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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l in丘比特 第四章

  一如往常,卓曜在距離電臺兩條街外將車子?吭诼放,也一如以往,他們兩個都會出現(xiàn)激烈的口角。

  “我不認為把你放在這里是個明智的決定!彼懿灰匀坏恼f。

  “我也沒強迫你得送我上班!泵讈喎瘩g的說:“更何況那不過是惡作劇罷了,我們不是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有接到任何來自他的恐嚇?”

  “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拜托,小亞,心里有病的人我不能預(yù)測他什么時候會發(fā)作吧?”卓曜頭疼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對牛彈琴。

  “我不想聽到有人傳出有關(guān)于我們的是非!北容^起來,她比較在乎的是別人對她的看法而非自身的安全。

  “我是有傳染病還是愛滋。俊崩咸鞝,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行情低到讓她避如蛇蝎!昂臀以谝黄鹩惺裁床缓?”

  他憤恨不平的低吼,噴火的聲音沖入她的耳膜。

  “沒人說你不好,是我不好,配不上你!彪[藏不住的自卑將她的不悅?cè)镜酶幇怠?br />
  “人生而平等,我不認為我的家世背景會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絆腳石!弊筷鬃ゾo她的肩頭搖晃她,試圖將她的自卑全都晃走。

  “人生而不平等,這世界上有太多女孩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但我不會是其中一個!”奮力的揮走他的篩握,米亞努力的在兩人之間筑起高墻。

  “兩情相悅,誰敢瞧不起你!”她喜歡筑高墻,他就拿大榔頭一片片擊碎。

  “我自己瞧不起自己可以嗎?我討厭別人在我背后議論紛紛,就像……阻街女郎一樣!好像我巴不得脫光光的匍匐在你的西裝褲下!”當人在憤怒又極欲保護自己時,沖出口的話多半都是口不擇言。

  “沒人會這么看待你,更何況你沒有匍匐在我的……西裝褲下。”卓曜突然噴笑而出。喔,天!他從不知道她的字匯這么豐富,豐富到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不準笑!”氣惱自己的口不擇言,她憤憤的推他一把。

  她的唇線也隱約流露想笑而不敢笑的線條,而越咧越開的唇在他逼近的頭顱前恍惚收斂。

  “乖,如果有人敢說你任何閑話,”他低喃的將自己的俊容逼近她逐漸累積紅潮的雙腮!熬驼f是我恐嚇威脅你,要你匍匐在我的西裝褲下!

  他話一說完,便揪住她的雙臂,緩緩的將她扯進自己寬厚的胸膛。

  米亞什么話都說不出,她緊張的閉上顫抖的眼瞼,想避開卓曜越發(fā)灼熱的雙瞳。

  半闔著眼,她知道他想干么。

  “卓……”

  “噓,什么都別說,只需要……”他吻上她顫抖的柔軟唇瓣。“感受它們!

  他輕含住她的下唇,米亞虛弱得只能無助的圈住他頸項。

  只能感受他帶給她的暈熱,是啊,是暈熱,頭暈得只知道在小小的車里,外頭有許多……鎂光燈!

  “啊……”她在感受到鎂光燈閃動的第一時刻推開卓曜,自己的腦袋也跟著重重撞上玻璃窗。

  “該死!”他粗嘎的咒罵!肮怨源谲嚴锊灰鋈!弊屑毥淮,他霍然打開車門,踩著憤怒的步伐走向狗仔記者面前。

  米亞不必抬頭張望,也能知道他有多憤怒,但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氣憤的一面。

  他在保護她。

  感動在她心中流竄,米亞曉得卓曜以前從不在意被狗仔記者跟監(jiān)甚至拍照之類的,相反的,他享受被人跟蹤的滋味,這是他在某電視新聞訪問中的回答,他故意讓其他傳媒利用他,而實際上他才是利用傳媒的人。

  米亞瞧見卓曜揪緊對方的衣領(lǐng),嘴里不如狂吼些什么,只是不消多久狗仔記者便不停的點頭,彷佛在答應(yīng)什么似的,沒多久另一位攝影記者也跟著從相機里抽出底片。

  她是知道卓曜在傳媒中的影響力,但她沒想到號稱誰都不怕的狗仔記者會屈服他。

  卓曜目送狗仔記者駕車離去后才折回米亞身旁,但他的臉色依舊呈現(xiàn)不悅。

  “別氣!背龊跛馔獾模讈喼鲃由焓謸崞剿加铋g的皺褶。

  “你不在乎上八卦周刊的封面頭條?”卓曜抓住她的手,不解的問。

  “當然在乎,但和那種人計較就太幼稚了,他們只會想盡各種辦法來算計我們。”她無奈的說道。

  “你知道,我只想保護你!彼叭,然后傾身經(jīng)啄她的臉!氨凰麄円粩嚭停蚁敕拍銖倪@里走到電臺都不放心。”

  “你是怕他們還有另一批人在跟蹤?”她幾乎神經(jīng)緊張的又想向后離他。

  要不是他一直抓住她的手,恐怕她的腦袋又得遭殃。

  “乖女孩,我們走吧!敝匦掳l(fā)動車子,卓曜仔細的左顧右盼后才將車緩緩開回馬路。

  兩人突然有了相當默契,卓曜開車而米亞又伸手開音響,職業(yè)的敏感讓她在聽到電臺播報新聞的一瞬間嚇愣住。

  “卓曜,你聽到?jīng)]?我們的電臺……被人放炸彈?”她幾乎結(jié)巴的掐住卓曜的臂膀。

  他當然也聽見了,只是為何沒人通知他?“小亞你在這里下車,”他俐落的準備將車?吭诼放。“今天晚上別……”

  “不要,我跟你去!”臉色蒼白的米亞倔強的瞪他!澳銘(yīng)該知道這時候電臺更需要人手幫忙。”

  “該死的,不要現(xiàn)在跟我爭辯這些,我只要你平安,好好的就好!彼麖娏业谋Wo欲也只會在她身上發(fā)揮。

  “我不要一個人回去后提心吊膽,更何況晚些是我的時段,我就該在現(xiàn)場待命,”米亞的倔不輸任何人,“如果我沒出現(xiàn),其他人會怎么想?”

  深呼吸后,她用顫抖的聲音繼續(xù)說:“我要陪在你身邊!

  “該死!”卓曜投降,他知道自己必須先趕往電臺,無法再捺著性子說服她。“你答應(yīng)我不要往危險的地方?jīng)_。”

  “嗯。”

  電臺一反往常深夜的寂靜,成群的警察、消防員和SNG車,將原本寬廣的中庭擠得水泄不通,卓曜特意將跑車停在對街巷子里,然后與米亞一前一后擠進人群中。

  奈攸先發(fā)現(xiàn)米亞出現(xiàn)在人群中,小女生一臉慌張又害怕的沖向她。

  “小亞姊!”她害怕得揪住米亞的手臂。“好可怕,居然有人打電話來說……”她沒能順利說完話,整個人便顫抖的撲進她懷里。

  “沒關(guān)系,慢慢說!泵讈嗸久紦Ьo她,擔憂的眼神往卓曜身上。

  不安緊緊揪住她的情緒,隱約中她覺得這件事和她有所關(guān)聯(lián)。

  “小楷接到的電話,他想向卓先生報告,但沒人能找得到他,他的手機沒開機。”奈攸一口氣說完。

  她的話讓米亞微愣,他們當然找不到卓曜,因為他一整天都和她在一塊兒,至于手機……是在她的包包里,打那天卓曜強迫她得隨身攜帶開始,她也沒什么機會開機。

  “阿曜,你怎么搞的,打電話怎么也聯(lián)絡(luò)不上你!睔饧睌牡穆曇粲蛇h而近傳來,米亞順著聲音的來源移動視線,她見到一位長相和卓曜有些神似,卻比他更冷酷的剛毅男子。

  有些眼熟的奇怪景象揪住米亞的心,她很快的搖頭,直覺的以為因為卓曜的關(guān)系她才會覺得那男子眼熟得緊。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卓曜沒坦白告知他的手機已拿給米亞使用的事,只是皺著眉詢問。

  “小楷接到恐嚇電話,警衛(wèi)找不著你的情況下聯(lián)絡(luò)上我,你該明白我第一個反應(yīng)只能報警處理,幸好炸彈一事只是虛驚一場,否則你現(xiàn)在見到的可能是已被夷為平地的電臺。”男子不悅的神情表露無遺,他的視線落在米亞臉上數(shù)秒后,原本就深陷的眉頭更加擰緊。

  “奈攸,把小楷叫來。”

  “小揩他被警方叫去做筆錄。”揉揉哭腫的眼睛,奈攸用帶著敬畏的語氣回答卓曜的問題。

  見情勢似乎不似先前那樣緊張,米亞對奈攸說道:“陪我去買杯咖啡?”

  “咖啡少喝,連提神飲料都不準喝,去買幾瓶雞精!弊筷缀苤苯拥拿睿欢讈啗]任何回應(yīng)的直接抓著奈攸離開。

  “很特殊的女孩!币廊槐3置C然表情的卓岳冷冷的說道。

  “老大你……”沒想到自己的心事一下子就被看穿,卓曜想繼續(xù)保持酷酷的表情似乎也很難。

  “你的眼睛根本就離不開人家,更何況魯斯澄也跟我報告過關(guān)于恐嚇傳真的事!弊吭榔降奶崞。

  “你不覺得她很像某個人嗎?”語帶玄機的他很樂意見到兄長垮下冰墻的模樣。

  “想說什么就說吧,阿逆正朝我們這邊移動!

  “當年失蹤的Nettie……?”卓曜扔下這顆炸彈后便扔下他直接迎向魯斯澄。

  “Nettie……”一如過去,同樣的名字早已深刻在卓岳心坎上,Nettie……

  有可能是她的親人嗎?呆滯的臉僵硬的朝米亞消失的方向偏轉(zhuǎn),有可能是她的親人嗎?同樣的問題在卓岳心里狂吼數(shù)回后再度被他否認,不,他記得Nettie告訴過他,她是個孤兒,孤兒不可能有親人的,不是嗎?

  問題是,八年前失蹤的她究竟在何方?為何他幾乎翻遍整個美國就是沒有她任何下落?就連死亡名單上都沒有她?

  當年他究竟是遺漏了什么,以至于造成這八年來他重大的巨變?

  ※     ※     ※

  待電臺的突發(fā)風波暫告一段后,卓曜隨即尋找著仍未回電臺的人兒。

  “不是要你別喝咖啡!彼炖锸菍γ讈嗞P(guān)心的不悅叨念,一雙利眼卻瞪往無辜的奈牧。

  他就知道在便利商店找不著她,到離電臺隔街的二十四小時連鎖咖啡屋就絕對找得到人。

  “我想喝就喝,你管不著。”帶了些微火氣,米亞蹙眉不喜歡在號稱有電臺八卦傳播站的咖啡屋,尤其身邊又有個好奇寶寶時和他有任何牽扯。

  “我是管不著,你別忘了即使你是約聘的人,我還是有權(quán)力開除你。”威脅是對她最有效的方法。

  “呃……”奈攸看出端倪,識相的扔下尚未喝光的咖啡,準備雙腳抹油趕緊逃離是非之地。“我想到我還有點事,先走嚕,拜拜!

  米亞怒瞪臨陣叛逃的助理,卓曜乘機一口喝光她尚未喝光的雙份濃縮咖啡。

  “你!小人!”一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咖啡全沒了,她氣呼呼的差點連話都講不出來。

  “我是為你好!焙敛槐苤M的拉過米亞在她頰上迅速印上一吻,然后卓曜替她要來一杯橙汁!俺矛F(xiàn)在離你上工還有段時間,我們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多聊聊彼此?”

  “有啥好聊的?”她渾身繃緊像個刺□般豎起全身尖銳的刺,隨時準備保護自己對付敵人。

  她不安的在座位上移動身體。

  “聊聊你的家人,除了米緹、米雋外,你們的父母和親戚呢?”他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引誘她,就像蜘蛛捕誘蝴蝶般的狡詐。

  “我們相依為命!泵蚓o唇,她惜字如金。

  “別這樣,我是真心的想多了解你!彼麑⑺p哄的帶人懷里,想辦法撫平她多刺的外衣。

  即時的鐘響解救了她,米亞很快的推開他,急匆匆的說:“我已經(jīng)遲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她逃離的速度快如旋風,不但讓卓曜措手不及,也讓他得來不少訕笑。

  “真難得看見你吃癟的模樣,”臉上一直有著爽朗笑容的咖啡屋老板,今天更是開懷朗聲大笑!拔疫以為卓大少在女人面前是無往不利的!

  “姓范的,你如果笑夠了就拿出你珍藏的威士忌!泵嫔龀恋淖筷撞粣偟恼f道。

  “她就是傳說中的真命天女?”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頓,范澤斯帥氣的將杯子推到卓曜眼前后,雙手靠著吧臺好奇的打探。

  他低咒了聲三字經(jīng)后,仰頭乾了那杯八分滿的威士忌!坝质切蒸?shù)募一镎f的?”

  他率性的挑眉不用言詞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清楚的告知卓曜。

  “那個該死的大嘴公,遲早有一天他會被我拆掉他全身上下的骨頭泄恨!彼鸫蟮脑{咒魯斯澄。

  “喂喂,好歹也看在阿澄是我表兄的份上,”范澤斯不滿的嚷嚷!坝浀米屛乙矒揭荒_,我會替你多扁他幾拳!毕胨苍(jīng)被魯斯澄害得凄慘,所以范澤斯決定道義親情放兩旁,報仇泄恨擺中間。

  他的話成功的讓卓曜勾起一抹笑容。

  “說吧,那女孩是誰?我從未見過你如此關(guān)心過一個女孩!

  “她是我們電臺的DJ,”卓曜把玩手邊的萬寶龍鋼筆,邊說道,“或許你等會就能聽到她的聲音。”

  “我的天啊,她是那個……米亞!阿澄告訴我的我還不怎么相信他的話!狈稘伤共豢伤甲h的低吼!拔疫以為你不招惹自己的員工!

  “愛情來了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彼冻霾辉霈F(xiàn)過的沉醉表情。

  范澤斯的反應(yīng)是自己倒一杯滿滿的威士忌準備麻痹自己的聽覺和視覺,他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是卓曜!

  “你真的陷入了?”他依舊難以置信的試探。

  “良禽擇良木而棲,我很肯定她就是我等待的人!

  “不是卓岳的關(guān)系?”范澤斯迸出很令人意外的問題。

  “該死,你還知道些什么?”卓曜用力捏緊酒杯,他不敢置信自己知道的比他還少?!

  “別氣別氣,你知道你委托了阿澄私下幫你,他難免會動用到我的人馬,”他賊賊的奸笑。“所以我所知道的絕對比你甚至阿澄還多!

  “說吧,要什么條件才愿意告訴我!弊筷椎椭渎,他是很清楚好友公私分明的態(tài)度。

  “我要第一個知道你們何時要結(jié)婚,”范澤斯故作嚴肅的說,“不,是在你決定要求婚前先讓我知道!

  “如此而已?”瞇起眼,他不認為事情會如此簡單。

  “就這么簡單!彼煤軣o辜的表情回答道。

  “那沒問題。”

  既然好友的要求如此爽快,他當然也很爽快的點頭答應(yīng),卓曜沒有細想是否有啥陰謀正在秘密進行。

  “我告訴你,其實米亞帶的兩個小孩是……”

  一件被刻意隱瞞的事從范澤斯嘴里緩緩說出,他越說卓曜的眉頭便皺得越緊,當他聽完整件事后,便很快的起身向范澤斯道謝,然后快步離開。

  因為他知道自己得趕緊去找米亞,并且緊緊擁抱她才行,否則他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樣愚蠢的事。

  ※     ※     ※

  折回電臺,卓曜以為米亞已經(jīng)開始上節(jié)目,他卻沒想到會見到一臉木然坐在會議室發(fā)呆的她,卓岳則雙手叉腰,怒目瞪視她。

  “發(fā)生什么事?”他橫瞄兄長一眼后便屈膝蹲到米亞跟前關(guān)心的問,卻見到她一臉怨懟的瞪他。

  “Nettie是你的誰?”卓岳失去冷靜的追問,他根本就不在乎卓曜已經(jīng)回來。

  “我不知道!”她猛然抬起頭來狂吼。“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懂!”

  “米緹和米雋呢?他們又是你的誰!”他手里揮舞檔案文件,顯然他已不知從何取得某些資訊。

  “他們是我弟弟妹妹,難道說來電臺上班的人還得做身家調(diào)查?調(diào)查他們家的祖宗十八代?”米亞憤然的怒問,對卓岳的質(zhì)詢態(tài)度,她感到很不愉快。

  “根據(jù)你進公司的人事資料,你寫得清清楚楚自己是獨生女,所以米緹和米雋絕不可能是你弟弟妹妹。”卓岳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就像法官在審問犯人一樣的不留情。

  “笑死人了,你管得著我家的事嗎?”事實上,當卓岳一開口就問她Nettie是她的誰時,米亞已經(jīng)臆測到他的另一個身份,習(xí)慣性的武裝起自己,她選擇否認一切以求自保。

  “老大,讓我來問,”卓曜見情況不對,趕緊介入兩人之間試圖緩和氣氛,卻沒想到米亞用力的揮開他的手!靶?”

  “有什么話好問的?”她知道當卓岳揣測的對她提出疑問時,她的反抗已經(jīng)給他很好的回答。“你們不早就把想問的都預(yù)設(shè)好?”

  “我哥哥只想知道Nettie的下落,他找她找得很辛苦!彼麅蛇叾疾黄坏恼f情。

  “有什么好找的,”她露出冷笑,“人在的時候不珍惜,等失去了才后悔,有用嗎?”

  “哥哥找Nettie很久了,他從沒拋棄過她!

  是嗎?米亞在心中冷笑著。

  “你不必費心去找我姑姑,她已經(jīng)不在美國,或許我該說,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間。”她的話就像一顆威力十足的炸彈,震撼十足。

  “她……”卓曜蹙眉想問,卻被米亞打斷。

  “產(chǎn)后憂郁癥,姑姑她生生下米緹及米雋后三天,從醫(yī)院頂樓跳身亡。”事情過去那么久了,米亞提到深埋在心中的憾事,仍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她很堅強的不讓眼淚滾落下,緊咬著牙,她怨恨的瞪著滿臉愕然的卓岳。

  見他露出震驚后的彷徨落寞,米亞推開心里對他的同情告訴自己,姑姑是他害死的,若不是他,姑姑到現(xiàn)在還會活得好好,而她也不必帶著兩個小朋友一同吃苦擔心又受怕。

  “現(xiàn)在你們滿意了嗎?”她吐出的話,一字字都是恨。“我告訴你們,事實的真相往往不如你們所想像的美好,米緹米雋是我的,我會誓死捍衛(wèi)我的權(quán)利,如果你不想讓小朋友們恨你的話,我勸你不要想動任何腦筋!

  她話一說完甩頭奔離會議室,卓曜想追都來不及,況且他還有人得關(guān)心。

  “哥……”他擔憂的望向兄長,親情與愛情在心里拔河。

  “我沒事,你快去追她!爆F(xiàn)在對卓岳最重要的是好好一個人靜一靜,他疲憊的揮手要卓曜快離開。

  匆忙拍拍兄長的肩膀給予無言的安慰,卓曜飛也似的跟著沖出辦公室,獨留卓岳一個人在里頭獨啃心傷與后悔。

  追出電臺,卓曜不顧外頭還包圍著些許未離去的記者,他慌張的四處張望,哪知道米亞在他耽擱的幾分鐘內(nèi),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他低咒聲,懊惱之情溢于言表。

  “抱歉,我趕時間,有關(guān)恐嚇的事,等明天記者會時會一一作答!彼Y貌的推開圍上的記者群,很快的走到對街,將車子快速的駛離電臺。

  他的目的地只有一個,米亞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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