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聽你說完?”他的嗓音平靜無波,拉開她的手的動作一如往常溫柔!拔也幌肼牎!
“大哥,今天是你的生辰,你不要生氣啦!彼烂乇ё∷,就怕她手一松,他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他回頭,不知是醉還是怒,讓那雙深邃魅眸異;薨,令人望而生畏。
“我……不要生氣了,今天是你生日,本來是想讓你開心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又沒談過戀愛,早知道談戀愛這么麻煩,打一開始她就應(yīng)該踩煞車。
“你要怎么讓我開心?”瞧她挫敗地垂著臉,他沉吟了聲往床畔一坐。
“我弄了宵夜!彼是垂著臉,淚水在眸底打轉(zhuǎn)。她不能理解他到底在氣什么,不過就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到底有什么好氣的?
“我現(xiàn)在不餓。”
“那我沒有辦法了。”虧她那么用心準(zhǔn)備,滿心期待,結(jié)果卻等到生氣的他……這算什么?
“要讓我開心的方法多的是。”他輕柔地扳起她的下巴,吻去她剛掉落的淚。
“別哭!
“人家今天一直在準(zhǔn)備,想弄宵夜給你吃,一直等都等不到你回來,好不容易你回來卻對我發(fā)脾氣又咬我……”她簡直多愁善感得不像自己,可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委屈。
注視她良久,夏侯歡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輕柔的將她擁入懷里!拔乙恢毕胫,想要趕回來,卻被其他事絆著,被迫喝了些酒,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回宮,卻見到成歆要吻你,你又沒有反抗……”
“我有,一開始是他說他生日,然后他鬧著要親我,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對,我有掙扎,我甚至打算跟他表明身份,要他別鬧了,那時你就剛好回來了。”事實(shí)上她被成歆的蠻勁給嚇著了,她沒想到他會認(rèn)真起來。
“他生辰跟你要一個吻?”
“我……改天會找機(jī)會跟他說清楚。”她輕揪著他的手!澳悴灰偕鷼饬,我不要我們在一起時因?yàn)檫@些無聊事爭吵,真的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
“嗯……”他輕點(diǎn)著頭,緩緩把臉貼近她,額抵著她!拔乙亩Y呢?”
“還氣嗎?”她問。
“吻我就不氣!
她羞惱地瞪他一眼,怯生生地親上他的唇,然他卻張口回吻,舌鉆進(jìn)她的檀口里放肆糾纏,吻得她唇舌發(fā)痛。
“疼?”見她皺眉,他粗嗄問著。
“流血了!彼蛄颂虼,嘗到血的味道。
“那遠(yuǎn)不及我的心痛,你要記住不要背叛我,千萬不要……”他低啞喃著,輕柔地吻著她,大手鉆進(jìn)宮服底下,握住柔軟渾圓。
她驚呼了聲,彷佛有電流竄過她的心底,教她隨著他每個動作而微微發(fā)顫著。
宮服被他扯開,他攫住渾圓輕揉,低頭含舔著粉色的蓓蕾,長腿強(qiáng)而有力地架開她的雙腿,隔著衣料,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灼熱早已硬若烙鐵。
他輕而易舉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長指滑至私密的柔嫩之處,輕揉圈劃直到感覺到她陣陣的抽搐和聲聲低吟,再也無法忍遏地埋入她的體內(nèi)。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絕不準(zhǔn)任何人覬覦她,哪怕是成歆也不能。
辛少敏吃痛地倒吸口氣,感覺他靜伏在體內(nèi),那般火熱又巨大地充塞著,吻輕輕地落在額上頰上,她緩緩張眼,就見他魔魅般的性感展現(xiàn)無遺,但他為她忍耐著,不愿躁進(jìn)。
她朝他揚(yáng)笑,輕吻著他的頰,輕咬著他的唇,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頸項(xiàng),讓他可以更貼近自己,毫無縫隙地占有自己。
夏侯歡悶哼了聲,潮濕狹窄的幽徑包圍緊箍著自己,幾乎教他把持不住,然而他不愿弄疼她絲毫,緩慢地律動著,等待她適應(yīng),才放肆而兇猛地挺入最深處,深入淺出,不知道是要烙下印記,還是渴望她徹底的包容。
他需索她一次又一次,難以饜足,直到她無力負(fù)荷。
張眼,辛少敏有一瞬間的閃神,而后立即認(rèn)出這里是夏侯歡的寢殿,而他人……她環(huán)顧一圈,沒瞧見他的人,而殿內(nèi)的宮燈還亮著,看向門窗外,天色陰霾,像是下著雨,教她更加難測時間。
但她沒心情去估算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因她渾身痛得……難以言喻。
她只能說那個男人實(shí)在是太無節(jié)制了,竟然這么狠心對待她。
思及昨晚他的猛烈,她不禁羞紅了臉,卷起被子不允自己再回味昨晚,突地開門聲響,她趕忙把渾身上下卷得密不透風(fēng)才回頭望去。
“你在做什么?”夏侯歡好笑道。
“你跑去哪了?”她扯起被子半遮臉,看著他身穿玄色繡龍錦袍,朝自己走來。
“去吩咐他們?yōu)槟銈湓缟!彼才弦蛔,眼眸噙滿愛憐笑意地往她鼻頭一掐!梆I了沒?”
“好像有點(diǎn)。”她目光飄啊飄的就是不敢定在他臉上,余光瞥見他出玉雋宮時會戴上的面具就擱在枕邊,不由得拿起一瞧,只見這面具雕工極為細(xì)致,雕的是盤龍戲鳳,精致得教她不住把玩。
夏侯歡噙著笑意注視她良久,久到她微惱的橫眼瞪去。“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我現(xiàn)在沒吃東西!笨床怀鰜硭悄妹婢咿D(zhuǎn)移注意力嗎?她是一般人,臉皮薄得就跟太斗搟的餃子皮沒兩樣,想要練到他有如城墻的程度,恐怕得要練到下輩子。
“你很大膽,后宮沒人會這樣跟我說話!彼χ┥砦侵念~。
“我又不是你的后宮佳麗!彼龥]好氣地道。
“那倒是!彼σ馍顫獾氐溃骸巴,沒有后宮,朕只要你這個皇后!
辛少敏楞了下,這才正視著他!澳憬裉煨那楹孟窈芎?”跟昨晚相較,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奪回大權(quán)之日近在眼前。
“終于得到你,心情能不好嗎?”他笑抵著她的額。
她滿面通紅,羞得垂斂長睫!皠e鬧了,我要起床吃東西了。”
“好啊。”夏侯歡干脆一把將她抱起。
“等一下,我的衣服!彼o揪著被子,就怕春光外泄。
“沒有。”
“怎會沒有?我的宮服……”往地上看去,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我在考慮要讓你穿回女裝還是繼續(xù)穿宮服!
“都可以,隨便給件衣服就行。”只要別讓她繼續(xù)包被子,穿什么她都不介意。
夏侯歡笑得壞心,正想繼續(xù)逗她時,外頭響起了祝平安的急喚聲,“皇上。”
“什么事?”
“不好了,皇貴妃她……”
夏侯歡懶懶望向門板!八趺戳?”
祝平安不敢多作遲疑,一鼓作氣地道:“皇貴妃死在玉寧宮的池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