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他好笑的瞧著她的舉止。
「啊!」她嚇得將懸掛於身上的一申上等夜明珠扯斷,應(yīng)聲落一地。
他彎身拾起其中一顆,置於月光下閃爍異常!感⌒狞c(diǎn),這可是最高級的夜明珠,是我一位至親相贈的賀禮,十分珍貴。」他笑著說。這是皇兄所贈之物。
「我——」她尷尬得動嘴角說不出話來。
「怎麼,成了啞巴了?」他揶揄。
「你……怎么回來了?」她終於鎮(zhèn)定的擠出一句話。
真丟臉,所有見不得人的事都教他瞧見!
「明日即是我倆大婚之日,新郎怎能缺席?」
「你還好意思說,明日大婚,深夜還私會情人,這風(fēng)流債,可真痛快!」她好不容易恢復(fù)伶牙俐齒。
「誰告訴你我私會情人去了?」他斜睨著她。
她馬上臉紅心跳!覆挥谜l告訴我,這時間你不在房里,自然是會情人去了,這還有假!」想來就心痛。
「若我說不是呢?」
「這絲巾便是你們茍且的信物,莫說不是!」她氣憤的將絲巾丟在他的俊臉上。
他無奈的將絲巾撥開。「是信物沒錯,但是約見,可不是什麼茍且!菇z巾即是皇兄要見他的信號,只要一見絲巾出現(xiàn),他便會到的定的地點(diǎn)與他見面。
「有什麼不同?」她氣不過地別開臉。
「當(dāng)然不同,我見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男人?」
「沒錯,我與男兒如何茍且?」他好笑的問。
她挑了一下眉。
「不信?那要如何才信?」
「我怎么都不信,別否認(rèn),你也跟我一樣是個騙子,更過分的是你還是個愛情騙子,專騙無知少女的心!」她怒指。
「此言差矣!」冷不防,他偷了個香吻。
「你好大的膽子!」她又氣又愕。
「膽子不大怎度鎮(zhèn)得住你這只小狐貍!」他索性又吻住她性感的熱唇,纏綿的品嘗,不火不徐,由深而淺的吸吮著她的芳甜,逗弄著她的舌尖,直至她渾然不覺地呻吟。
天!這是什么滋味?她幾乎忘了自己身處何地,想些什麼,只知這快感甜蜜極了,一股心悸讓她想喘息卻又害怕錯失了這分從未曾有過的奇妙感覺,熱熱男唇貼著她,懷疑自已將就此融化、蒸發(fā)!
他深情的望著她迷醉的姿態(tài),更加深這個吻,幾乎想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驚覺自己的心切,知道再不抑制住自己奔騰的沖動,恐怕真要在洞房花燭夜前就先要了她。但,那又何妨?反正地注定成為他的妻子,早些與她恩愛又如何!
正當(dāng)他想更進(jìn)一步,門外卻傳來阿泰的叫喚聲。
「少爺,我端來菊花茶,要少奶奶別生氣!
她一聞人聲,整個人驚醒,推開他,羞得無地自容。
他暗嘆,都怪這奴才礙事。他朝門外低吼:「行了,東西擱在門邊,走吧!」
門外的阿泰聽這口氣,嚇了一跳,好意端來菊花茶,卻惹得少爺火氣更大,仿佛要宰了他,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唯恐小命不保,阿泰放下菊花茶,匆匆離去。
「你放肆!」聽見阿泰離去的腳步聲,她這才羞惱的跺腳。
他又嘆了口氣。拉過她的身子,箝在懷里,讓她動彈不得。
「你做什麼?」她有些驚嚇。
「別掙扎,我有話同你說。」他面色異常冷峻。
她睜著眼一動也不動,乖乖定於他溫暖的胸懷中。不動就不動,反正也挺舒服的。
「板兒,你可是質(zhì)疑我的真心?」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
「我——」他太直接反而害地說不出話來。
「質(zhì)疑我要娶你是因?yàn)槟闵砩系摹悍庥 唬俊顾嫠f出問題所在。
「封。,就是這東西,你圖的就是它!」她跟他攤牌。
「板兒,我承認(rèn)我不擇手段一定要得到它——」
「哈!你總算說出你的真正用意,你娶我不過是想騙我交出它來,告訴你,遲了,我已將『印』交給我大哥了,他人早走了,你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什麼!秦客商取走『封印』了!」他跳起來。
「哼,誰教你居心不良,這叫偷雞不著蝕把米!骨扑麣饧睌牡哪樱鏇]誤會他!
「板兒,居心不良的人不是我,是秦客商!」
「你在胡說什麼?!」她不明白他為什么這麼說。
「我有沒有胡說,將來你就會知道!顾A魰呵也徽f。
她迷惑不解的看著他。
「唉!板兒,你一直誤解我娶你別有用心,如今東西已不在你身上了,但我迎娶的心依舊沒有改變,這樣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你所說的『封印』不在了,當(dāng)真還會娶我?」她睜大眼,心臟卜通卜通的狂跳著。
「嗯,」他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改憧芍罏槭颤N?」
她愣愣的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那是因?yàn)槲蚁矏勰闩c『封印』無關(guān)。當(dāng)我第一眼看見你真正容貌時就已經(jīng)定下迎娶你的心愿,我對你在意的程度已到了連自己都吃驚的地步,容不得分離,見不得情敵,我要將你占為已有,雖然—私,卻是我的真心!
「你說的……字字不假?」她喜上眉梢。
「若有一句假話,愿遭雷擊!」他發(fā)下重誓。
「好了,好了,我信你!顾闹邢膊豢裳。
「你總算信了,可惜『封印』錯失了——」他重嘆。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如此關(guān)心這只『印』的下落?」她總算提出她疑惑好久的問題。
「今晚我本來就打算告訴你的!
「你當(dāng)真愿意告訴我?」
「傻瓜,你即將成為我的妻子,這事不需要瞞你了。這只『封印』關(guān)系著帝位的爭奪、人民的福祉啊!」是到了對她吐實(shí)的時候了。
「怎麼說?」她大驚。
「現(xiàn)在四處都有即將爭戰(zhàn)之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那是因?yàn)楝F(xiàn)任皇帝好大喜功,生性殘暴、好戰(zhàn),他覬覦鄰國艷后,一心開戰(zhàn)奪取、不顧百姓安危,視朝政為游戲,他不是個好皇帝!」他重言。
「不過這與『封印』有何關(guān)聯(lián)?」這位皇帝繼位只有短短一年,但其以暴政治國眾所皆知,已惹得天怒人怨,卻又無可奈何,但這關(guān)「封印」啥事?
「當(dāng)然有關(guān)聯(lián),你可還記得去年先皇突然駕崩,傳言先皇留有遺詔傳位嫡皇子,但當(dāng)時擁權(quán)派卻因私利,以詔書遺失為由極力擁護(hù)當(dāng)今皇上登基,但當(dāng)今皇上其實(shí)為庶出,且殘暴不仁,憂國忠臣不忍國家遭此劫難,便秘密意圖尋回『遺失』的詔書,讓具才略愛民的嫡皇子登基;侍觳回(fù)苦心人,終於找到遺詔,可遺詔遭先皇封印,一時不察竟交由奸臣保管,奸臣將開放封印之鑰藏起,制造所謂的『遺失』,但日前里叔,便是那日你所見到的死漢,他即是當(dāng)今內(nèi)務(wù)大臣,他拚死由奸臣身上取回封印之鑰,原約定將此物秘密交由我轉(zhuǎn)呈嫡皇子,卻不知因何死於途中,我?guī)状蚊懿,非?dāng)今皇上爪牙所為,死因成謎,封印之鑰也因而下落不明!
「你是說我無意間取得的這只『印』即是開放封印之鑰?!」她原就認(rèn)為這不是只尋常的玩意,出乎想象的是,竟還不是普通的不尋常!
她驚得不敢相信如此重要的東西竟在她身上。
「正是,板兒,此物非比尋常,如今你已知道它的重要性,可惜此物已不在你身上了!
「若我說『它』還在呢?」她俏皮的眨眼。
「它不是已交由秦客商取走了嗎?」
她嬌俏的搖搖頭。
「板兒,你的意思是沒將『封印』交由秦客商帶走,它還在你身上?」見她神色,他驚喜的追問。
「哎!眾人越想得到它我就越不愿交出,我原是要自行查出手上掌握的到底是『珍寶』還是『禍根』,所以并沒有交給大哥,現(xiàn)在既已知道此物如此重要,我怎能納為私有!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大哥怎會也牽扯上此事,急於得到此物?」她不明白大哥為何也要奪取此物,取得此物對他并無用處,除非他知道此物的秘密,但這是深宮機(jī)密,他這個尋常百姓又怎麼會得知?
「據(jù)我所知,你大哥秦客商多年前就被當(dāng)今皇上的爪牙收買,負(fù)責(zé)搜查各地民情,采取地方官機(jī)密,以做為皇上排除異己的證據(jù),而這只『封印』已流落民間,想必皇上必是派你大哥秘密追查!
「大哥原來另有身分,而我一點(diǎn)都不知道,這——」她震驚不已。怎麼會?她與大哥多年來相依為命,她竟沒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 「其實(shí)我也是由你身上才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的,但事實(shí)則是跟蹤他多時才發(fā)現(xiàn)的!顾櫱乜蜕讨晾锸迓袷幎啻,見泰客商多次采集線索,四處詢問有誰見過埋葬里叔之人,且他對與板兒相似的紫瀟殷勤有加,這種種作為只指向一件事,那就是他就是殺害里叔之人。
「赫茲,你可曾懷疑過我?」她顫著聲問。
「我承認(rèn)一開始我也曾懷疑過你與此事有關(guān)聯(lián),然而慶幸的是,幾次試探發(fā)現(xiàn)你對秦客商的作為完全不明了,你并沒有介入此事,這著實(shí)讓我松了一口氣,否則面對你,我真不知自己是否下得了手,為里叔報仇,為國家除害!
她低頭不語,心中難受,大哥竟是害死里叔的兇手,而且還是幫著皇上殘害百姓的劊子手,她真不知該如何自處。
「板兒,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不必為秦客商的所作所為而難過!顾参克。
「可是他是我大哥,卻是你的仇人,這——」她思及他的為難處。
「不用擔(dān)心,一切自有天理!顾荒苓@麼說。
「答應(yīng)我,別殺他,起碼不是由你動手!顾鲎钺岬陌。她不要在愛人與親人間做選擇。
「這……好,我答應(yīng)你,但你大哥壞事做絕,就算不是由我動手,也會有人收拾他的!顾坏貌徽f。
她好難受,大哥的事她一定要找機(jī)會問清楚,不相信大哥真如赫茲所說的曾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可是她唯一的大哥啊!
「板兒,開心點(diǎn),明兒個就是咱們大婚,我要你做個開心的新娘,可不希望見你愁眉苦臉!
她這才勉強(qiáng)露齒一笑,「明兒個大婚,我要送你一個大禮!」如果大哥真做了這些事的話,也許交出東西能為大哥贖一點(diǎn)罪。
「什麼大禮?」他笑得了然,猜出她所謂的大禮指的是什麼。
「知道了還問!」她撒嬌的睇了他一眼!钢皇恰菛|西我藏在一個很隱密的地方——」她一副難為情的嬌態(tài)。
他會意,仰頭大笑。「哦?什麼地方?」他原就緊抱著地,這會兒抱得更緊。嗅問她的發(fā)香,猜測著何處是她曖昧的隱藏處。
她不安的扭動身子!笘|西在……在這里!顾t腆的指著胸懷。
他吹了聲口哨!负玫胤!」低笑,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了上去!缚墒沁@里?」
她緊咬雙唇,羞得猛點(diǎn)頭。
他老實(shí)不客氣的探手進(jìn)去,由她懷里拿出一樣?xùn)|西,訝異地問:「這不是我平時用的鼻煙壺?」
「這……是你案上的寶貝,本想要帶走,留做紀(jì)念!顾缓靡馑嫉脑︻^。
「那這些也是要留做紀(jì)念的?」他莞爾的又拿出幾串大小不等的珍珠項(xiàng)鏈。
「這是你送我的聘禮,要走了當(dāng)然得一并帶走。」她乾笑著。
「那這些可不是我送的聘禮吧?」他陸續(xù)又從她身上取出不少他私人珍藏的名家畫作,價值不菲,就連他祖?zhèn)鞯呐滹椂茧y以幸免的出現(xiàn)在她身上。
她這回可沒話好說,只能低著頭,直絞著手指頭,懊惱早知道就不在身上塞這麼多東西,這回丟人丟到家了!
「我真懷疑當(dāng)初你是怎度將這些東西全弄上身的!顾豢芍眯诺那浦伤砩先〕龅臐M桌子珍寶。難怪抱她時就覺得她怪怪的,原來是當(dāng)了偷兒,真是服了這丫頭了!
她糗斃了,活像是被逮個正著的賊。
「還有,折騰了半天,你究竟將『封印』藏在哪?」他頭痛的問。瞧她身上已教他剝得只剩一件單衣,仍不見他要的東西,不過瞧著地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光,倒教他強(qiáng)忍著,暗地里猛吞了不少口水。
沒注意她自個兒已成為何等撩人的模樣,羞赧的由肚兜內(nèi)摸出一只方長之物。
他立即取過,審視「封印」的真?zhèn)巍?br />
「沒錯,這就是開放詔書之鑰!」他大為振奮!笘|西終於到手了,國家有救、百姓有救了!」他激動不已!赴鍍海媸侵x謝你。」
她亦漲滿喜悅。「那你還不趕緊將『封印』拿去給嫡皇子!
「不急,我想先做完一件事之後再去也不遲!顾錆M情欲的盯著她的唇,很多事是不能忍的。
「什麼事?」她已然了解,羞怯的貝齒緊張的咬著下唇,此舉更加顯得撩人性感。
「提前洞房!」他早按捺不住,橫抱起她走向床鋪,吻住她性感的紅唇,輕啄向她細(xì)致潔白的玉頸,一只手輕扯去單衣,正欲脫下引人遐思的肚兜時——「我的天,還有!」他突然大吼,先是橫眉豎眼,接著竟豪邁的笑出聲。他瞧見在她性感的肚兜下竟還藏有房契?磥硪遣蝗⑺麑⒁獡p失慘重了。
她吐吐舌頭,萬般不好意思。
「你喔!」他搖著頭,拿她沒辦法。拿開房契立即露出她粉嫩的嬌軀,全身的熱力重新燃起,癡述若狂的享受著折磨她雙峰的喜悅。
她心醉神迷的迎向他,承受著莫大的歡愉,直到他進(jìn)入她,那種脹滿的感覺與初次的疼痛感,讓她想尖叫出聲,但發(fā)出的聲音卻是誘人的呻吟。
瞧著落紅一片,證明她的無瑕,令他更加興奮,疼惜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全身的張力終於在一瞬間爆發(fā),隨著本能的律動,兩人登上高峰。
依偎著他,她有著濃濃的幸福感,這是漂泊多年以來,首次有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