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和王博倫在商量著策劃書,而何思悅在一旁記錄著,緊鑼密鼓地不休息討論了整整八個小時,王博倫才滿意地讓梁超先離開了,也幸好之前作足了準備,否則也不可能僅八個小時就夠。
何思悅?cè)嗔巳鄷灂灥念^,將一杯溫水放在王博倫的手邊,“喝水!
王博倫端起喝了一口,聲音有些沙啞地說:“等一下晚上我跟梁秘書會去商業(yè)晚餐,你待在這里也好,出去逛逛也好,記得要吃晚餐。”
“知道了!焙嗡紣傁肓艘幌,“真的不用我去?”
王博倫深沉的目光看向她,有些商業(yè)洽談的場所并不適合她去,不是說他們要去的地方不對,而是他不想一些不長眼的人將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在商場上混過了,他自然知道有些所謂的大老板就愛玩弄女下屬,生意談得成不成還不是最重要的,他一點也不想有人將覬覦、齷齪的想法放在她的身上。
被他奇怪的目光瞅得心七上八下的,她輕咳了一聲,“不適合我去?”看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有些明白,想到男人喜歡去情色的地方,她不禁橫了他一眼,果然他也有壞心思,她心口悶悶的,抿著唇不說話。
聽出她語氣中的不屑,他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她毫無防備地跌落在他的身上,頭一抬,唇恰好對上他的唇,她眨了眨眼睛,耳根子一陣發(fā)燙。
“何思悅!彼N著她的唇輕聲呢喃著,“不要把我想成那種人!
“哪、哪一種人?”她忍著劇烈跳動的心,深怕心猛地跳出去。
“那種看到女人就想剝光她的衣服,想上她。”王博倫冷冷地笑了一聲,“何思悅,我是這種人嗎!
他才沒有這么low,跟他認識這么久,他是什么樣的人她當然很清楚,他絕對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混蛋,可她剛才不知道怎么就……
“何思悅!”他微怒地輕咬她的唇瓣。
她疼得連忙說:“不是、不是,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怒意沒有完全降下,怒意反漲,“那我是怎么樣的人?”
她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小嘴一張,唇輕觸他柔軟的薄唇,微微地一下一下地翕動,“你很好,你不是渣男,不會玩弄女生,也不會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我這么好,所以你才喜歡我?”
“對啊!彼康匾ё∽约旱纳囝^,控制著自己聲音不要顫抖,“我喜歡你,當然喜歡,我們從小認識,關(guān)系一直這么好……”在他黑亮的瞳孔之下,她很快就編不下去了,仿佛在他的面前她無處隱匿,被他完全看透。
“說啊,怎么不繼續(xù)說?”他揚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你該準備出門了!彼p聲提醒。
他的笑容越發(fā)深了,“不急,在這之前我們先好好溝通一下。”
她沒有話要跟他說啊,也不想跟他溝通可不可以!她微張小嘴,正要說什么,他忽然兇猛地吮住她如櫻花的唇瓣,力道大得驚人,她的小手猛地掐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推著他。
“唔唔……”她搖著頭,試著避開,但不管她如何動,他的唇就像狗咬住了肉,死也不放,她的唇都整個麻了。
他的手攀爬到她的后頸,黑眸微睜,望向她掙扎的小臉,舌頭輕輕一挑,鉆進她的唇里,長驅(qū)直入,挑弄著她的舌尖,發(fā)出濕濡的聲音,挑逗著她跟他一起共舞。
她掙扎的力道越發(fā)地弱,嬌麗的身軀在他的身上發(fā)抖,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沙發(fā)上一壓,成功地調(diào)換了彼此的位置,他上她下,更加方便他的進攻。
她的背脊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一股強烈的男性費洛蒙將她整個人包圍,她忍不住在他的身下顫抖。她眨著濕潤的大眼,支吾地發(fā)出聲,“唔、唔!放……”話說到一半,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他輕笑著放開她的唇,伸出舌輕舔著她的唇角,那副魅惑的模樣令她看傻了,以致于她的小嘴被完完全全地吃遍了豆腐,她才驚覺她被他的男色迷住了眼,太丟人了。
“喜歡到跟好朋友接吻?”他半嘲弄地說,眼神晶亮地凝視她,硬生生地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什么滋味,跟好朋友接吻的味道是什么樣的?小悅!彼氖种篙p輕地在她的臉頰上滑動,“是不是很刺激?”
“閉嘴!焙嗡紣偽睾暗,雙手用力地推他,卻推不開他。
他用力地抓著她的肩膀,十指恨不得陷進去她的肉里,“你告訴我,如果不喜歡,為什么讓我吻你、為什么讓我抱你?明明喜歡我,承認有這么難嗎!
她憋著氣,粉嫩的雙唇死死地抿著,仿佛失去了活力而掉落的花朵。
他沉沉地嘆了一聲氣,“何思悅,你為什么這么倔!
“放開,你放開我!彼渲ひ粽f。
他深沉地望著她,“然后呢?”
“然后你去吃飯,我回我的房間!彼龘P著下頷說。
“就算你喜歡我,你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對嗎?”他沙啞地問。
她深吸一口氣,“我沒有喜歡你,所以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何思悅,你騙了所有人也騙不了我,但你不該自欺欺人,知道嗎!弊钌档娜司褪撬@樣的,她不僅騙別人、騙他,連她自己也騙,她的賭局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沒有!焙嗡紣傉Z氣淡淡,卻斬釘截鐵地說。
如果不是身下的嬌軀微微顫抖,也許他真的會相信她的話。上輩子的錯失也許是他的一個夢,她說不愛他,但她的演技還不夠逼真,“何思悅,你不要后悔!彼滔潞菰挘焖俚貜乃纳砩想x開,離開了房間。
何思悅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好一會才呢喃,“喜歡你,說不出口啊,喜歡要在一起,不喜歡就要分開,如果是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起。”
想是這般想,說也是這樣說,可她的心口卻裂開了,撕心裂肺的痛令她的小臉整個都扭曲了,哇的一聲,她皺著臉,像失去了最愛的玩具的小孩,放肆地大哭。
梁超看了一眼旁邊的總經(jīng)理王博倫,雖然很年輕,卻有著熟穩(wěn)的商業(yè)手段,跟對方聊天或者喝酒都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霸道氣場,一點也不怯場。
商業(yè)聚餐在一個隱性極好的包廂里,王博倫自持地喝下今天不知道第幾杯酒后,對面的方老板已經(jīng)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了,手也早已摸上一旁的嫩模腰上,酒喝多了,開始不規(guī)矩,光明正大地吃起了嫩模的豆腐。
不多時,合約談得差不多,方老板豪氣地讓王博倫也帶個嫩;厝シ潘煞潘,王博倫笑著拒絕了。
等方老板離開了,梁超看著面無表情的王博倫,“總經(jīng)理,你怎么了?”
“沒什么。”王博倫先站了起來,梁超緊跟其后,發(fā)現(xiàn)王博倫的步伐浮動,應該是喝多了。
“總經(jīng)理,你沒事吧?”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