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來說,保母沒道理讓藝人送,這違背了藝人和保母之間的常理。然而看在尉曉亞因為歌迷而導(dǎo)致腳踝受傷,加上又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元浩為展現(xiàn)風(fēng)度,堅持送她回到住所。
「趕快回飯店休息,別又和朋友到處亂跑。」臨上樓前,尉曉亞不放心地交代!赣浀,明天的廣播通告是十點,我九點會來飯店接你!
「知道了,老媽子!」元浩揮揮手,隨即把車開走。
他就知道,除非他真的兩腳一伸翹辮子,否則那討厭的通告永遠(yuǎn)也不可能被取消。
本以為可以好好因此休息幾天的說,現(xiàn)在看來全泡湯了。
車子揚塵而去后,尉曉亞這才收回目光。正準(zhǔn)備回過身去開門,忽然,一個黑影猛然跳了出來。
尉曉亞于是尖聲叫了起來。
「曉亞姊,是我啦!」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
定神一看,原來是林茂這小子。
「死阿茂,你想嚇?biāo)牢野!」尉曉亞生氣地敲他一記腦袋。
「誰知道妳這么膽。!」見她撞鬼似的神情,林茂要拚命忍住才能不笑出來。
「干嘛三更半夜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她沒好氣地睨他一眼。
「還說呢,我等了妳一個晚上,妳到底跑到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開!」林茂抱怨的同時,目光掃向她的傷腳。
乖乖,怎么一個下午不見,她就成了殘障人士?!
「我手機沒電了嘛,再說通告出了一點狀況,所以延誤了!顾幌朐僦厥鼋裉斓牡姑故。
「怎么,是不是元浩第一天就把妳整死了?他是不是就像傳聞那樣,又難搞又大牌,很難伺候?!」他一臉好奇地追問。
「你干嘛那么關(guān)心元浩?」尉曉亞反過來質(zhì)問。
「元浩是我努力超越的目標(biāo),我當(dāng)然得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嘛!」他一臉的高昂斗志。
「我警告你,我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才可以脫離那痞子的魔掌,別再跟我提任何有關(guān)他的事情!顾敛豢蜌獾鼐。
「可是我剛剛明明看見元浩送妳回來!」林茂當(dāng)然有撞見那一幕!鸽m然曉亞姊帶我的時候,我有時候也會來接妳上班。不過妳今天才剛帶元浩那小子,和他應(yīng)該還不熟,他怎么會那么熱心地送妳回來?!」林茂的語氣帶著一點酸意。
「阿茂,我今天已經(jīng)夠倒霉了,你廢話別那么多行不行?!」頭痛欲裂的尉曉亞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覺,不想再浪費口舌。而且如果告訴林茂,才和元浩相處第一天,她就狠狠地給了他一拳,一定會嚇得林茂嘴巴都闔不上吧。
「我只是好奇嘛,又沒別的意思!顾吐暪緡仭!笂叺哪_怎么啦,怎么傷成這樣?」他低頭關(guān)心道。
「昨天被一堆瘋子踩到的!刮緯詠喺胍蠘翘,才一跨步,整個傷處便痛得半死。
「唉呦,我背妳上去啦,妳這樣子走到天亮也回不了房間!沽置瘺]好氣地蹲下身來,作勢要背她。
「也好!刮緯詠喓敛华q疑地跳上他的背。
對于林茂,尉曉亞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從新人選拔、培訓(xùn),到出道,這三年來林茂可說是她一手培育起來的新人偶像。每次看到他,尉曉亞胸口就會涌出一種曾經(jīng)患難與共,淚水歡笑交錯的革命情感。
「曉亞姊,為了怕妳肚子餓,我還特地帶宵夜來耶,有妳最愛吃的雞排還有鹵味!沽置持蠘堑耐瑫r,獻(xiàn)寶似地炫耀。
「好啦,專心背人,別讓我摔下!刮緯詠喫烂е念i項和肩頭,只害怕會被他摔下。
「我明天難得休假耶,要不要去哪里玩?」林茂興奮的提議。
「我明天要上班!顾@鄣馈
「就請假一天嘛,我會跟老板說妳的腳受傷,沒辦法去公司啦!沽置谷粦Z恿起她蹺班。
「不行,我明天還有好多事情得處理!
「都這樣!」林茂一臉失望。「妳知不知道,今天帶我的那個菜鳥助理,出了好多不該有的狀況。真擔(dān)心這樣一直被她帶下去,我的通告會被全部取消掉,到時候就沒歌迷愛我了!
「不會啦,你這么有實力又出色,不會因為那點狀況而影響到前途的。」她安慰著。
「曉亞姊……其實我今天來找妳,就是想要拜托妳,請妳回來繼續(xù)當(dāng)我的保母好不好?!」林茂坦承以告。
尉曉亞忽然被調(diào)到元浩身邊,他實在無法接受。
「這是緯哥的命令,我無能為力。」
「我不懂?!憑什么元浩那家伙用好的吃好的,老板不但送他車,還把公司最好的助理都給他。一想到這點,我就很不平衡!」
「元浩是當(dāng)紅的偶像,自然享有這種待遇。哪一天等你超越他,這些特殊禮遇也自然都會屬于你!
「曉亞姊,我真的有機會超越過元浩嗎?」他自我懷疑道。
林茂闖蕩演藝圈的實力有余,自信卻嫌不是。這一點或許就是讓他無法突破的主要原因。
「當(dāng)然,我的眼光不會錯的。別忘了,你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她拍拍他的頭激勵道。
「聽妳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沽置S之精神一振,很快的釋懷開來。
林茂的單純和率真,表露無疑。
「我們進(jìn)屋去吧,你待地帶來的宵夜不吃可惜。」兩人如親姊弟般的,又說又笑要進(jìn)了屋里,氣氛好不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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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七點,尉曉亞一下樓,便見到一輛陌生跑車停放在門口。
她定眼一瞧,里頭坐的竟然是元浩。
「早!乖茡u下車窗,一臉笑意地道早。
今天丑小鴨的打扮依舊是一身的黑。
黑窄裙,搭配上一襲黑毛線衣,外加一個黑牛仔外套,以及黑灰涼鞋。
「你怎么會在這里?」尉曉亞一臉懷疑與驚訝。
「我來接妳上班。」他很有紳士風(fēng)度地下車開門。
元浩今天穿著一身墨綠克什米爾連帽毛衣,搭配著一件鐵灰的緊身皮褲,看起來休閑又青春洋溢,就和時下的大學(xué)生沒有兩樣。
「我是你的保母,應(yīng)該是我去接你吧!顾喼笨扌Σ坏谩
昨晚元浩幾近半夜才回飯店,現(xiàn)在又一大早前來接她,這一來一往,他的睡眠時間根本所剩無幾了。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我可是擔(dān)心妳的腳踝又傷到,所以才特地來接妳的耶,不領(lǐng)情就算了……活該我元浩好心被雷親!顾荒樜褪軅!鸽y道說作為這世上僅有的純情男,就得遭受這種待遇嗎?」他故作憂郁的倚在他的跑車上。
今天為了配合他的衣服,他還特地開來他的綠寶石保時捷。
「我沒有這個意思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別再唱大戲了!刮緯詠嗠p手交叉,冷冷地看他表演。
這家伙一大早的在發(fā)什么瘋。!要不是有求于她,一定是捅了什么摟子,才會這么殷勤外加裝可憐。
就在尉曉亞試圖瞧出這痞家伙的意圖時,忽然,林茂的大嗓門聲從樓梯間傳來。
「曉亞姊,出門別老忘東忘西的,現(xiàn)在跑腿的人可是我耶!沽置稚夏弥踩焙鸵淮鼥|西匆匆下樓,一到門口,立刻撞見元浩這位不速之客。
元浩在見到林茂時,也閃過一抹驚愕。
身為女主角的尉曉亞更是尷尬不已。
「不用我介紹……你們應(yīng)該互相認(rèn)識吧?!」該死,被元浩這大嘴巴撞見,鐵定會謠言四散。
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定會讓元浩誤認(rèn)為林茂是她的男友。畢竟一大早兩人一起從她的住處出門,要不讓人誤會也難。
雖然事實并非如此,但尉曉亞也自認(rèn)為沒有跟元浩解釋的必要。要是她急著開口解釋,搞不好會越描越黑,反而會讓林茂誤會她和元浩之間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
「喔喔……原來如此,你們的小秘密被我發(fā)現(xiàn)啰!乖埔荒槙崦恋卮蛄恐
一副抓到把柄的死相模樣。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好不好?!」尉曉亞才懶得理他。
「嘿嘿,妳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他故意來到她面前,笑得很欠扁,一副看好戲的痞樣。
但是打心底不斷冒上來的酸意提醒著元浩,比起前幾任的保母,他比較在意丑小鴨這一點,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不是想歪了,就是想到什么下流低級的事。除此之外,你不會有其它的想法!闺m然只當(dāng)了他一天的保母,她對這痞子小天王卻已經(jīng)萬分了解。
「妳又知道了?!我心里想的是……某位一點也不紅的新人因工作關(guān)系和其保母陷入情網(wǎng),很辛苦地維持著戀愛,以免雙雙被公司和歌迷發(fā)覺。昨晚,那傻子一如往常在前任女助理的香閨中,過了纏綿悱惻的一夜,很不幸的……哈!被一個英俊體貼又超人氣的天王偶像抓包,揭爆了這段不可告人的不倫之戀!乖评涑盁嶂S的悶哼一聲。
雖然表面上嘻皮笑臉,元浩心里不舒服的感覺卻逐漸擴大。
至于為什么會感到不舒服?!元浩實在不想去探究原因。總覺得繼續(xù)探究下去,很可能會失掉他一貫蠻不在乎的保護(hù)色。
就好象現(xiàn)在,雖然他打從心底相信,林茂和丑小鴨之間根本沒什么,但是洶涌冒出的莫名醋意,幾乎要吞噬掉他慣有的理智和風(fēng)度。
「哪里不倫?!我和曉亞姊男未婚、女未嫁,為什么不能交往?」林茂激動地反駁。
「哈,承認(rèn)了吧!不管是保母還是經(jīng)紀(jì)人,和旗下藝人談戀愛,就是不倫!」元浩用異常興奮的語氣回?fù)簟?br />
「阿茂,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刮緯詠嗩^痛地?fù)u頭。
林茂這笨蛋,被元浩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不自知。
「阿茂?!叫得這么親密……真是羞羞臉!」元浩依舊嘻皮笑臉。
「夠了你,元浩!刮緯詠啺蚜置瘞聵堑臇|西收進(jìn)手提袋,準(zhǔn)備出發(fā)。
「小茂茂,初次見面!乖乒首鞔蠓降纳斐鍪謥。「真有你的,昨晚大戰(zhàn)了幾回?藍(lán)色小藥丸很有用呦?」他一臉賊笑的拍了拍林茂的肩膀。
「咦?!」林茂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阿茂,再不走就要來不及了。」尉曉亞翻了翻白眼,冷眼掃了一下滿臉不正經(jīng)的元浩,隨即將安全帽戴上。
「很開心見到你,師兄!拐嬲\握手后,林茂發(fā)動停在一邊的重型摩托車,準(zhǔn)備出發(fā)。
「元浩,你先回飯店休息吧,我會先去公司一趟,然后再到飯店和大家會合!」因元浩的低級聯(lián)想而生悶氣的尉曉亞,決定給元浩一個教訓(xùn),于是頭也不回地坐上那輛重型摩托車。
什么?!眼見這對狗男女就這么揚塵而去,元浩簡直傻眼。
尉曉亞竟然選擇那傻子的破摩托車,舍棄他的綠色保時捷?!這種反應(yīng)完全違背了他對女人的認(rèn)知和看法。
「我不整整你們這對狗男女,搞得你們在我面前叫干爹,我就不叫痞子天王!闺m然被摩托車屁股后揚起的灰塵給嗆了一下,元浩還是惡狠狠地補上這一句。
尉曉亞的意外拒絕,反而挑起了元浩的戰(zhàn)斗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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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地過去,尉曉亞擔(dān)任元浩的保母也己匆匆過了兩個月。
在屏幕前的專業(yè)領(lǐng)域上,元浩各方面的表現(xiàn)的確可圈可點,幾乎無處可挑剔。
但提到元浩私底下的那一面,尉曉亞則是給他負(fù)點的評分。其中,更以元浩的交友關(guān)系最讓人頭痛。
元浩的飯店瘋狂派對,幾乎天天在尉曉亞眼前上演。
喜歡熱鬧瘋狂的混亂私生活,那是元浩的自由,尉曉亞并不想過問。
但是當(dāng)她每天早上來飯店接人,都得面對元浩那睡眠不足的困樣,還得花上許多時間才能把他從床上挖起時,尉曉亞決定找個時間好好解決這個問題。
在元浩屢勸不聽的情況下,尉曉亞只好從他身邊的朋友影響起。
經(jīng)過這一陣子的觀察研究,尉曉亞發(fā)現(xiàn)跟在元浩身邊的人雖多,不過卻沒有一個稱得上是知心的朋友。
天天來到他飯店開派對的年輕人,都是透過芭比的關(guān)系呼朋引伴而來。簡而言之,那些天天來飯店白吃白喝白睡的酒肉朋友,全都是芭比的友人。
更令人意外的是,元浩甚至只是芭比眾多異性友人之中的一位。而對這一點,兩個人也心知肚明,這實在讓她覺得很不解。
「阿浩,你不能再和芭比這樣瞎搞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被周刊踢爆的!惯@一天下午,尉曉亞最后一次警告時,如此表示。
「就算被那些小狗仔抓到,也沒什么大不了。我和芭比只是好朋友,這點妳也知道的!剐菹r間,元浩沒精打采地打著哈欠,躺在沙發(fā)上休息。
最近元浩接下一個新的綜藝主持工作,行程要比以前忙碌緊湊。他的工作量一增加,身邊的工作人員們當(dāng)然也跟著一起忙碌。
「就算你不承認(rèn)和芭比的開系,只要床上的照片一張,就可以把你現(xiàn)在說的這番屁話全部推翻!刮緯詠啿灰詾槿坏乇硎。
「拜托,有一點腦筋好不好?!狗仔怎么可能拍到床上的照片?本天王出入的地方全都裝了反針孔,嘿嘿,特別是床上!」他一臉的得意和自信。
「哪一天真被拍到了,就不要哭著來找我求救!顾莺菥。
「放心,我絕對不會哭著去找妳,我會用跪的方式,OK?!」他毫無誠意地虛應(yīng)著。
「懶得跟你哈拉!刮緯詠喿灾俣嗾f也沒用,于是閉上嘴巴,自忙自的。
元浩躺在沙發(fā)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于是睜著眼睛見她忙進(jìn)忙出。
約莫過了十分鐘。
「過來,丑小鴨。」忽然,他很無聊似的開口。
「沒事的話不要吵我,我現(xiàn)在很忙!刮緯詠嗊吙粗鴪蠹堖叧员惝(dāng)。
餓了一整個天,她可是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碰到筷子呢。
「看報紙吃便當(dāng)叫很忙喔!乖迫滩蛔】棺h。
「拜托,現(xiàn)在都快傍晚了,這頓可是我的午餐呢!刮緯詠喿罱Φ竭B翻報紙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看看是否有林茂的版面,只要一有時間,她就會努力翻報。
「天天都是我的版面,有什么好看的?!比起報紙上那些死板板的宣傳照,我本人可是帥氣可愛多了!顾桓焙軣o聊的模樣。
「我才不是要看你的新聞,我在找阿茂的。最近他辦了全臺巡回簽唱會,應(yīng)該會有相關(guān)的版面出現(xiàn)。」尉曉亞一臉認(rèn)真的找著新聞。
「又是那傻子,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在交往。!」驚訝之余,元浩還是立刻恢復(fù)了口無遮攔的痞樣!干洗我辉绫晃易グ不知反省收斂,簡直不知羞恥!
「喂,什么狗男女,你用詞客氣一點好不好?!」尉曉亞握拳抗議。
「我已經(jīng)很客氣了!顾杂X已經(jīng)口下留情了!副D负退嚾苏剳賽郾緛砭褪墙,妳既然開了先例,不由得讓我懷疑起--哪天萬一妳和那傻小子分手,是不是會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我身上?!這樣一來,我豈不是有失身于妳的危險?!」小生怕怕喔。
「元浩,你真的很無聊耶。跟你說過幾百次了,我和阿茂根本不是那種關(guān)系,別老是嘴巴吃飽撐著沒事做!」尉曉亞索性把吃到一半的便當(dāng)丟了。
被這無聊痞子這么一搗亂,她連僅有的食欲都沒有了。
「我就是吃飽撐著,剛好嘴巴又沒事可作啊!乖拼蛄舜蚝乔,痞子本性又顯露出來。
「哼!跟你說話絕對會短命!刮緯詠喌秃咭宦,決定離開休息室。
「等等嘛,這樣就生氣啰?!」見她好象真的發(fā)火了,他這才稍微收斂些。
「我沒有生氣,只是很、不、爽!顾龤夂艉舻氐裳奂m正。
「好嘛好嘛,是我不對,我下次說話小心一點就是了。」元浩從沙發(fā)上坐起,企圖以撒嬌的方式來圓場。
「少來,這種話你說過幾百次了,沒一次兌現(xiàn)!刮緯詠嗊@次絕對不輕易饒恕他。
「別這樣嘛,把我說得像痞子似的。」他連忙伸手拉人,滿臉無辜樣。
「你本來就是個痞子。」她百分百的肯定。
不然痞子天王的封號從何而來?!
「真的生氣啰?」元浩陪著笑臉。
「我剛說了,我沒有生氣,只是很、不、爽!」她恨不得卷起報紙狠狠敲他的頭。
「好吧,為表示我這次真的很有誠意改過向善。妳可以罰我和妳玩一次國王和奴隸的游戲!顾樕细‖F(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管那是什么鬼玩意兒,我都沒興趣。」看他表情就知道,一定又是不正經(jīng)的下流游戲。
「等等嘛,聽我說明完再走也不遲啊!顾B忙安撫道!高@游戲的規(guī)則就是,一人飾演國王,一人飾演奴隸,無論國王對奴隸下任何命令,奴隸都得乖乖遵從。就算是國王要奴隸脫光衣服,奴隸也不可違背!
「哼,我就知道!刮緯詠啿恍嫉姆朔籽。
一聽就知道是鬼派對時玩的瘋狂游戲。
「這次為了表現(xiàn)我的誠意,就由妳來當(dāng)國王,我當(dāng)奴隸。只要妳這個丑小鴨國王一聲令下,我這個委屈為奴隸的大帥哥,就任憑妳處置了。」同時,還很騷包地秀出他的好身材。
「是嗎,國王要奴隸作任何事情都行?!」本想轉(zhuǎn)身離開的尉曉亞忽然靈光一現(xiàn),腳步一停。
「當(dāng)然啰,妳想做任何事情都行!拐f完還不忘對她拋媚眼。
「好,那我這國王現(xiàn)在就下令!刮緯詠喕匾砸粋曖昧的笑容。
「我就知道……外表嚴(yán)肅的人才是最悶騷的。嘿嘿!」元浩一副心知肚明的下流樣。
就像他雖然外表嘻皮笑臉的,內(nèi)心可是相當(dāng)嚴(yán)肅的哩。反之亦然啰。
「元浩奴隸聽命!瓜耦C發(fā)圣旨般的,尉曉亞煞有其事地表示。
「是,丑小鴨國王!乖飘(dāng)然是半跪下來接旨。
「奉天承運,國王詔曰,我尉曉亞命令奴隸痞子元浩,從此時此刻起,永遠(yuǎn)不準(zhǔn)再跟芭比和她那群朋友有任何往來。包括打電話、吃飯以及派對等等,不得有誤!欽此!」
「什么?!」正準(zhǔn)備脫衣服的元浩一聽,差點傻眼。
「接旨啊!刮緯詠啺邓灰眩酪娝@一臉鱉相。
「是……吾王萬歲萬萬歲……」痞子奴隸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頭答應(yīng)。
之后在曉亞的明查暗訪之下,發(fā)現(xiàn)元浩是真的中斷了和粉紅少女的來往。
沒想到這家伙平?雌饋砦ばδ、沒一句正經(jīng)的,這一次卻是說到做到。這也不由得讓她對元浩有了小小的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