒霸氣的語調讓人不容遲疑。

  他可沒空陪她發(fā)呆,打從他褪下她的濕衣裳看到她掛在胸前的這塊玉,他心中便疑惑萬分。

  這塊玉色澤鮮潤,涼滑冰硬,雖說是塊好玉,但那玉上所雕刻的女子身著肚兜、放浪形骸的模樣,一眼就看得出絕非出自中土,必定是來自蠻夷之邦。

  況且他會知道這塊玉名叫玉仙子,也是以前和頊珩飲酒作樂時他無意中提及的。頊珩說這是一種對玉,他身上也有一塊類似的,而他自己也在找另一塊玉。

  頊珩還告訴他這玉仙子可是世間罕見的好玉,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他找到了。

  問題是,這玉是來自異土,普通的漢人女子,怎會擁有如此稀世的玉?其中必有古怪。疑點太多,看來他有必要好好調查一番。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壁w水云突然想起爹爹曾再三告誡她,不可輕易讓人見著這塊玉,否則萬一引來殺身之禍怎辦?

  如今她不但讓這個不知名的危險狂傲男子欺上身子,還不慎被他發(fā)現(xiàn)了這塊玉,她該如何是好?

  “為什么不告訴我?”世貝勒欺近她的身子,低醇的嗓音改以誘哄的語調。

  “你、你沒有權利知道!壁w水云著實害怕他那健碩的身軀再壓過來,她的心不免又是一陣狂跳。

  “難不成這是你偷來的?否則為何眼露心慌?”世貝勒如星鉆的黑眸緊凝著她。

  “你別胡說,這真的是我的東西!壁w水云慌亂得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

  世貝勒忽地站起身離開她的身旁!翱礃幼幽闶遣粫f了!笔镭惱丈畛恋恼Z氣透露他在心中暗自作了什么決定。

  趙水云仍不了解他話中詭譎的意味。

  “你必須跟我回京城,我想我有義務要好好的查查你!笔镭惱粘冻鲆荒ㄔ幮Γ磥磉@趟回程是不會太無聊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這么做是犯法的,難道你眼中沒有王法嗎?”趙水云開始局促不安起來,她究竟碰到了什么樣的男人?

  “王法?”世貝勒不屑地冷嗤了聲!拔揖褪峭醴ā!

  “我、我要報官府捉你,把你這個大壞蛋捉起來,關在地牢里!”

  “捉我?真是笑話!”世貝勒仰頭大笑,趙水云突然感覺到這屋子彌漫著危機。

  世貝勒看了看四周,瞥見墻邊有一條粗繩。

  趙水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心底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擴大!澳、你要干嘛?”

  “干嘛?你說呢?要不要猜猜看?”深幽難測的念頭在世貝勒眼中閃耀。

  “不要!”趙水云看穿他的念頭,驚慌地轉身拔腿就跑。

  可惜世貝勒早就看出她欲逃跑的念頭,伸手抓住趙水云纖細的臂膀,把跑到門邊的趙水云給拉了回來。

  “不要!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趙水云雙眼中盡是哀求。

  “別亂動,不然萬一這粗糙的繩子磨傷你這雙白嫩的玉手,我可舍不得啊!”語畢,世貝勒拾起墻邊的繩子,將趙水云的雙手捆了起來,再拉綁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我素昧平生!

  “很簡單,因為你胸前的這塊玉。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趙水云!彼皖^回答。

  “今年多大了?”

  “十七!

  “你不問我的名字嗎?”世貝勒俊逸的唇角勾起一抹極好看的弧度。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你就會放了我嗎?”趙水云流著淚控訴。

  “你就這么想離開?”世貝勒對她這句話,心中無端升起絲絲怒火。

  這時夏隱撿了些柴火回來,正好撞見這一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貝勒爺,您怎么把她綁起來?”夏隱一向認為世貝勒是不會對女人動粗的,除非她做了什么,否則沒必要這樣對她吧!他即使對女人沒有愛,但也從不虧待女人!

  趙水云一見有人進來,急忙開口向他求救。“公子,你快救救我!”

  “你求他不如求我會來得有用!笔镭惱找荒槕蛑o的對趙水云說。

  “喂!貝勒爺您沒事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呀?竟把她綁起來!”夏隱著實無法相信眼前所看見的。

  “沒什么,不關你的事!笔镭惱绽淅涞恼f。

  “那您也……”夏隱的話被世貝勒打斷。

  “我們立刻起程回京。”世貝勒下令。

  “回京?”夏隱更訝異了!澳悄么跻蚕劝讶思曳帕税!

  “不,我要帶她回去!笔镭惱諗蒯斀罔F地道。

  “有沒有搞錯?”夏隱一臉錯愕。

  “我們該上路了!笔镭惱绽w水云起身,健步如飛地往門口走去。趙水云好像囚犯似的步履踉蹌,由于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到門外時已氣喘吁吁。

  “貝勒爺,她不是朝廷欽犯,也沒有得罪您,您沒必要這樣對待她吧!”夏隱實在看不下去。“就算您要把她帶回京,也用不著把她綁起來。”

  “對呀對呀!我不會逃的!”趙水云順著夏隱的話,試圖松懈他的戒心。

  “真的嗎?”世貝勒陰邪的眸子盯著她,仿若看透她的心思。

  趙水云急忙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如深潭般的黑眸。

  “上馬!笔镭惱蛰p輕一躍身便輕輕松松地坐上馬背。“還不上來?想被馬兒拖著回京嗎?”

  “我……我不會騎馬。”趙水云垂著螓首。

  世貝勒猿臂一伸,就把嬌小的趙水云拉上馬,讓她坐在他身前。他一只粗臂圈住她的細腰,一手拉著韁繩,健朗的身軀往她身子一貼,細細地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馨香。

  趙水云又羞又窘,難為情地扭動嬌軀。

  “你要是在我懷里再這么扭下去,可要有本事自個兒承擔后果。”世貝勒以警告的口吻說。

  趙水云聞言,馬上坐挺身子,全身僵硬地不敢再亂動。

  世貝勒揚鞭,馬兒便飛快地向前跑,卷起漫天的塵土。趙水云害怕重心不穩(wěn)會跌下馬,只能緊緊地抱住世貝勒。風從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她不敢張開眼睛,只能憑空想象這種可怕的速度。

  ???

  “前頭有間客棧,我們要不要先歇會兒?”夏隱指著前方不遠的客棧問道。

  “也好,休息夠了才好上路!笔镭惱湛戳搜蹜牙锏娜藘,她已經(jīng)受不了這般顛簸而睡倒在他懷中。睡顏猶如盛開的百合,圣潔而優(yōu)美。

  “喂!起來了!笔镭惱张呐乃姆垲a。

  趙水云揉了揉剛睡醒的惺忪睡眼,從酣夢中醒過來,意識還不是那么清醒,抬起頭卻剛好擦過世貝勒的薄唇,整個人倏地完全醒了。

  “這么想念我的吻?等歇息夠了我再讓你重溫舊夢如何?”世貝勒在她耳畔浪語,聽得趙水云不知如何自處。“你,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趙水云不想再和他唇槍舌劍下去了。

  世貝勒拉著趙水云走入客棧,為了不想引起別人注意,他把綁住兩人的粗繩用衣物覆住。

  “客倌,要來點什么?”店小二見客人進來,趕忙跑來招呼。

  “一壺茶!

  “馬上來。”店小二跑回柜臺,拿了一壺茶來幫他們?nèi)苏鍧M茶杯。

  “客倌,您請慢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钡晷《瞎催@些人,錦衣華服,想必非富即貴!這等人他可怠慢不得。

  “去忙你的吧!笔镭惱論]了揮手,瀟灑地拿起桌上的杯子飲茶。

  “飽暖思淫欲啊!”世貝勒的眼角冷睇了身旁的趙水云一眼。

  趙水云一聽,手中的杯子差點兒滑了下去!澳憔筒荒苷f點正經(jīng)的話嗎?”

  “你干嘛緊張成這樣?我只是吟詩。”世貝勒神色自若地看著她。

  趙水云不想理他,徑自喝著杯中的水。

  “雙手被綁著,你很難喝水吧!”世貝勒好整以暇的斜睨著她。

  “用不著虛情假意,你若真有愧疚,就該放開我!壁w水云一臉瞠怒地瞪著他。

  “我是心有愧疚呀,不過應該有比放開你更好的辦法!闭f完,世貝勒喝了一口茶,強纏住趙水云的頭,攫住她的朱唇,口對口的灌入。

  “唔……”趙水云被迫喝下他口中徐徐注入的熱茶,世貝勒靈巧的舌還不忘在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這種補償?shù)姆椒ú诲e吧!”世貝勒放開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中凈是輕薄之意。

  “你怎么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趙水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客棧里的人全都在看他們,并且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我可是體諒你得這般辛苦地喝茶!

  趙水云覺得身旁的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極了,她倏地起身,往門外走去,盛怒之下,她忘了和世貝勒綁在一起的繩子。

  “你要去哪里?”世貝勒蠻橫地一扯,把趙水云整個身子拉回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趙水云痛呼一聲,白皙的手腕被他這么一扯給磨破了皮。

  “再這么亂走,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見紅的地方會是哪里!笔镭惱找浑p鷹眸殘佞地鎖住她。

  夏隱擔心趙水云再惹惱世貝勒,不知他又會對趙水云做出什么事來,不禁為她偷偷捏了把冷汗!拔覀冊撋下,時候不早了!毕碾[提醒道。

  “那就走吧!笔镭惱仗统鲆诲V銀子放在桌上,隨即往門外走去。

  掌柜的看世貝勒出手這么大方,可是笑得合不攏嘴。

  ???

  “看來天黑之前是到不了京城了!毕碾[嘆氣說道。

  “前頭有間客棧,咱們就到那里留宿一晚吧!”世貝勒英姿煥發(fā)地騎坐在馬上,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客棧。

  晚風清涼地吹拂趙水云的臉龐,直沁入心坎。望著天邊落日的余暉,夕陽逐漸隱沒山頭,倦鳥歸巢,她被這難得的美景給吸引住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趙水云看著美景,無意中隨口吟出了這句詩。

  “好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笔镭惱胀蝗慌d致一起,想陪她看這美好的殘陽。

  他利落地抱著趙水云跳下馬!跋碾[,你先到客棧打點一下,訂兩間房,順便把馬兒帶去喝水,我待會兒就進去。”“你怎么不進去?外頭風這么大,很容易會著涼的。”趙水云不解為何他也要留在這里。

  “忘了我們之間的束縛嗎?”世貝勒扯了下繩子提醒她,眼帶嘲謔。

  “罷了,你愛陪我著涼就著涼吧,重病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壁w水云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怎么說話這么毒?”世貝勒的鐵臂從背后一把圈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鬢廝磨著。“我可是怕你著涼,我會心生不舍!

  趙水云感到心頭的弦被撥了一下,無來由的生氣!靶纳簧幔磕愣裁唇行纳簧釂?請不要亂用這種神圣的字眼,好不好?”

  “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吵,只想陪你看夕陽!笔镭惱杖跃o緊環(huán)抱著她,不再多話。

  趙水云聽著他突來的這句話,心中似注入股暖流。想起自從爹爹過世后,自己就一個人孤伶伶的,原來有人陪的感覺是那么好。

  她無聲的滑下兩行清淚,滴落在世貝勒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

  “你怎么又哭了?我可沒欺負你。”世貝勒被手上傳來的溫熱淚水給嚇了一跳。

  “沒事,沒事,只是風太大,把沙子吹入我的眼睛!壁w水云趕緊拭去臉上的淚。

  “我看看!笔镭惱张跗疒w水云的小臉,垂著淚的她在這夕陽余暉的照映下我見猶憐。翦水秋瞳的大眼,欺霜賽雪的肌膚,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好似在邀人采擷。

  “別這么看我!”趙水云趕緊低下頭去。她害怕對上他那似黑潭的眸子,像是有魔力般,每回一見到,她心中就有股莫名的悸動,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覺得心跳好快。

  世貝勒將她壓在身旁的樹干上,有力的鐵臂圈住她,陽剛而沉重的身軀貼在趙水云纖細的嬌軀上。

  “看著我!笔镭惱瞻詺獾乜圩∷南骂,逼她直視他。在夕陽的映照下,他的一雙幽眸更是如晶鉆般炯亮。

  世貝勒低下頭,薄唇輕柔地攫住她的檀口。這次的吻沒有上回的狂猛,反而更增添了幾許溫柔情意。

  他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獨特的芳香,含住她柔嫩的唇瓣,感受她的溫度,靈巧的舌直探最深處,不停翻繞攪動,像懲罰似地逼迫她接受他的狂悍。

  趙水云被他這突來的吻亂了心神,和上次粗蠻的吻不同,她生澀的回吻,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頸項。她的雙手被世貝勒捆綁著,只能任由他恣意地在她口中掠奪,而她忘卻反抗,隨之沉淪。

  正當世貝勒再準備更進一步掠奪她時,眼角突然瞥見她胸前的那塊玉,將自己快失去的理智拉了回來,倏地放開她。

  趙水云被他突如其來的冷漠嚇到,她突然回神,看到自己半敞的衣裳,趕緊拉攏,再看看世貝勒仍然一身穿載整齊,她實在難以相信自己剛剛的舉動,回想起來,不盡胎紅的扭過一邊。

  “還意猶未盡嗎?”世貝勒刻意轉過身不去看她,借機讓自己冷靜一下;叵胨麆倓偸窃谧鍪裁?他差點就在這里要了她!尚未弄清楚她和頊珩的關系及胸前的那塊玉從何得來,他怎會莫名的這么沖動?一定是因為新鮮,沒玩過這種幼稚的小女人,一定是。

  世貝勒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自己的感覺。

  “夕陽已西沉,月亮東升,已沒啥好景色可看,咱們進屋里去吧!

  世貝勒牽著趙水云走進客棧,詭譎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著,各懷心事,誰也不想去打破之間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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