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要去度蜜月!」谷聿近、谷聿憂、谷聿平異口同聲的大喊。
谷聿遠輕笑,看著三個弟弟,心想,度蜜月值得這么大驚小怪的嗎?
「結(jié)婚度蜜月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值得你們這么大驚小怪的嗎?」他夾了一口糖醋魚 ,順道挑了刺,送進兒子的嘴里。
「可是……」谷聿平想說話,可是一對上老二冷冷的眼神,立刻就噤聲。誰教他上 回識人不清,錯把豺狼當(dāng)家犬,差點害二嫂被炸得粉身碎骨,幸好二嫂不是很乖,偷偷 的溜出去,才揍巧逃過一劫,可是他們原先的住處,已經(jīng)變成一片廢墟了。
就是因為這樣,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太敢惹老二,生怕老二一個不爽決定要好好的處罰 他的失職的話,那就慘了。
「你們有意見?」谷聿慮冷冷的挑眉,掃挸三人一眼,冰冷的眼神回到老婆身上后 ,化為兩潭溫泉。
「沒!谷藙幼饕恢碌膿u頭。
「很好!构软策h微笑,覺得事情讓老二來說,效果真的比較好,不用多費唇舌, 「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明天?!」三人驚訝的大喊。
「對,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fā)了。」谷聿遠笑著點點頭。
「這么快!那偵探社呢?怎么辦?」谷聿近急問。同時間少了兩名主將,偵探社不 垮了才怪。不過基本上他是不擔(dān)心偵探社會垮,有他們坐鎮(zhèn)是還不至于啦!他擔(dān)心的是 他們?nèi)齻做人家弟弟的,會忙得焦頭爛額,不得清閑!
「別告訴我們你們?nèi)齻管不了那一間小小的偵探社!构软矐]斜睨他們一眼。
小小的偵探社?!
他們現(xiàn)在說的是「谷氏偵探社」耶!可不是被冷凍的那段期間所經(jīng)營的「古事偵探 社」,而是執(zhí)偵探界之牛耳的「谷氏偵探社」,老二有沒有搞清楚啊!
「可是很忙耶!我們?nèi)齻根本忙不過來。」谷聿憂也抗議。
「忙不過來案子就不要接,又沒人強迫你們!构软策h微笑的提供他們一個建議。
「而且社里花高薪請來那么多的員工,難道是擺著好看的?」谷聿慮也輕哼。
「話不是這么說!」谷聿平咕噥。忙就是忙呀!就算少接幾個案子。多丟幾個給 下面的人處理,他們還是怕呀!
「那老五,你認(rèn)為話該怎么說呢?」谷聿慮清冷的看著他。
「哦?」谷聿平噤聲。真是該死,他干么插嘴啊!這下可好,老二把矛頭轉(zhuǎn)向他了 。惟今脫身之計,只能求救于兩位嫂子了。
谷聿平求救的眼光投向兩位嫂子,無聲的乞求著。
「遠,我不一定要去的。」崛越香保里柔聲的開口。
「對啊,阿慮,如果偵探社很忙的話,我們就把計畫取消吧!不一定要去度蜜月。 」鄧裴儂想到當(dāng)初她的委托遭拒的情形,所以聽到谷聿遠建議他們可以不接案子,就覺 得那些將要被拒絕的人很可憐。
「哇!大嫂、二嫂英明!千歲千歲千千歲!」三個兄弟一聽樂得很,齊聲大喊。
「不行,一定要去。香保里,妳不是一直想做一次環(huán)島旅行的嗎?這個機會錯過了 ,以后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做環(huán)島旅行喔!」谷聿遠潑了一桶冷水給弟弟們。
「沒錯,一定要去。裴儂,妳不是一直想要去歐洲的嗎?妳很清楚過去我有多忙, 所以錯過了這次理所當(dāng)然的假期,機會可就不再了喔!」谷聿慮接著加了一桶冰水淋了 上去。
兩個女人開始猶豫了,既不忍弟弟們苦苦哀求的臉,畢竟她們才剛進門,都想做個 好嫂嫂博得弟弟們的喜愛,但想到這次的蜜月假期是她們應(yīng)得的,而且就像老公所說的 ,他們都忙,下次要想有那么長的假期,簡直是不太可能。所以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她們 作下了決定。
「抱歉了,阿近、阿憂、阿平!
「啊--怎么這樣啦!」谷聿近、谷聿憂、谷聿平哀號。
***
腳踏車穿梭在街與街、車與車之間,當(dāng)所有的車輛陷入了尖峰時段的塞車時閑
時,冬愫凝正騎著它,快速--至少比陷在車陣中的四輪車更快--的往學(xué)校的方 向前進。
熱門音樂的聲音,從塞在她耳朵裹的耳機傾泄而出。若是能仔細(xì)的聽聽,不難從嘈 雓、紛擾的車陣中,聽到她用她那得天獨厚清亮干凈的嗓音,隨著音樂輕哼著。不過, 很快的,腳踏車彎進一條林蔭大道,嘈離的車聲、喇叭聲一下子就遠離了,和此刻的寧 靜有如天壤之別。
冬愫凝暫停下腳踏車,將掛在腰間的隨身聽關(guān)掉,拿下耳機,連同隨身聽一并收進 背包裹,才繼續(xù)往前面不遠處那道高高的鐵欄桿門騎去。欄桿門旁邊的柱子上,一塊燙 金的招牌寫著--健寧私立學(xué)園。
和大門口的警衛(wèi)打聲招呼,冬愫凝將腳踏車騎進學(xué)園內(nèi),順著園內(nèi)的相思大道-- 因其兩旁植滿相思樹而得名--前進,在一個三岔路口處,她選擇了中間那條標(biāo)示著高 中部學(xué)區(qū)的路,左邊是小學(xué)部和附屬幼兒園,右邊則是國中部。
直到來到一幢大樓后部,她才跳下腳踏車,將腳踏車放在停車架上,鎖上大鎖。往 大樓前走去,腦后的馬尾隨著她的步伐左右搖擺著。
「冬老師早安。」沿路,擦身而過的學(xué)生們都和她打招呼。
「早安!苟耗灿H切的回禮,腳步不停的繼續(xù)往她辦公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進入辦公室,她立刻看到有人坐在她的座位上。不用細(xì)看就知道那人是誰,她微 蹙著眉在心底無奈的嘆了口氣。
「安老師,早。∮执罄线h跑來我的位子上恭迎我?」冬愫凝對著安絲絲道早。
「早安,冬老師!拱步z絲評量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后露出似乎很 滿意的表情,緩緩的對她點個頭,才走出這間辦公室。
冬愫凝搖頭嘆了口氣,她怎么會不知道安絲絲這些舉動的意義呢?還不是來別苗頭 的!
安絲絲是個今年剛過三十的未婚女士,在這所學(xué)園任職兩年,原本她是這所學(xué)園惟 一一位未婚的女教師,行情好得很,很多未婚的男老師都爭相追求她。但是今年新學(xué)期 開始的時候,冬愫凝出現(xiàn)了,一個年齡比她小,臉蛋比她漂亮,身材比她更辣,學(xué)歷比 她更高,連教的學(xué)年都比她還高--一個是高中部,一個是國中部。
而惟一值得安絲絲慶幸的是,盡管冬愫凝多年輕、漂亮、身材好,但卻是個不會刻 意打扮自己的女人,每天總是把那頭讓人又嫉又羨的青絲綁成馬尾,臉上脂粉不施,身 上穿的,永遠是只求整齊、干凈、方便活動的衣褲。
俗話說「人要衣裝」不是沒有道理的,而現(xiàn)代化妝品能化腐朽為神奇也絕非虛言, 所以從新學(xué)期開始到目前兩個月過去了,安絲絲這個中等美女因為衣裝與神奇化妝術(shù), 受未婚男同事青睞的程度,依然高于疏于打扮的上等美女冬愫凝。
這也就是安絲絲為何每天早上要從國中部的學(xué)區(qū),不辭辛勞的踩著她那雙細(xì)跟的高 跟鞋,來到高中部冬愫凝辦公室的位子上,恭迎冬愫凝到來的原因了。
「愫凝!那個安絲絲又來幫妳檢查服裝儀容啦?」同辦公室的老師林達笑問。
「林叔,你不要取笑我了!苟耗荒芸嘈Α
若說各愫凝和安絲絲之間除了上述的差別外,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人 緣頂好,除了一些急著想結(jié)婚的男士之外,幾乎所有的同事都喜歡她勝過安絲絲許多, 尤其是年齡在叔伯姨嬸那一輩的人。更是一個不漏的疼她若命。曾有同事開玩笑地說她 適合當(dāng)人家的兒媳婦,不適合當(dāng)老婆。
「妳。【褪遣粫䦶娪惨稽c,才總是被那個安絲絲吃得死死的!沽硪晃淮蠹s四十 五歲左右的女老師對她搖著頭。
「琴姨,難道妳愿意我變成另外一個安絲絲嗎?」冬愫凝做了一個鬼臉。
「天啊,拜托不要!每天早上見她一眼都太多了!沽硪粋大約三十二歲的的男 老師立刻求饒。他是安絲絲魔爪下的漏網(wǎng)之魚,今年學(xué)校放假前才剛結(jié)了婚,但他還記 得當(dāng)初未婚時被安絲絲纏住的恐怖經(jīng)驗。
「既然如此,你們就行行好,我要應(yīng)付一個安絲絲就夠了,你們既然聲明精神上支 持我,放我孤軍奮戰(zhàn),那就不要再尋我開心了,好不好?不和你們抬杠了,我要到我的 班上去陪學(xué)生們早自習(xí)!鼓闷鹨化B作業(yè),冬愫凝往高一A班走去。
「老師,老師!」一個清脆的女聲在她的身后喊著,腳步聲快速的接近。
冬愫凝回過頭,臉上保持著微笑,心里卻是充滿疑問的,這個學(xué)生是誰?
。∷氲搅耍撬嗌详愖訚櫷瑢W(xué)的姊姊,叫陳子敏吧,她記得陳子敏是高三的 學(xué)生,找她有什么事嗎?
「陳同學(xué),找老師有事嗎?」冬愫凝等到陳子敏來到她面前,親切地問。
「老師,子潤她今天要請假!龟愖用粑⒋鴼猓瑢λ莱鰜硪。
「請假?她生病了嗎?」冬愫凝關(guān)心地問。昨天還見陳子潤健康活潑的,而且似乎 為著什么事情而異常的興奮,怎么今天就請假了?
「子潤她……」陳子敏猶豫著,眼眶可疑的發(fā)紅。
冬愫凝心中一凜,這么嚴(yán)重嗎?
「她怎么了?」
「老師,我知道妳對學(xué)生們很好。子潤也常常說她好喜歡新來的老師,有一件事我 可不可以私下和妳談?wù)?」陳子敏艱難的開口。
「當(dāng)然可以。我們到輔導(dǎo)室去,向輔導(dǎo)老師借一下地方!苟耗坪醪煊X事態(tài)嚴(yán) 重,立刻帶著陳子敏往輔導(dǎo)室走去。
。
「好了,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子敏,妳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冬愫凝拉 著她的手坐在椅子上。
「老師,是子潤的事,我不知道該怎么幫她!
「子潤怎么了?」
陳子敏難過地說:「她……她被強暴了。」
「什么?!她……」冬愫凝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怎么回事?告訴老師,老師一 定會想辦法幫你們的!」
「子潤剛交了一個男朋友,昨天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結(jié)果那個男孩子拿安眠藥給她 吃,趁她昏迷的時候強暴了她,還拍了她的裸照。等子潤醒來的時候,他還威脅她要隨 傳隨到,不可以告訴其它人,否則要把她的裸照貼在學(xué)校的公布欄上!
陳子敏哭了,泣不成聲。
「天!」冬愫凝既心痛,又憤怒。那個男孩實在太過分了,想到昨天子潤那異常 的興奮,可見她把昨晚的約會看得多重要,但是那個男孩不但傷害了她的身體、心靈, 還毀了她的夢想,真是罪無可恕,「那個男孩是誰?」
「他是高三F班的羅祖圣。他的爸爸是立委羅勝利,以前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種事,但 是最后都不了了之,被他爸爸給擺平了,甚至有兩三次是因為女方的家里突然不斷的被 人搗亂、騷擾,最后不得不搬家離開這個地方!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讓子潤去呢?」冬愫凝對這件事除了氣憤之外,還有不舍。
「子潤根本不告訴我對方是誰,是昨晚回來后才說的,老師,妳說我們該怎么辦? 」說到這里,陳子敏早已泣不成聲。
「妳先回去上課,老師再來想辦法,放心,老師一定會想辦法的。」
。
「四季」--天地幫內(nèi)的女性部門。
顧名思義,就知道是由春、夏、秋、冬四季所組成,她們分別是春思忞、夏恬悁、 秋愔梅、冬愫凝。她們是天地幫幫主恨逍遙所收養(yǎng)的孤女。名義上的姊妹,并取其姓氏 為代號。
春思忞,四季的老幺,專長長室內(nèi)設(shè)計,專門負(fù)責(zé)探勘任務(wù)地點的地形以及保全設(shè) 備的所在位置。
夏恬悁,四季的老三,專長是武打,身懷各項絕頂?shù)奈浼肌?nbsp;
秋愔梅,四季的老二,專長是催眠,負(fù)責(zé)替滅狼行動的嫌犯洗腦。
冬愫凝,四季的老大,專長是策畫。負(fù)責(zé)在行動前擬定一套完善的計畫。
而每回的「滅狼計畫」都是由老大冬愫凝發(fā)動--「各位,我們有任務(wù)了!
在一間寬敞的和室里,散落地坐著四個女孩,發(fā)言的那個女孩,赫然就是冬愫凝。
「真的嗎?大姊。」
「什么任務(wù)?」
「誰負(fù)責(zé)?」
三個女孩精神一振,立刻圍攏過來。
「是真的,關(guān)于一件約會強暴的案子,被害者不僅身心受傷,還被強拍裸照,威脅 隨傳隨到!苟耗汛蟾诺那樾握f給三人聽。
「太過分了。」老四春思忞憤恨的捶掌。
「是!簡直是禽獸。」老三夏恬悁也怒罵著。
「錯了,妳這樣說等于污辱了禽獸,他簡直是禽獸不如!」老二秋愔悔也怒火狂炙 。
「所以我們『滅狼小組』接下了這個任務(wù)!苟耗龑⒘_祖圣的基本資料交給三個 人,「這是那個男生的基本資料,看過以后我們再來擬定計畫,看要如何行動。」
「大姊,我覺得我們直接潛入他家,先把底片搜出來再說。」春思忞建議。
「是沒錯,但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將底片藏在哪裹,這么小的東西要找出來并不容 易。」冬愫凝理智的分析,她不想貿(mào)然行動。
「那大姊有何看法?」夏恬悁蹙眉。其實她的想法和小妹一樣,先把威脅的把柄解 決掉,才能放手一搏。
「我覺得先臥底!苟耗⑽⒁恍,心里已有主意。
三人都不懂!概P底?」
「嗯,思忞,妳立刻轉(zhuǎn)學(xué)到我學(xué)校來,我會安排妳和羅祖圣同班,他一定會立刻找 妳下手的。到時妳必須見機行事,探出他可能將東西藏在哪里!
「我?拜托!我已經(jīng)大三了耶!」春思忞抗議著,她這把年紀(jì)還要她去裝「幼齒」 ,她覺得有點受不了。
「除了妳之外,妳覺得她們哪個適合扮演一個高三的學(xué)生?」冬愫凝指指夏恬悁和 秋愔悔。
春思忞看了眼二姊和三姊,無奈的承認(rèn),這兩個人成熟嫵媚得一點也不像是高三的 學(xué)生。
「好吧!我去!篃o奈,她只好點頭答應(yīng),「要多久?我得先踉教授們請假才行。 」
「妳的學(xué)分不是都修滿了嗎?所以我想請假應(yīng)該不是問題,就請完這學(xué)期吧!」冬 愫凝考慮了一下才決定。
「OK!」春思忞點點頭,「大姊,妳怎能確定他一定會找我?」
「一定會!苟耗苡邪盐盏卣f,「因為羅祖圣可以說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沒有什么大腦,而且他的惡名又已遠播,同校的女學(xué)生已經(jīng)少有上勾的機會,所以一個 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就成為他非到手不可的目標(biāo)了,更何況妳又是那么的美麗,他豈有放過的 道理?」
「就算他會找我,我又該如何探出我根本不知道藏在何處的底片?」
「所以我要你見機行事!妳那么聰明,也不是第一次出任務(wù),妳會有辦法的。我 相信妳們,所以計畫總是只定好大綱,其余的,就看妳們隨機應(yīng)變了,這樣也比較不會 有綁手綁腳的束縛感!苟耗酪孕∶玫臋C靈,絕對可以勝任這個任務(wù)。
「好吧!」
「對了,思忞,和他在一起一定要小心,他會對妳下藥。為了預(yù)防萬一,我會讓恬 悁和愔悔暗中保護妳,如果妳有什么差錯,她們會適時的出現(xiàn)幫妳解圍,所以妳不用擔(dān) 心會落入狼手!
「知道了。」春思忞、夏恬悁和秋愔悔異口同聲的接下了任務(wù)。
「一探知底片可能藏在哪里,就由我去將它拿回來。為了這一步,思忞一定要先到 他家去過,把他家的格局圖和保全設(shè)備的分布圖弄到手。」
「嗯,這應(yīng)該沒問題。」春思忞點點頭,建筑和室內(nèi)設(shè)計是她的專長,要晝張格局 圖不是難事。
「好。等我把東西拿到手的時候,我會立刻通知妳們,到時候妳們就開始進行最后 階段的『滅狼計畫』,該怎么做由妳們視當(dāng)時的情況而定,不過別忘了最終的目的,一 定要讓羅祖圣以后連小貓小狗都不敢再傷害!惯@樣的布局,冬愫凝相信羅祖圣這回鐵 定會栽在她們手上。
「知道了!谷送暫,眼底燃著興奮的火花。
「好,『滅狼小組』行動了!」四人大喊。
。
「春神報告,羅家地形圖我已經(jīng)畫好,請Call我,我要撤退了,完畢!」春思忞在 羅祖圣房間的浴室里,乘機用耳環(huán)型迷你通訊器和支持者聯(lián)絡(luò)。
「夏雨收到,一分鐘后Call妳,完畢!瓜奶駩收到立刻回答。
「收到,完畢!勾核紡肭袛嗤ㄓ,優(yōu)閑的梳梳頭發(fā),整理一下衣服,才緩緩的走 出去。
這個羅祖圣真是個急色鬼,她才剛轉(zhuǎn)入健寧私立學(xué)園,他馬上就色性大發(fā)的向她邀 約,還在第一次約會時就帶她回家,不過,他絕對沒想到這回他是踢到鐵板了,她們這 「滅狼小組」絕對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小思,來,喝杯果汁解解渴。」羅祖圣殷懃的端了一杯加料的蘋果汁給她,「妳 說妳最喜歡喝蘋果汁,我回來之前特地打電話吩咐傭人現(xiàn)榨的!
「真的?你對我真好,謝謝你。」春思忞嬌聲地說,順手接過果汁,看到羅祖圣的 眼里閃著期待又興奮的淫光,地做勢舉杯就口,一秒不差的,她的Call機響了起來。
「。俊沟娇诘谋佑直环帕讼聛,她看見羅祖圣的眼里升起一股懊惱,「對不起 ,你的電話可不可以借我回個Call?」
「當(dāng)然!顾傺b大方地說。
春思忞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喂,我是思忞,誰Call我……什么?!好好,我馬上過去,在哪里……好,我知 道了,再見!箾]多久她就一臉焦急且驚惶失措的掛斷電話。
羅祖圣一聽她要走了,這可不得了!他為了今天,可是遣走了所有傭人。女主角這 一走,還有什么戲可唱?他立刻問:「怎么了?」
她眼眶里已經(jīng)充滿了淚水,哽咽地說:「我爺爺中風(fēng)住院了,我必須馬上趕過去, 對不起,祖圣!
美人梨花帶淚的對著自己道歉,再麻木的人都會舍不得,更何況他并不打算壞了自 己在美人心中的地位,立刻忍痛答應(yīng)。
「當(dāng)然,我立刻要司機備車,送妳過去!
「不用了,我姊姊說她剛好在這附近和客戶吃飯,會彎過來載我。我必須走了,祖 圣,我們改天再聚好嗎?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會不會,妳快去吧!」
「你真好,那就再見了!勾核紡肓⒖剔D(zhuǎn)身飛奔而出,在羅祖圣眼中她是因為急著 到醫(yī)院看爺爺,而實際上卻是因為她再也受不了自己惡心欲嘔的感覺了。
她一出了他的房間,立刻轉(zhuǎn)了個彎閃進他隔壁的客房,然后利用兩間臥房相連的陽 臺,來到他房間的陽臺。
「春神報告,撤退成功,進行B計畫!
「一葉收到,立刻行動!骨飷只谑盏紧┧紡氲挠嵦枺⒖虛芰祟A(yù)定的電話交代事 項。
房里的羅祖圣原本以為今天一定能上壘成功,早已幻想過千萬遍那種銷魂的快感, 自己的身體也早已是蓄勢待發(fā),如今卻找不到疏通的管道,真是難受啊!
眼光一瞄,他想到了一個人,正好,就用她來解火吧!
「喂,我找陳子潤!顾樖帜闷痣娫,撥了一組熟悉的電話號碼。
「你是誰?」陳子敏其實早就聽出來是羅祖圣的聲音,但是為了配合計畫,她只能 裝傻。
「我是她的朋友,請問她在嗎?」羅祖圣不敢報出自己的姓名,因為他知道陳子潤 有個在三年級的姊姊,這個陳子敏一定知道他的豐功偉業(yè)。
「你等一下!龟愖用艚嘘愖訚檨砺犽娫挘瑹o聲的為她加油打氣,要她不要害怕, 冷靜應(yīng)付。
陳子潤點點頭,接過話筒。
「我是陳子潤!顾(zhèn)定地說。
「我的小潤,是我呢!看來妳很聽話,沒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是你!你把我害得還不夠嗎?你還打電話來做什么?」陳子潤壓低聲音,假裝怕 家人聽到。
「小潤,妳這樣說就不對了,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過,有了親密的關(guān)系,俗話說, 一夜夫妻百世恩,我怎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妳呢!」
「廢話少說,你到底打電話來做什么?」
「妳很健忘喔!我不是說過要妳隨傳隨到的嗎?別忘了咱們曾有過一段銷魂的美好 時光呀!」淫蕩、低俗是羅祖圣的拿手絕活,所以他說起這些話來就像吃飯一樣自然。
「你休想!」
「是嗎?妳別忘了我手上還有妳火辣辣的寫真喔!」羅祖圣志得意滿的威脅著。
「你……哼!你就這么確定過了這么多天,東西還在你的手上嗎?」陳子潤突然不 屑地說。
「妳是什么意思?東西當(dāng)然還在我手上。」羅祖圣一驚,嘴里雖然說得很肯定,腳 步卻往藏東西的地方走去。
「我是什么意思?我哪有什么意思,告訴你,我今天不方便,你知道的,女人嘛! 每個月總有幾天不方便,你如果真的要,等過了再說!
「妳沒騙我?」他知道陳子潤說的極有可能,但褲襠下的欲望仍讓他忍不住想確定 一下。
「我怎么敢騙你呢!你不是說你手上還有我的把柄嗎?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再 見。」陳子潤掛上電話,陳子敏立刻過來擁住她。
「姊,妳說老師真的有辦法拿回底片嗎?」
「一定可以的。」陳子敏雖然心中沒有多大的把握,但仍堅定的安慰著妹妹,「我 們現(xiàn)在只能相信老師了!
而羅祖圣放下電話后,愈想愈不對,陳子潤那似乎話中有話的話讓他覺得不安,感 覺她似乎并不怕他了,一點都不像她的裸照正在他的手里,隨時都有可能曝光的樣子。 而且她還說確定東西在他身上嗎?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羅祖圣一驚,立刻走到角 落的大花瓶前,將上頭的裝飾全都拿掉,不久拿出了一卷底片。
「哼!我就說嘛!東西不就在這里嗎?」放下心來,他得意的一笑,把底片丟回花 瓶裹,再將裝飾復(fù)原。
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他渾身的欲火早就消散了,也罷,就暫時相信她,他總會再上 她的!
陽臺外,春思忞得意的揚起嘴角,一個翻躍,跳離羅祖圣的陽臺,悠哉的走出他家 。也幸好羅祖圣為了她今天要來,要所有的傭人事情做好后就全都離開,所以她才能如 此來去自如。
大門外,一輛白色的BMW停在左側(cè),春思忞立刻坐進去。
「如何?」夏恬悁和秋愔悔問。
「一切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