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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爆金主卡 第九章

  「喂,喝慢一點(diǎn)!」

  羅之優(yōu)啜了口威士忌后,瞥了馮御春一眼,心里嘀咕著,這女人心情鐵定不太好,要不然不會這么喝酒……

  不過,反正她酒量好得很,也不用太擔(dān)心她啦!托著下巴看著她,「哎呀呀,心情有這么糟嗎?嘖嘖嘖,藉酒澆愁呢!」

  嘖!來到氣氛這么好的酒吧喝悶酒,實(shí)在殺風(fēng)景,現(xiàn)在流行復(fù)古,該建議小春要喝悶酒可以,買包花生米和一瓶米酒頭,再找一家懷舊雜貨鋪喝,那才有感覺。

  「誰說我心情不好?」又喝下一大口酒,馮御春招來服務(wù)生再要了一杯。

  喔。今天打算不醉不歸嗎?可得先說啊,她可沒那個神力搬得動這位比她還高的女王!

  「咱們幾個是打從高中就認(rèn)識了,我還會分不出妳心情好不好嗎?」羅之優(yōu)笑她。「咯,現(xiàn)在的妳應(yīng)該是事業(yè)愛情兩得意才是!」

  「那是妳吧!」

  「怎樣,跟黑豹先生吵架了喔?」

  「沒,只是他這幾天怪怪的,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勾驈乃ジ坝邙欙w的約回來就不太對勁,她不會笨到不知道問題出自何處,她等于月開口質(zhì)問她,可她什么也沒等到!這個笨蛋!

  「妳不是告訴我于老頭出現(xiàn)了,還跟于月要錢?」

  「電話里是聽到類似的話沒錯!

  「那就是啦!黑豹先生的怪一定和那老不修有關(guān)!

  「我也知道,只是……」

  羅之優(yōu)一揚(yáng)眉,笑得賊賊的!高是問?!以往的妳只要掌握了事情的關(guān)鍵,通常就是一派的氣定神閑,一切盡在妳的掌控中。可此刻的妳卻還在心情會不好,哎呀呀。我說馮女王,妳陷得不淺吶!」

  馮御春瞪了她一眼。「那又怎樣?」

  嗯,不愧是女王,被說中了心事也不會忸怩作態(tài),而是直接承認(rèn)了!好吧,人家那么大方,身為人家損友的她「解析」她也不必太客氣,要知道這年頭敢直言不諱的人,已經(jīng)比鳳毛麟角少了,馮女王有她這樣的好友,實(shí)在是三生有幸。

  「我覺得妳的心情不好除了于月的反應(yīng)外,大部份的原因是來自于妳自己吧?就像一個預(yù)計一百公尺要花十五秒跑的人,卻花了近十八秒的時間才完成,事情無法在自己的掌控中,這才是妳悶的真正原因。」

  羅之優(yōu)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又道:「愛情這碼子事就像是氣候,即使有一堆的數(shù)據(jù)可參考、有最精密的儀器可預(yù)測,可失誤率還是不低。呄朐谟谠峦ㄟ^『  嚴(yán)苛』  的考驗(yàn)前觀察他,卻沒想到在觀察中,妳的情感無法靜止不動,還與日俱增,累積得越多,妳就越焦慮,是不是?」

  馮御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钢畠(yōu)。」她早知道自己「輸」很多了,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嗯?」

  「我好愛妳喔~~」

  「因?yàn)橛袀人可以這么了解妳,對吧?」

  「同時也恨妳。」

  「恨我沒事像部x  光機(jī)一樣。」人嘛,都不喜歡被赤裸裸的一眼看透。

  「我的確是很不喜歡目前這種狀態(tài),我以為,在我得到想要的感情前,我能夠冷眼旁觀的!故聦(shí)是早就無法冷眼旁觀了,可在好友面前還是要「重申立場」

  「妳母親留給妳的日記太苦情了,對妳的負(fù)面影響也太大了!沽_之優(yōu)嘆了口氣,「妳不是她,而且,我覺得于月是真的愛妳。」就她聽說了解的,于月雖不是什么衛(wèi)道份子,但也是一個冷漠而正經(jīng)的男人,他能因?yàn)閻鄱活櫯匀搜酃,和好友這種流言滿天飛的女人在一起,這樣還不足以說明他愛她的決心的話,那也太嚴(yán)苛了。

  「他的好,我感覺得到!

  「我比較好奇的是,妳什么時候亮『  底牌』  ?」

  「時候還不到!蛊鋵(shí)這也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為什么?」羅之優(yōu)實(shí)在很不解,那張牌一亮,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

  「底牌一亮,有些事是解決了,可也有些事會變得復(fù)雜。」馮御春又啜了口服務(wù)生端來的調(diào)酒!钢畠(yōu),我有沒有跟妳提過,于月要拿老頑童的遺產(chǎn)換碧海晴天的事?」

  「嗯。」

  「他非要這楝別墅的原因是因?yàn)檫@里留有他和雙親的美好童年回憶,他十分敬重他的母親,在他的心里,他美麗的母親是這世上最完美的女性形象。」

  也就是說,小春的底牌一掀,第一個受到打擊的人可能是于月啊「小春,妳變溫柔了,可妳有沒有想過,也許于月沒妳想象的脆弱?他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男人,他母親的事對他的影響也許沒有那么大,再說,他的母親也已經(jīng)死了!

  她搖搖頭,「總之,如果事情沒有變化,我會把那張底牌封住,讓它永遠(yuǎn)不被揭開!

  「好啦好啦,這么美好的夜不要談這些了啦,今天就讓我們不醉不歸!」看得出好友的心情越說越不好,羅之優(yōu)逗著她。「妳的同居人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吧?」

  「他最近像在躲著我似的,都很晚才回來!顾姆磻(yīng)更是加強(qiáng)了她撐到最后的決心。

  走得長久的愛情不是幾次的堅定和決心、浪漫和感動就可以的,像前陣子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娛樂新聞,某個玉女明星搭上了大企業(yè)家的第三代,卻遭父親反對,那位少爺不也在第一時間內(nèi)出來護(hù)女友,還對其父嗆聲,其魄力贏得了不少叫好聲。

  烏龍的是,在嗆完父親沒多久,被經(jīng)濟(jì)封鎖不到兩個月他就和玉女明星分手,且讓另一位門當(dāng)戶對,其父沒意見的富家女懷孕了。

  她當(dāng)然不認(rèn)為于月是那種爛草莓,不過,愛情真的要禁得起考驗(yàn),若禁不起考驗(yàn),無論曾愛得多轟轟烈烈、多么賺人熱淚都是笑話。

  「那好,喝吧!」

  兩個女生在沒有男性友人陪伴的情況下,當(dāng)然不會真的不醉不歸,約莫十點(diǎn)左右,羅之優(yōu)找來司機(jī)送她們回家。

  在路口等候司機(jī)時,馮御春突然看見一對男女正好下車,目的地顯然是她和羅之優(yōu)剛離開的酒吧。

  男的身高很高,很難不讓人注意,女的則是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個富毫之門的千金。

  馮御春直盯著某方向看的舉動也引起了羅之優(yōu)的好奇,「哎呀呀……好個『  捉奸在床』  吶!」

  那男人正是于月!他兀自和女伴進(jìn)入酒吧,并沒有發(fā)現(xiàn)「偷腥事件」敗露。

  「聽說,公狗在發(fā)情的時候只會呆呆的跟著母狗走,連身陷危機(jī)也渾然不覺,原來真的沒錯,我們都發(fā)現(xiàn)他了,他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呢!」

  馮御春皺著眉不發(fā)一語,十分惱火。

  厚厚,女王發(fā)火中,于月慘了!看來小春對他嚴(yán)苛的考驗(yàn)是不會中途罷手了!

  「啊,那女的很面善呢!」

  「揚(yáng)成集團(tuán)的千金,胡鳳君!柜T御春在時尚趴見過她兩、三次。

  「哇"名門千金耶!」羅之優(yōu)很壞心眼的說:「于月終于覺悟了嗎?與其『  父死子繼』  的談個不被祝福的敗德戀情,不如挑個輕松如意的豪門千金?就說咩,挑康莊大道走一向是人的本能,又不是野生動物,非得要有些地形、雜草來躲躲藏藏的,沒有遮蔽,就沒有安全感!

  上了車之后,馮御春還是沉著臉,這是她很不痛快時的一貫反應(yīng)。

  羅之優(yōu)覺得有些好笑,她知道以好友敏銳的觀察力和聰慧,應(yīng)該很清楚于月和胡鳳君之間沒有什么。

  因?yàn)樗麄z根本就各走各的,于月全然不理會胡鳳君跟不跟得上他的腳步,而胡美人顯然就別有用心多了,她拚命的想黏上于月,在進(jìn)酒吧時,好像成功的扯住了他的袖子。

  明顯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那么,女王陛下還有什么好不快的呢?

  以她過來人的體會,即使明知道那男人跑不掉,可看到他背對著自己和別的女人約會,甚至一想到有女人在覬覦她的男人,那種滋味絕對很不痛快。

  不過像小春這么理智又伏一江的女人,偶爾吃一點(diǎn)醋絕不是壞事,愛一個人如果連「吃醋」的咸覺都沒有過,那就不是真的愛上了!

  馮御春揉了下有些發(fā)疼的太陽穴,她今天真的喝太多了!覆恢垃F(xiàn)在情趣用品店關(guān)門了沒有?」

  「呃?」羅之優(yōu)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好友。好樣的!原以為于月回去可能會被「嚴(yán)刑伺候」,看來她等級不夠高,根本沒想過可以這樣欺負(fù)男人!

  女王不愧是女王,連欺負(fù)人的手段都不是撒潑了事。

  欽。若不是不合宜,她也想跟著小春回家看好戲呢!

  「應(yīng)該還沒關(guān)吧?那種店有很多是二十四小時的喔!以備客人的不時之需咩!之前我看過一本雜志,里面有介紹一些有趣的情趣用品專賣店,真的很有趣,有一些角色扮演的道具服裝,如果妳有被虐傾向可以扮成兔女郎、愛奴、電車女,如果有虐人傾向也有女王、女變態(tài)……

  「啊,對了,那個兔女郎服裝真的好好玩,胸部最高點(diǎn)和緊身褲全都有鏤空,愛奴的衣服根本不叫衣服而叫碎布,該遮的全沒遮,連神秘第四點(diǎn)都露了喲。」

  馮御春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友,「這是妳家賀曜墀不為人知的嗜好嗎?」

  「沒有。不瞞妳說,有這種嗜好的人是我。」

  兩女互看了一眼,然后噗啡一聲的大笑了出來。

  「喂,上回我在雜志上看到后,真的很想去『  朝圣』  呢,可后來因?yàn)槊,都快忘了這件事了。」羅之優(yōu)愉快的說:「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今天去吧!」

  「到底是妳陪我去,還是我陪妳?」怎么興致勃勃的反而是她呀?!馮御春突然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真的很愚蠢,她剛才想必是被嫉妒沖昏頭了,怎么會想到色誘于月這招?

  只是話都出口了,加上之優(yōu)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樣,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當(dāng)增廣見聞吧,撩落去了!

  于月車子開進(jìn)園子里時,明明看到房子里有燈光的,可待他將車停好,一打開門后,里頭卻一片暗,連平常時候會開的小燈都沒有亮。

  御春在躲他嗎?可是,為什么?

  打開燈,他被嚇了一大跳,因?yàn)樗吹讲簧佟芴貏e的怪東西。

  鑲水鉆和黑色羽毛眼罩、皮鞭、手銬、大鐵鏈和皮制的頸套,還有黑色的薄紗內(nèi)褲、蠟燭?

  于月一陣無言,俊臉上一陣灼熱。

  不是他心術(shù)不正,也不是他想太多,可這些東西讓他真的很難不聯(lián)想到SM中的女王與奴隸。

  不過,還少了金屬鑲邊的馬甲和網(wǎng)狀絲襪、細(xì)高跟的高筒皮靴!……于月一陣?yán)Ь。他在想什么?br />
  本想直接上樓,可一想到若明天蘇媽看到了不知道會怎么想,他嘆了口氣的彎下腰,一樣一樣的撿上樓。

  家里就只有兩個人,不是他買的,那就是另一個人了。話說回來,御春會買這種東西,他雖然是有些訝異,不過也覺得可以理解。

  她一定會占住女王那角色的,那他呢?奴隸?他忍不住在腦海里就先扮演了起來……

  穿著網(wǎng)狀絲襪、長筒皮靴的修長美腿一腳踩在奴隸的膝上,上半身穿著緊身馬甲,女王小臉蛋上戴著神秘而優(yōu)雅的眼罩,一手拿著正滴著蠟油的蠟燭,一手拿著皮鞭。

  跪在地上的奴隸身上只有性感的黑色內(nèi)褲,肩上滴著幾滴蠟油,正一臉痛苦的求饒,鞭子和蠟油齊下

  「叫女王!」鞭子狠抽!

  「啊……」

  「叫女王!」蠟油多滴點(diǎn)!

  「啊……」

  「叫女王!」

  「啊~~女王陛下,我將永遠(yuǎn)臣服在您的腳底下,甘做妳一輩子的奴隸!刮巧喜恋糜土恋钠ぱ。

  「咕咕咕……」

  于月驀地一醒。好……好番石榴的劇情!

  他抹了抹臉,最近的他真的是太累了。

  上了樓,他打算先把東西還她。

  叩叩叩……敲了門之后,于月直接旋轉(zhuǎn)門把走了進(jìn)去。

  十分鐘前,他還看見燈是亮的,御春不是那么容易入眠的人。

  「妳還沒睡吧?」

  他手放在電源上,要把燈打開,馮御春發(fā)覺他的動作,尖叫著要阻止他,可太慢了--

  燈火通明的一瞬間,于月看到地上躺著一只長筒馬靴,而她詭異的把棉被拉高到下巴,力求鎮(zhèn)定的模樣,大異于她平常的狂放。

  「你回來了啊?」鎮(zhèn)定點(diǎn)!不過是穿了件緊得要死的馬甲,沒有那么見不得人吧……老天,你故意惡整我的嗎?第一次穿馬甲就拉煉卡住,脫不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方才她因?yàn)榘l(fā)現(xiàn)于月回來了,逃得太快而讓穿著馬靴的腳扭傷了。

  「這些東西我先幫妳拿上來,要不然明天早上蘇媽看到會嚇到!

  「謝謝!挂粡埱文樳是忍不住紅了。于月看到這些東西會怎么想?

  「早點(diǎn)睡吧!」

  「嗯!箍匆娝吡顺鋈,馮御春在松了口氣之余,卻也有些失望。

  一般男人見了女友買了情趣用品,不都會上半身當(dāng)機(jī)的改由下半身思考?可于月甚至連問都沒問她買這些做什么!

  悶悶不樂的掀開棉被,打算把另一只靴子脫下之際,門突然又被打開,于月探頭進(jìn)來!

  「對了……」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的聲音突兀的中斷掉,就連呼吸也屏住了。

  「妳……」

  馮御春完全呆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于月很快的恢復(fù)理智,想起折返的原因!赶露Y拜妳不是要到巴黎看展?我想,這幾天妳幫我到日本買一些衣服回來!

  叔叔像顆不定時炸彈,那貪得無厭的小人會做出什么事很難預(yù)料,天曉得他會-不會也跑來威脅她,在徹底解決叔叔的事之前,他得把她弄出國,越快越好!

  「那我到巴黎買就好了。」于月冷冷的態(tài)度叫她冒火!他對她這身穿著都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有一款月相表我覺得還不錯,妳幫我去日本碰碰運(yùn)氣。」

  他是這么注意流行的人嗎?而且為什么要她去碰運(yùn)氣,憑著他于月兩個字,還用得著她跑一趟日本?!

  但她沒多問,「知道了!」咬著牙兀自心想,為什么他巴不得把她往外送?他難道想趁她不在時,和那富家女雙宿雙飛嗎?

  人在極度不快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他和胡鳳君的互動誰冷誰熱她一目了然,可她心里還是極度的不痛快!她在嫉妒、她在藉題發(fā)揮,因?yàn)樗裏o法忍受別的女人覬覦她的男人。

  「沒事了,早點(diǎn)睡。」

  「等一下!」馮御春忍不住還是叫住了他,她揚(yáng)高臉,「你都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很晚了!

  「那好,幫我把靴子脫了!顾谋砬榭磥砭髲(qiáng)而任性。她不痛快時就會變得很女王。

  于月嘆了口氣,上前替她把靴子脫了,頓時,那微微踵起的腳踝藏不住!腹䲡r扭傷了?」

  她不說話。

  他脫掉她腿上的絲襪,耐心的幫她推揉好一會!该魈烊绻麤]有比較好,就去看醫(yī)生!

  馮御春沉吟了一會才開口,「我看到了,你和胡鳳君去酒吧。」她感覺到他的動作停滯了一秒。

  「嗯。」他承認(rèn)的一應(yīng)。

  「有人說,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而我,眼里可是連粉末都容不下!顾褪谴着!

  于月冷冷的眼神柔軟了許多。「要我解釋嗎?」

  「不用!」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可不發(fā)泄一下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他低低的笑了,「沒想到妳會為我吃醋。」

  馮御春壓抑的情緒爆了,「廢話廢話!我連情趣用品都買了,你說我吃醋吃得嚴(yán)不嚴(yán)重!」啊。勒!她說出來了?!

  他又是一怔。她吃醋和買情趣用品有什么關(guān)系?隨即很快的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想勾引他,讓他把全副心思放在她身上,再也沒有心思理會其它女人!

  咳!感覺還不錯!于月一掃這些日子以來心情的煩悶,包括看到馮御春畫作的郁悶。

  「你在笑!」

  「沒有!」

  「你明明在笑!」

  「真的沒有!」

  「你心里在笑!笑我穿成這樣,妄想勾引你!」

  她今天感覺真是糟透了,腳扭傷了,而身上可笑的馬甲還脫不下來!她一身的情趣穿著,卻有著詭異的烏龍效果,最讓她失控的是,于月從頭到尾都沒多瞧她一眼!她真覺得自己好狼狽!

  想到這里,她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大吃飛醋、自尊受傷,還是被于月的態(tài)度給刺傷,抑或只是酒喝多了,控制不了情緒,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突然瓦解,眼眶灼熱了起來,淚水咱答咱答的掉在棉被上。

  「妳……」看她掉淚,于月有些慌了,他伸出手笨拙的拍了拍她抽動的肩。

  「我就這么沒有魅力嗎?都穿成這樣了,你還是只覺得好笑!我討厭你,要開始恨你了!」

  這樣的話出自她口中卻變得像挑逗、像勾引,又可愛得讓人心軟!于月捧著她的臉,熱情的吻著她,她剛開始的抵抗在他的熱吻下走了調(diào),熱情的回吻。

  卡住的馬甲輕易的在他的巧手下離了身,他在脫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后,再度回到馮御春身邊,柔情萬千的吻著她。

  「你想這一次還會不會有人打擾?」她想到那頑皮豹的手機(jī)鈴聲。

  于月也極有默契的想到同一件事!覆粫,因?yàn)槲业氖謾C(jī)在樓下。御春,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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