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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巧雨 第九章

  出長城即塞外,沃野一城矗立在邊疆上;執(zhí)長矛,握大刀,兵騎數(shù)隊守在關(guān)山下。

  軍營中,除了御敵的工作外,就剩訓(xùn)練而已,為的是養(yǎng)兵千日,用在一時。襄巧雨在到達軍營時,立即提出訓(xùn)練軍隊的要點。

  她主張軍隊若不實施訓(xùn)練,即使百人亦無法抵御一敵,但若加以訓(xùn)練,則一人便可抵百人。

  因為有愛情的滋養(yǎng)特效配方,讓她的身體復(fù)元情形比預(yù)期的快,于是兩人在李郁軍隊到達后七天即跟上隊伍報到。

  “參見都督,校尉花顏報到!被佊密姸Y對李郁作揖。

  “咦!不是說要十來天的休息嗎?怎么只用了七天的時間就歸隊?”

  “嗯!因為……巧雨復(fù)元的情形不錯,所以就提早上路。”花顏一時沒聽出李郁的話中話。

  “哦!是這樣啊!可大夫為何會說出比較長的時間呢!”

  “也許大夫想讓她多休息,為了保險起見,才會說出比較長的時間吧!”花顏搔搔頭,想不出該怎么說。

  “大夫說出這么長的時間是正確的,但他沒想到你會有特效藥!

  “呃……三姑丈為何說我有特效藥?我不懂什么偏方呀!”

  “有啊!最有效的偏方就是你滿腔的愛情!”李郁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說著。

  “咦!我……”花顏一時呆住。

  一旁的襄巧雨則窘得直想鉆到地洞里去。

  “巧雨,就如之前三姑丈告訴過你的,我曾有過你父親的消息,據(jù)說當(dāng)年有敕勒族的人混入軍營中,擄走了一些人,我在猜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你的家人!睉蛲犋x鴦,李郁馬上一本正經(jīng)地談起要事。

  “真的嗎?那我可以到敕勒的部落內(nèi)去打探實情嗎?”一聽到有家人的消息,襄巧雨立即雀躍起來。

  “不妥,雖然你以男子裝扮處在軍營中,但只身前往畢竟危機重重,我們再想想有何好辦法!崩钣粝氪蛳哪铑^。

  “三姑丈,如果是我陪巧雨……”

  “那更不可行,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軍中的校尉,校尉有校尉該做的事,在軍紀下不得擅自行動,凡事要以團體為重!崩钣糇顡(dān)心的也是這一點,所以才會故意借這時機點醒他。

  “對不起,三姑丈,巧雨的任性讓大家擔(dān)心了。一切等三姑丈想到好辦法再說吧!”襄巧雨雖然急,但也不想造成別人的困擾。而有另一個盤算在她心中浮現(xiàn)……

  *  *  *

  一陣陣的白煙從襄巧雨呼氣的口中冒出。天氣真是冷得嚇人。

  由于漠北冬天嚴寒,再加上新雪初降,讓周圍的氣溫更凍。身子骨單薄得可以的她四肢冰冷,寒氣從腳趾尖直上身軀,讓她不住打起哆嗦。

  “巧雨,很冷吧?”從都督軍帳中返回自己帳下的花顏,一見到坐在炕邊研究兵法,同時渾身發(fā)抖的襄巧雨,立即過來幫她按摩手足。

  “顏哥,你別這么做吧!這于禮法不合的!毕迩捎瓴辉杆粋堂堂校尉捧著女人的腳,有損他的威儀。

  “為什么?不喜歡我的關(guān)心嗎?”他依然做著想做的事。

  “我當(dāng)然很開心你這么對我,但是,顛哥是校尉,怎么能做這種事,我……舍不得呀!”紅紅的臉看不出是凍紅的還是羞紅的,但她知道自己的臉頰發(fā)燙。

  抬頭怔怔地看著她,難言的情緒在他眼中漾開。

  “顏哥!”被看得不自在的她,在他的面前無處閃躲。

  “巧雨,”花顏猶豫著,到底該不該說出方才在都督營帳中與所有將領(lǐng)們商討的軍情!氨Wo自己心愛的人,是身為一名男子的責(zé)任與驕傲,那表示自己有能力,是個成熟的男子。”

  “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出他的遲疑,襄巧雨約莫猜到何事!半y道戰(zhàn)事即將開打了嗎?”

  “呃……沒錯。”答出這簡短的一句,花顏立即將襄巧雨緊摟入懷,“明日就要出戰(zhàn),可你讓我放心不下!

  “顏哥,男兒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是無上的光榮,別掛心于我吧,我在軍營中不會有事的。”但她聽得出強自堅定的口氣中微微顫著的抖音,是不舍吧!

  他從懷中取出一包東西?茨潜皇纸伆米屑,可見他對里頭物件的寶貝程度!斑@些東西是我的寶,也是注定要給你的。”

  “這……”接過那包物品,她攤開來瞧,“是玉簪!還有……這是……”

  “這是。小魚妹妹。當(dāng)年為我包扎用的發(fā)帶,外頭包著的這條手絹也是她的!彼钋榈亩⒅。

  “都是我的東西?!”

  她認得那玉簪,它是花顏從文科闈場出來時,帶自己上完香在街上買的,它的顏色依然美麗?伤挥浀媚莾杉匾模以菍儆谧约旱臇|西。

  “我希望自己能平安回來,每次戰(zhàn)事時都是,但又怕人生無常,畢竟刀槍無眼……”

  “別說不吉利的話,我相信大家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也請給我一些信心,別讓我害怕!睋溥M他厚實的胸膛中,她瑟縮地微顫著。那包重要物品緊緊靠在兩人胸前。

  他忍下感傷的情緒,“三姑丈……呃,都督請你去一趟他的帳下,有軍情要討論!甭灶D一下,“你是熟悉兵法的軍師吧!”

  “嗯!”暫時拋開兒女私情。如果能用自己的專長助大家一臂之力,定能讓大家都平安歸來。

  兩人聯(lián)袂往都督營帳行去。“都督,襄巧雨來了!被佅破饚つ蝗雰(nèi)。

  “巧雨,我想聽聽你對明日的作戰(zhàn)有何好方法當(dāng)參考!崩钣魞(nèi)舉不避親直接問她。

  “我建議利用士兵個別的優(yōu)點,分別組合編個‘專家隊伍’:報國隊、突擊隊、特攻隊、奇襲隊、射擊隊、遠射隊……”她一一解釋各隊的性質(zhì)與特點,“然后搭配‘正攻’與‘奇計’的兩種攻法,當(dāng)日暮要攻時,要以少擊多,若在黎明時要攻,則改以多擊少。只要運用得當(dāng),弱兵也能變神勇之軍!苯又岢鲆恍╆嚪ㄉ系倪\用,與用兵該小心的細節(jié)。

  有人佩服的點頭稱是,有人則不屑的嗤鼻訕笑。

  最后李郁與大家討論過后,采用了不少她的提議。

  *  *  *

  “上天保佑,讓所有的人都能平安返回!”在等待的時光中,襄巧雨心中焦慮不安,但總是不忘為眾人祈求安返。

  “軍隊回營嘍!”遠方馬蹄的聲響陣陣,哨兵也拉開嗓門叫嚷著。

  聞言,襄巧雨從與花顏同宿的帳幕里沖出來,想一探掛念的人。突然,她被人從背后抱起,雙腳騰空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慌,但回首一看來人便開心地破顏而笑。

  “我平安回來了,這次打了一場小小的勝仗!被伱奸_眼笑,因為打了勝仗,因為安然歸返,因為懷中正抱著佳人。

  被放下著地的襄巧雨只是使勁地抱著他的腰,讓臉埋在他懷中,嗅著只屬于他的獨特氣息,不說一句話。

  明白她的心情,花顏也沉默,用同樣的心擁著她,讓她的發(fā)絲在自己的頸間飛舞。

  *  *  *

  帶著勝利的軍隊回到屯駐的軍營里,李郁馬上召來剛相會的花顏與襄巧雨兩人,無法給他們太多情話綿綿的時間,因為軍情緊要。

  “這次雖然小贏柔然,敵軍死傷不少,但想必他們會再加派兵馬過來接應(yīng),未來數(shù)月,可能數(shù)年,都會是烽火連天的日子。”不愧是沙場老將,李郁早料到柔然的下一個動作。“這次多虧了襄巧雨的計策,才能順利取得優(yōu)勢!

  “是呀!襄公子雖非軍人出身,但對兵法卻有獨到的見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吳將軍此言差矣!那雖然是好計,但如果沒有好的兵士與領(lǐng)兵的將帥出生入死,一切也只是紙上談兵,起不了任何作用!闭f話者是自視甚高的柳翰將軍。

  “沒錯!如果功勞全數(shù)記在這小子身上,那下次讓他帶兵實地去履踐他的用兵大計好了,看看是不是全靠他一個人的力量。”附議者是副將姜如狄。

  “晚輩絕對沒有居功的想法,本來這些功勞就是實際上戰(zhàn)場的將領(lǐng)與士兵們所締造的,晚輩只不過是忝讀了少許兵書,運氣好蒙上,算不了什么的!毕迩捎晷岢龌鹚幬,貶抑自己的道。反正自己也不想添上什么冊勛功績。

  “好了,大家都別在這里爭功諉過的,每一個人的功績都會如實記上,何必相互攻訐,壞了團結(jié)的氣氛!崩钣糇柚沽私酉聛硭麄儗⒄f的話!拔艺掖蠹襾泶耸且套h軍情,如何找出破解敵軍下個行動的方法。如果要浪費口水的人,請離開此帳!

  于是一群還想再開口的人只得安靜地噤言,表面上恭敬地開口討論如何應(yīng)敵的計策。

  雖然眾人表面接受了李郁的勸阻,但仍是極不滿襄巧雨的受肯定,有一股反對她的勢力正抬頭,凝聚著反撲的力量,雖然這是自相殘殺,但他們可顧不了那么多,誰讓她太有能力,蓋過他們這些老將的光芒。

  *  *  *

  如李郁所料,柔然軍在半個月后調(diào)來十五萬大軍集結(jié)于對峙點,兩軍免不了的再度遭遇。

  此次戰(zhàn)役中,不顧原先研定的攻守計策,柳翰所領(lǐng)的一支軍隊獨立行動,讓原該有后援的花顏一支,因頓時失援受到重創(chuàng),兩萬名兵士死了一大半,花顏本身也受了刀傷。

  一面為花顏看護傷勢,襄巧雨靜靜地淌著淚,她心中清楚知道是自己的關(guān)系,才會連累他受傷。

  “巧雨,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柳將軍太過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公報私仇,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切都太明顯了呀!”原是不想表現(xiàn)出心傷的,但花顏的安慰反而激出她最深沉的悲意。

  “過來!”躺在臥榻上的花顏,舉起左手作勢想牽她的手。“到我身邊來!

  原坐在桌旁為他縫補被劃了數(shù)刀的軍服的襄巧雨,聽見他的話,放下手上的衣物與針線,來到床邊。

  她甫一落座,即被花顏攬進了懷里!笆篱g事難免無法盡如人意,我們但求仰無愧天,俯無懺地,不要太在意別人的想法,何必老是拿別人的惡意中傷當(dāng)磚頭來砸自己的腳呢?”

  “我并不是在意別人對我的批評,而是這些行為已直接傷害到你,我……”她的肩微微顫動著。

  “你擔(dān)心我的傷,我很高興,至少你不是無視于我,至少我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有了這些,那我挨了這三刀都是值得的!

  “說這什么話,即使不為我,你也該為義父義母保重身體不是嗎?何況,我本來就會擔(dān)心你,只要一聽到出征的戰(zhàn)鼓響起,我的心就無法安下,睡不著、吃不好,一直要到見著你平安回到軍營里,我才能安心!

  “如果不是為了社稷安危,我肯定不會讓你如此牽腸掛肚。”

  “我知道,我明白,所以我沒有怨言,不過一旦不幸你為國捐軀了,我也不會獨活于世上!

  “巧雨!”在這樣真情的告白下,他如何不心動難耐。攫住她的雙唇,他忘情地吸吮她特有的香甜,不讓她有一絲喘息的空檔。

  無論是哪個男子,無論身份地位,或許總偏愛懷中佳人的嬌喘連連吧!花顏正是如此做著。

  在帳內(nèi)春情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當(dāng)兒,柳翰因不甘被李郁責(zé)難,極想找個出氣筒泄恨,偏巧讓他達到了這個好機會。

  “這是什么聲音?怎么回事?”聽見花顏帳里傳出的特殊聲音,他猛然入帳想找碴,乍見相互擁抱深吻的兩人,他微愣后開始怒斥兩人的荒唐,“反了、反了!兩個大男人做著這見不得人的事。”

  “柳將軍!”聽見有人掀帳門入內(nèi)的聲音,花顏迅速將襄巧雨藏至身后,“你怎么擅自闖進別人的營帳?”

  “你們兩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做出紊亂軍紀的丑事,看我不用軍法來治你們兩人,如何管理眾士兵。來人呀!”

  “慢著!柳將軍,我們沒有做出什么丑事,巧雨她……”

  “顏哥,別說!”襄巧雨阻止花顏說出自己的身份,她寧愿被罰也不能在未查出父親下落前泄露身世!傲鴮④,晚輩愿意接受將軍的處罰,但此事與花校尉無關(guān),事因我起,希望將軍分明事理!

  “好個帶種的小子,這個罪名我記上了,我會跟你算清楚,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才是!绷残闹泻貌坏靡,終于達到能扳倒襄巧雨的小辮子,而且也許能一并搶下李郁都督的位子,并將花顏所立的戰(zhàn)功全記在自己頭上,多棒的收獲。

  望著柳翰離去猥瑣的背影,花顏好恨哪!堂堂一個校尉,卻連個愛人都不能好好保護,這個梁子是結(jié)定了。

  “對不起!巧雨。”他用雙掌捧起她的粉頰,飽含歉意的眼眸望著她的美目。

  “是我引起的事端,只希望別連累了三姑丈才好!

  兩人無言地相擁,在星空下,在淡愁里。

  *  *  *

  “報告柳將軍,都督傳回軍令,要花校尉領(lǐng)兵五千趕去支援包抄任務(wù),并請襄公子決定這五千士兵該指派哪一隊。”傳令兵帶著李郁的口信快馬奔回營地,向柳翰報告。

  “又是襄巧雨,又是花顏,難不成整個軍營中就只有這兩個嘴上無毛的毛頭小子嗎?”柳翰氣得拍桌怒問。

  “將軍,先別動怒,不妨仔細想一下,這是趕走姓襄小子的好時機呀!”姜如狄立刻趨前獻計。

  “哦——”他面露疑色,等姜如狄附耳嘀咕數(shù)言,他旋即換上喜色,“好、好,妙計呀!”

  正當(dāng)花顏被通知必須帶舊傷上戰(zhàn)場時,襄巧雨也依照李郁的要求,讓花顏帶了報國隊三千人和遠射隊兩千人趕往陣前。

  在花顏放心不下卻又不得不帶兵離去后,襄巧雨便被柳翰架到他的營帳。

  “襄巧雨,本將軍現(xiàn)在要來算七天前的帳,這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事,不能反悔的!绷怖湫Φ卣f。

  “晚輩知道,不知道將軍要如何責(zé)罰?”

  “本將軍要你即刻離開軍隊,回家去!

  “不!晚輩有重要的事要辦,不能就此回去,請將軍換別的處罰方式!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就給我大板重責(zé),打到你同意為止。來人呀!給我好好的打,用力的打!

  “將軍,晚輩……啊——”被衛(wèi)兵強力按在地上的襄巧雨,對陸續(xù)落在自己身上的杖責(zé)板,只能忍著不鳴出哀求聲。

  十板過后,柳翰暫時制止了士兵的動作,“怎么樣,被打的滋味如何呢?”

  咬緊牙關(guān),襄巧雨搖了搖頭。

  “再打!”看她如此頑強,柳翰氣得快抓狂。

  再十二下后,襄巧雨發(fā)出微弱的聲音,“我答應(yīng)將軍,但是我不回家,只離開軍營!

  “只要離開軍營就好,看看你,早些答應(yīng)不是能免去皮肉痛嗎?多傻哪!”姜如秋訕笑著。

  帶著滿身的傷,襄巧雨吃力地拖著步伐走出營帳,回眸一望,不禁落了淚,即使剛才被杖打時她也不曾掉淚,卻在被迫不能留下只字片語的情形下離去而哭泣。

  “顏哥,我不能陪著你了,請好好保重!”

  無奈的心,如何傳遞給出征的情郎?在夕陽下,孤單的身影被拉得好長、好長。

  *  *  *

  “巧雨!你太神了,我們又打贏了這一役!被氐綘I地,一躍下馬,花顏立即沖進自己的軍帳尋找愛人的身影!扒捎!”

  前前后后繞了一圈,不見美麗的人兒。出了帳,他跑到都督營去!叭谜桑捎暧衼砟@兒嗎?”

  “沒有。怎么了,她不在你的營帳里嗎?”見來找人的花顏搖頭,“也許她到什么地方去,可能馬上就回來了!笨粗募钡乃,李郁會心的笑笑。

  “可是,以往她一定要等到我回來才會出去的,我很擔(dān)心她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此時一位小衛(wèi)兵畏畏縮縮地來到李郁面前,咚地跪地,“報告都督,小的……小的……”

  “你是誰?有什么事快說,怎么吞吞吐吐的!崩钣粲X得奇怪,這小兵應(yīng)該是柳翰營中的,怎么會跑到這來。

  “小的請都督饒命,是柳將軍命令小的將襄公子重責(zé)二十二大板,然后將他逐出營地!边@名叫郝思的小兵說出白天發(fā)生的事。

  “什么!這個老糊涂!

  “巧雨!”花顏轉(zhuǎn)身就要奪門而出。

  “慢著!顏兒,你知道巧雨往哪兒去嗎?你知道她走了多久嗎?冒冒失失地追,像只無頭蒼蠅,別說找不到,我想連巧雨也不贊同你這么莽撞吧!”

  停下來到帳門前的腳步,花顏垂頭,失志的悲嘆連連。

  “先找柳將軍這老糊涂問清楚去!崩钣襞牧伺乃沟貌幌裨挼募,率先踏出帳門。

  兩人來到柳翰的營帳處,“柳將軍,你將襄巧雨送到哪兒去了?又為什么要責(zé)打她?”李郁開門見山地問。

  “那得問問花校尉,看看他們兩人干了什么下流勾當(dāng)!绷布樾χ。

  “胡說!我們哪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是柳將軍自己誤會了!”

  “誤會?我可沒老眼昏花哦!你別不承認那天跟那小兔崽子又摟又親的!

  “原來是這么回事!崩钣艨戳嘶佉谎郏邦亙,你為何沒有命人看好帳帷呢?居然讓別人給闖了進去,東窗事發(fā)后,又不肯把事情講清楚,看你做的好事。”他的語氣稀松平常。

  柳翰吃驚的瞪大雙眼,張大的嘴巴差些沒脫臼!袄咸煅剑∥覜]聽錯吧,都督,你居然也同意他們干出這下流的勾當(dāng)!

  “柳將軍,這你有所不知,花校尉就如當(dāng)年的我,襄巧雨即如當(dāng)年的若嬈。”

  “這……此話怎講?”

  “巧雨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吻她哪里錯啦?”花顏氣得頂上冒煙。

  “。 

  “還有,她乃襄琮惟一的女兒,此番是為了查探襄琮的下落而來!崩钣敉谐鍪虑閮(nèi)幕。

  “什么?她……她是襄琮的女兒!”柳翰無限的懊惱!袄咸煅!我做了一件無法彌補的錯事!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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