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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哄妻假道學(xué) 第7章(1)

  南園。

  “這一定是葉琇容在背后動了手腳!”

  “我一看她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就猜到她一定是會在背后中傷人的卑鄙小人!”

  聞風(fēng)而至的鄒氏姊妹,這會兒全聚在南園替江初香打抱不平。

  反觀當(dāng)事者卻是一臉平靜,默默地將春荷倒的熱茶喝完,然后起身往寢房走去。

  “你這是做什么?”鄒氏姊妹尾隨她進(jìn)了房間,看見她收拾起行囊,不禁緊張的直問。

  “事已至此,不管是遭人陷害還是其中真出了什么問題,總歸都是喝了我泡的藥酒而引起,于情于理,我都沒臉繼續(xù)待在將軍府!

  “這樣一來,豈不是真讓葉琇容得逞了?”鄒氏姊妹倆全苦著臉,她們可一點也不想要那種卑鄙陰險的嫂嫂。

  “話不能隨便說,眼前沒有證據(jù)能證明這件事與她有關(guān)!本团掠譄o端惹是非,江初香不得不嚴(yán)肅的警告她們。

  “偏偏哥哥進(jìn)宮了,聽說還被太子留宿,恐怕要過兩天才會回來,要是有哥哥在,事情絕對不會演變至此!

  江初香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樂觀地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本來就該由我自己面對,就算他在也改變不了什么。”

  鄒氏姊妹見她如此堅強(qiáng),遭人誣賴又啞巴吃黃蓮有口難言,但仍從頭到尾不曾掉過一滴眼淚,不禁都心疼起來。

  “我知道你們是心疼我的,也相信我的為人,只要這樣就足夠了!苯跸闵锨皳ё∷齻冩⒚脗z,臉上掛著笑容,不愿讓她們看見自己沮喪的一面。

  “所以你真的要走?”鄒氏姊妹的眼圈都紅了。

  “嗯,夫人已經(jīng)說了,她要我最遲明早一定要離開將軍府,我還有好多藥材跟行當(dāng)?shù)檬帐埃銈円遣幌永,那就一起來幫我,好不??br />
  鄒氏姊妹猛點著頭。“當(dāng)然好!”

  江初香對她們笑了笑,拍拍兩人的肩,轉(zhuǎn)身去收拾行囊。

  她的東西其實不多,但真要收拾起來也是挺費勁兒的,加上這陣子她的藥酒生意剛上軌道,院落四處堆滿了一簍蔞的藥材,幸好有鄒定睿分撥下來的下人們幫忙收拾才免去了一堆麻煩。

  原本江初香打算晚上就離開將軍府,無奈拗不過鄒氏姊妹的離情依依,又跟她們姊妹倆一塊兒用過晚膳,最后答應(yīng)了明早再走。

  是夜,鄒氏姊妹已回自己的居所歇息,原本她們還想留在南園陪過夜,不過卻讓江初香阻止了。

  如今她的一舉一動都招人懷疑,她怕會連累鄒氏姊妹,因此不愿讓她們在南園過夜,只同意明早讓她倆送行。

  江初香遣退了下人,一個人走在院子里,面色落寞,心事重重,那模樣看在另一雙眼里,頓時勾起了男人的憐惜。

  啪嚓一聲,聽見鞋子踩碎落葉的聲響,江初香心下一驚,抬頭看去,就瞧見月光下鄒定睿一身暗色青花袍,貌若謫仙的站在樹下。

  “你怎么會……”她懵了,鄒氏姊妹不是說他人在宮中,這兩天都不會回府?

  “你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鄒定睿朝她走來,站定在她面前。

  她心中一動,輕問:“你是為了我才特地從宮里趕回來?”

  他一笑,伸出手將她摟進(jìn)懷里。

  一偎進(jìn)那溫曖的胸膛,當(dāng)下江初香強(qiáng)行隱忍住的委屈再也不能忍耐,就這么隨著眼淚發(fā)泄出來。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彼嗡谧约旱膽阎锌奁,大手托在她的后背,輕柔而規(guī)律的輕拍。

  “為什么?難道你都不懷疑我?”一張掛滿淚痕的臉蛋從他懷里抬起。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掉淚,不過有別于上回,這一回她受了更大的委屈,眼中透著濃濃的脆弱,輕咬下唇的表情更是令人不舍。

  鄒定睿意念一動,俯下臉吻去她臉上的淚,溫柔得令她紅了臉,完全沉溺在這一刻的甜蜜中。

  “如果你真用了心機(jī)想對鄒家人不利,故意在藥酒里下藥,那你下手不會這么輕,肯定下的是致命毒藥!

  雖然摸不透他是說真的還是說笑,但是江初香聽了忍不住破涕為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是真使壞,不會只是讓人瀉肚子這么簡單。”真不知道這樣的推論邏輯,她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依照原主江初香的性子,確實是如他所說的那般,下手不會那般輕。

  鄒定睿但笑不語,大手在她頭上摸了摸,不需任何安慰的言語,光是他這個舉動外加那比月光更溫柔的眸光,江初香就覺得心中的委屈慢慢的淡了。

  樹叢間隱約有人影閃動,鄒定睿垂下眼,淡淡的朝那方拋去一記凝睞,嘴角微挑,然后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他摟著江初香回到屋內(nèi),進(jìn)了寢房在窗邊的小炕坐下。

  這時她的情緒已經(jīng)緩和,淚水也止住了,后知后覺的聞見他身上依稀有酒味。

  她訝問:“你喝酒了?”

  “再過兩日就是太子的十五歲生辰,宮里提前擺宴祝賀,方才宴席上太子敬酒,我不能拒絕!

  “我聽說太子留你在宮中過夜,你這樣回來好嗎?”她雖然沒親眼見識過古代皇室的威能,不過想也知道皇族不好惹。

  “太子待我就像是親兄長,他能理解我府中有急事,沒多說什么,只讓我趕快處理好再回宮中作陪。”

  她不好意思的抿唇笑笑,水靈的眼兒流露出幾分調(diào)皮!澳憧谥械募笔戮褪俏宜1悔s出將軍府?”

  他倒是毫不赧然的挑眉!安蝗贿有什么?”

  聽見他將自己看得這么重要,江初香心中一甜,嘴角又上翹了些,不過一想到明早自己就要離開,眸光一黯。

  鄒定睿當(dāng)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撫了撫她還微濕的粉頰,聲音放柔的道:“眼下你離開只是暫時之計,我已經(jīng)著人去安排一處合適的住所,明天添旺會領(lǐng)你過去!

  他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思及此,江初香忍不住笑了。“我正愁不知道該上哪兒去,想不到你已經(jīng)幫我設(shè)想好了,不過你該不會是想把我藏起來,當(dāng)個見不得光的外室吧?”

  “休書都還沒給,你怎么會是外室?”他被她的說法逗笑了,手指輕刮她的頰。

  “可是夫人已經(jīng)說了,她會讓你寫下休書!彼y過的垂下眼。

  “我認(rèn)定的事,從來沒人可以改變!毖韵轮馐撬詴幹,不必她煩心。

  巳經(jīng)了解他說一不二的性子,江初香也就不再往下問,她起身替他倒了杯涼茶,想讓他解解酒。

  不料她腳下忽然絆了下,奉茶不成,反將茶水全往他身上灑。

  無端被潑了一身濕,鄒定睿不為所動,倒是江初香呆了,一張俏臉立刻翻紅,急急忙忙的湊過來抽出帕子幫他擦拭。“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倒杯茶讓你解酒!

  驀地,擱在茶幾上的修長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抬起眼,就見他目光深幽,嘴角噙著迷人的笑。

  “比起一杯涼茶,我知道還有別的方法能更快讓我醒酒!

  語罷,她手腕忽然一緊,整個身子被他拉進(jìn)懷里,軟玉溫香在懷,他的爾雅謙謙卸下了,露出男人侵略的本性。

  她雙頰臊紅,兩手緊貼在他胸口,目光不敢直視,那張紅若櫻桃的小嘴驚訝得微微張開,隱約囁嚅著想阻止的話。

  其實鄒定睿沒醉,他的酒量奇好,堪稱千杯不醉,可是此刻心儀的女子就在懷里,水眸盈盈的瞅著自己,他倒希望自己真是醉了。

  “鄒定睿,你想做什么?”她努力保持理智,在他懷中掙扎不休。

  “我醉了,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彼麥惤瑤缀跏琴N著她的下唇低喃。

  “可是你剛才明明還很清醒……”哪有人說醉就醉的?這男人該不會是又想戲弄她吧。

  “酒意來得遲,我現(xiàn)在才醉。”他的臉已經(jīng)貼住她的頸子,順著那片光滑的肌膚親吻。

  她來不及阻止,只能被他孟浪的舉動弄得全身發(fā)軟,不由自主的呻吟逸出,紅暈即刻染上了全身肌膚。

  啪嚓一聲,房內(nèi)原有的數(shù)盞燈火忽然滅了兩盞,只剩下一盞微弱的光線。

  她訝呼一聲,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是他施展內(nèi)力滅去了燭火。

  “鄒定!彼淳沟脑捜M(jìn)了男人的嘴。

  燭火搖晃,兩道身影被投射在飄動的簾幕上,江初香只覺眼前赫然一黑,再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被鄒定睿抱上了暖炕。

  “你……你真的醉了?”她躺在炕上,一張臉又熱又紅,眼前男人的俊臉近得不能再近,呼吸直接噴灑在她臉上。

  “醉臥美人榻有何不可?”那個笑如天仙的妖孽美男如是說。

  聞言,她就知道他根本沒醉,肯定是故意想鬧她。

  “我明天就要被逐出將軍府,你不會是想跟我……”她咬了咬唇,想不出妥當(dāng)?shù)男稳菰~。

  見狀,他笑了笑,豈會不知道她話中暗示的,只是她向來勇敢大膽,倒不知在男女之事上這么保守,教他心中不禁涌起更多的憐惜。

  “哪怕你離開將軍府,你仍是我的妻,再說你這一去又不是再也不能回來,我可沒想那么多!

  語罷,他伸手輕扯她的腰帶,沒兩下衣衫就被他扯松,見她睜大了水眸,僵在炕上,這副傻樣惹來了他連綿的笑聲,他的唇再一次貼上了她的頸側(cè)。

  她的意識開始發(fā)燙,整個人昏沉沉的彷佛發(fā)起了高燒,手呀腳呀都像是不屬于自己的了。

  漸漸地,她身上像是被挑起了一陣火,火勢越燒越旺,幾乎令她喘不過氣。

  “香兒,莫慌!蹦腥艘呀(jīng)半裸,露出那自小就鍛煉得結(jié)實精壯的胸膛。

  因為緊張,她不停地喘著氣,見狀,他憐惜的緩下了動作不再那么躁進(jìn),改用溫柔得讓人沉溺的力道,循序漸進(jìn)的安撫她。

  不多時,兩人的衣衫全被鄒定睿脫盡,拋在炕邊的地上。

  “香兒……”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前,吻上那兩朵初初綻放的花蕾。

  她羞得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吟哦,任由他擺布自己。

  他用一個比一個還溫柔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真真正正化成了一汪春水。

  然后,他的剛強(qiáng)緩緩刺進(jìn)了她溫軟的身子,讓她在疼痛及歡愉中與他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香兒,香兒……”過程中,他一直貼在她的耳邊低喃她的名字。

  她嬌羞不已卻又無法言語,只能用雙手緊抱住他當(dāng)作響應(yīng),讓他感受到她對他的憐愛是歡喜的。

  “過了今夜,這輩子我絕不負(fù)你!鼻榈缴顫馓帲麑λS下了最貼心的承諾。

  江初香聞言先是一楞,好半晌才回過神,動情的臉兒千嬌百媚,對著他嫣然一笑,重重地點頭!拔乙彩,這輩子只認(rèn)你一人當(dāng)丈夫,絕對不會再有別人。”

  這么大膽勇敢的誓言,彷佛兩人之間的地位是平起平坐,沒有誰高誰低,恐怕放眼整個大齊王朝,也只有她這個女人說的出口。

  鄒定睿為她感到驕傲,更為自己的選擇感到自豪,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這輩子都只會是他的妻。

  一輩子都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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