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這樣隨便哄哄我,我就會原諒你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話雖是這么說,但她的手已不再捶打他,改用纖細的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金格烈是個十分敏銳的男人,很快便察覺到她的情緒轉變,于是抱起她,在龍床上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親昵的擁著她,在她噘得高高的嘴巴印下一個吻。
“!你怎么這樣?我還沒說要原諒你,你怎么可以偷親我?”她不滿的瞠瞪著他,伸出手搗住嘴巴,防止他再偷香。
他笑開懷,放在她纖腰上的手掌加重力道,挪揄的說:“朕可是正大光明的親近你,若你不允許,又怎么會被朕抱在懷里,毫不抵抗呢?”
伊飄香十分不悅,狠狠的瞪著他之外,嬌軀還不停的掙扎、扭動。
“誰說我不抵抗?是你死都不放開我,你以為我一個弱女子,可以對抗得了你這個霸王嗎?”
他被她激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不禁緊皺眉頭,輕聲喝道:“不要亂動!”
“我就是要動,怎樣?現(xiàn)在我連動的自由都沒有……!”她忍不住驚呼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他壓倒在床上,抬眼就對上他充滿欲火的雙眼。
“現(xiàn)在你該知道朕為何不要你亂動的原因了吧?一個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的扭呀扭的,是會讓男人獸性大發(fā)的,這個真實的教訓,朕希望你牢牢的記住!
她十分不服氣,正想要反駁,他卻像是有先見之明,俯首封住她的小嘴,讓她再也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暖昧的呻/吟聲。
他軟熱的舌頭狂妄的纏住她的,汲取她的甜美,也將她的呼吸緊緊的束縛住,力氣仿佛在他吸吮之間流失,體內涌起熟悉的渴望,她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肩頸。
纏綿的熱吻教她全身發(fā)熱,毫無抗拒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在她的身上挑起漫天情火。
……
伊飄香可以感覺到他的眼神在經歷一場歡愛后依然灼熱,專注的盯著她。
望著他純男性占有的眼光,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這個認知并沒有讓她驚慌失措,反倒隨著意念而源源不絕的充斥意識之中,讓她的眼神變得眷戀又溫柔。
她一點都不意外自己會愛上這個尊貴的王者,除了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tǒng)之外,他本身就是個充滿魅力、令人無法抗拒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愛上的絕不是他君王的身分,而是他本身令人迷惑的性感魅力,以及對她恣意縱容的寵愛,像他這樣的君王,她又不是沒見過,但是沒有一個君王像他如此驕寵他的女人,而她就是他唯一驕寵的對象。
“飄香,朕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再生氣了,看來朕的表現(xiàn)讓你很滿足!苯鸶窳艺{侃的說,看出她眉宇問對他諸多的眷戀。
任何女子對他的癡迷與眷戀,他向來不屑一顧,因為她們口口聲聲說愛他,實際上卻是貪婪的向他要求更多,這讓他心生厭煩,也懶得再去找她們。
可是飄香的眼神大大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他知道她應該不會再因為他逕自將她打昏并抱回王宮一事而對他生氣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滿腦子都想著這種事?我真懷疑,太陽王國能這么富裕強盛,真的是你領導有方的關系嗎?該不會你其實只是個掛名的君王,重要的事都是宰相在處理吧?”伊飄香沒好氣的指責他,一副瞧扁他的樣子。
金格烈俊帥的臉龐忍不住沉下,“胡說什么?這些話你在這里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傳出去,宮里的規(guī)矩多,尤其是后宮非常復雜,更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哼!兇什么兇?你以為我愛來啊?我要回去書院,才不要在這里受氣,你滾開啦!”她語氣里盡是委屈,眼眶泛紅。
她一向都是堅強勇敢的,就算面對朝政滅亡的危機,也不曾掉過一滴淚,可是這男人競讓她變得脆弱,無法面對他的斥責和變臉,讓她備感委屈、傷心。
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卻緊抱著不放。
“唉,飄香,不要難過,朕不是故意兇你,只是想讓你明白……”他頓住,看著她好不委屈的模樣,一顆心不禁揪疼,長嘆一口氣,發(fā)覺自己竟然無法對她再多要求什么,于是許下承諾,“朕答應你,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朝陽宮里,別再說要回書院,你想做什么、想說什么,朕都隨你的意,這樣可以了嗎?”
她知道,這是他對她無盡的寵愛與縱容,大膽的試探他的心意,“王上,你這么說,好像愛我愛得要死,是不是?”
“現(xiàn)在事情都說開來了,夜也深了,可以讓朕好好的休息了吧?明早朕還要上早朝呢!”金格烈無奈的輕扯嘴角,不給正面答覆。
“別說得我好像很任性、愛胡鬧,既然要上早朝,還不快點休息?”
她看得出他非常疲憊,雖然為他感到心疼,卻還是忍不住數(shù)落他,不給他好臉色。
再說,既然他那么累了,干嘛還非要拉著她纏綿恩愛一番?
伊飄香忍不住瞪他一眼,卻動作溫柔的替他蓋上絲綢軟被,好讓他休憩,然后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與他一同進入夢鄉(xiāng)。
有什么事,等醒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