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新鮮感,她泡了個舒服的按摩浴缸澡,覺得一身清爽多了,再用吹風機吹干頭發(fā),光是這樣洗洗吹吹,就花了一個小時。
把頭發(fā)吹干后,她走進更衣室,更衣室空間約三坪,衣柜里掛滿了衣服任她挑選。里頭還有另一個小房間,專門放置鞋子,讓她覺得簡直就像走進了服飾店和鞋店一樣。
她不知不覺又在里面待了半個小時,鄭旭然見小家伙一直沒下來,便上樓看看,一進房間沒看到她,正在猜她是不是跑到其它房間去了,卻聽到細微的聲音從更衣室里傳出來,于是他往更衣室走去。
此時舒蓓蓓正忙著把衣服拿到身前比劃,不期然從鏡子里瞧見鄭旭然的身影。
她一怔,回頭看他,見他一雙眼緊盯著自己,也不知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她知道那是驚艷的眼神,因為她身上只圍了一條白色大浴巾,長度剛好蓋住臀部,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上半身香肩畢露,一頭波浪長發(fā)披散而下。
她知道電視廣告上的女明星和模特兒在拍美人出浴畫面時,總會有這種只用大毛巾裹住身體的經典造型,廣告看久了,這比裸露全身更加性感,更加引人遐思。
想到他說過在畢業(yè)前不碰她,她眼中閃著狡黠的頑皮,卻故意裝傻,露出清純的笑容。
“叔叔,穿這件好看還是這件好看呢?”
鄭旭然盯著她,沒有上前,而是站在原地。“都好看!
“是嗎?”
她在鏡子前比了比,不夠滿意,把衣服掛回去,又繼續(xù)去挑其它衣服。
當她走動或是抬手拿衣服時,很難讓人不去想象,她身上那件大毛巾萬一松脫掉下來,會是如何血脈賁張的畫面。
鄭旭然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裸體,也不是那種容易受刺激的毛頭小子,但是見到小嫩草這難得性感的模樣后,他所受到的刺激竟然超乎預期。
他感覺到自己的血壓在上升,下半身也開始充血,這時候頂帳篷可不好,他忙轉開視線。
“換好衣服就下樓吃飯!闭f完他立刻大步離開。
咦?他還挺紳士的嘛……
舒蓓蓓只不過做了一個小小的實驗,就發(fā)現(xiàn)他所言不假,在她畢業(yè)前他不會碰她,這讓她更相信他了。
既然相信,她的膽子就更大了,挑了一件寬松的連身居家服套上后,她直接光著腳丫子下樓。
這棟別墅很干凈,地板上一塵不染,可見平日有人會來打理。
一下樓,她立刻聞到飯菜香,好奇地走到餐桌前,上頭擺了熱呼呼的四菜一湯,看得她更加饑腸轆轆。
“這都是你煮的?”她十分意外。
鄭旭然為她添了一碗白飯,笑道:“我已經很久沒下廚了,今天是特地為我的小美人服務。”
“我都不知道,堂堂的大飯店董事長,也會自己炒菜煮飯呢。”
鄭旭然很得意,小嫩草崇拜的目光取悅了他,也不枉費自己特地露這一手。
“今天做的是中式料理,下次再弄西餐給你嘗嘗。”
為了讓她明白成熟男人的好處,他卸下了大飯店董事長的身分,凡事親力親為地照顧她,把她當成小公主伺候。
不可否認,鄭旭然為她下廚這件事,的確取悅了她,舒蓓蓓喜歡會下廚的男人,因為她的爸爸舒晨光就是個廚藝高手。
小時候,她?吹桨职譃榱藢檺蹕寢專洺O聫N,最后反倒是媽媽對煮飯不在行。且爸爸說,下廚是一門趣味,也是生活情趣,只要有空,爸爸一定會研究新菜色來取悅她和媽媽的胃,所以她喜歡爸爸這一型的男人,也希望長大后可以找個像爸爸這樣的老公。
鄭旭然一邊挾菜喂她,一邊觀察小嫩草的表情,知道采取自己親自下廚的戰(zhàn)術做對了。
兩人邊吃邊聊著,天馬行空地談天說地。舒蓓蓓發(fā)現(xiàn)自從遇上這位董事長叔叔,他就一直在關注她,管她三餐飽足,管她飯后水果和甜點,管她打工穿著,管她人身安全,什么都要管,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能夠被人這樣寵愛著,她十分享受,飯后還不必動手洗碗,一切都交給他。
酒足飯飽后,她窩在沙發(fā)上,血液全跑到胃里幫助消化了,免不了有些昏昏欲睡。
當鄭旭然收拾完畢,從廚房走出來后,看到的就是小家伙窩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可愛模樣。
她把抱枕摟在胸口,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fā)扶手邊,她的長發(fā)披散,身體因為弓著而露出一雙白嫩的長腿,十分性感撩人,但她熟睡的表情又如此天真無邪,像個孩子似的無憂無慮。
鄭旭然將客廳的燈光調暗,打開輕音樂,然后走上前將她一把攬入自己懷里,被驚動的她,半瞇著眼,慵懶地往他懷里靠去,雙手主動圈上他的脖子,彷佛已經很習慣他的懷抱。
鄭旭然一顆心都要融化了,他無比溫柔地抱著她,輕聲細語地問著。
“這么早睡,小心晚上睡不著!
“沒睡,只是閉目養(yǎng)神而已!彼紤械纳ひ粝袷侨鰦,細細柔柔的,牽動著他每一根神經。
此時此刻,昏暗的燈光,抒情的音樂,相當適合情侶調情,加上她身上的夏季衣料本就單薄,剛才吃飯時,他看到她胸口隱隱的突出,便知道她沒穿內衣,好在他是歷練過的,很懂得壓抑自己,不過還是忍不住開口質問。
“你在家都習慣不穿內衣?”
一想到她在家時也這樣,有可能被舒晨光看到,醋意又犯了,就算那是她爸爸,他也不希望她被看見。
“內衣穿久了不舒服嘛。”她嘟著嘴咕噥。
“不行,你長大了,尤其你爸爸在,更要記得穿內衣,知道嗎?”他頓了下,又補了句!暗歉以谝黄,可以不用穿!
舒蓓蓓很想笑,這個愛管教又愛吃醋的男人真的很可愛,她越來越喜歡被他管,讓她有受寵的感覺,像是被放在心里疼著、關愛著,很幸福。
她收緊雙臂,身體更貼近他,如此一來,胸前的兩片柔軟,也服貼在他的胸膛上。
鄭旭然抱著軟軟的她,聞著她沐浴過后的馨香,很自然的低下臉,尋到她的嘴,印了上去。
接吻會讓人上癮,這種奇妙的化學變化,讓舒蓓蓓整個人好似浮在云端上,全身麻麻熱熱的,又輕飄飄的。
爸爸說過,男人不能隨便撩撥,不過這位叔叔曾信心十足地說,他不會在畢業(yè)前碰她,既然他這么安全,她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一些?她充滿了好奇心,開始模仿他、回應他,吸吮著他滑進來的火舌,糾纏、逗弄……
鄭旭然原本只想小小品嘗一下,不敢太逾矩,誰知小家伙的回應實在太勾人了,讓他忍不住加重了這個吻。
本來兩人只是互吻著,頂多就是唇舌糾纏的程度,但小家伙學得快,也開始有樣學樣的往他頸子上吮咬,難道她不知道這么做,等于是玩火自焚嗎?
顯然,小家伙是不知道的,而他竟也不想阻止她的好學。
舒蓓蓓記得以前他對她做過的事,所以她也故意在他頸側上做個實驗,又吮又吸,果然種出一顆草莓。
她感覺到自己每留下一個吻痕,他的手臂就收緊了些,似乎在享受,又好似在隱忍,她能聽到他加重的呼吸聲,彷佛這么做能深深刺激他。
她再接再厲,草莓要成雙,成雙后不如進四,她種上癮了,覺得能夠當一個掌控者真好,難怪他每次都想逗她,這回也輪到她來逗逗他了。
突然,她感覺到屁股下有個硬物抵得她不舒服,以為是什么東西,想把它拿開,便很自然地伸手下去找,才一抓上,就感覺到鄭旭然渾身劇震,立即像觸電一樣地猛然抓住她的手。
她疑惑地抬起臉,望見的是他眼中跳躍的火光,以及繃緊的神情。
氣氛好像突然變得很詭異,總覺得他有些壓抑。
“怎么了?”她小心地問。
“沒事!
他的唇抿緊,神情有些怪,明明就有事卻又瞞著她,她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健康教育課本上教的性知識——男人下面那個遇到刺激就會變得又大又硬。
難不成他是……
當她終于意識到自己似乎啟動了他的開關,禁不住害羞了,但一見到他極力隱忍的樣子,又忍不住玩心大起。
她繼續(xù)裝傻,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因為他總喜歡用唇廝磨自己的耳,惹得她麻癢打顫,她也要回敬他。
小嘴吐出丁香小舌,叼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細細逗弄著,果然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突然,他把她壓倒在沙發(fā)上,重新奪回主權,重重地吻她,大掌同時罩上她的胸脯揉捏著。
他的手很燙,熱度穿透衣料烙上她敏感的肌膚,似有一股電流直沖她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經,鉆進她的心里,令她渾身發(fā)軟,輕顫不已,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
原來一個吻不算什么,愛撫也有一種魔力,會讓人沉醉……
她好喜歡他的撫摸,可同時也感覺到沉淪的危險,原本只是逗逗他的,自己卻也迷上了,直到回過神來,她嚇了一跳,因為不知何時,她寬大的衣裙已被撩起,他的唇正在她胸口留連。
舒蓓蓓察覺快玩出火來了,趕忙推拒他,把衣服拉下來,有些害怕又有些可憐地看著他。
“你說過,在我畢業(yè)之前不會對我‘那個’的。”
瞧她說得多無辜、多天真,明明是她挑起的火,但又怪她不得,因為她可能不清楚,剛才她碰到的是自己身下的脹大,這猛然竄起的欲火讓他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立刻要了她。
虧他還對自己的自制力頗有自信,沒想到一遇上她,他便退回到沖動的少年時期。
他將她抱過來,輕撫她的背,似在哄她別怕,其實也是在安撫自己的欲火。
“放心吧,說不會動你就不會動你,親親你而已!
他深深惋嘆,日子怎么就過得這么慢呢?離她畢業(yè)還有一段時間,他開始有點后悔自己把話說得太早。
她的肌膚觸感滑嫩,滋味實在美妙,惹得他心頭顫動,真想吃了她……
等等,他只是保證不戳破她那片薄薄的處女膜,但沒答應不做其它事,吃她不一定要吞到肚子里嚼,可以換個方式品嘗她,他好不容易把她拐到別墅來,怎么能這么輕易地放過她。
鄭旭然眸光轉深,在昏暗的客廳里隱隱錠亮,唇角彎起了笑。
他想起帶她到別墅的重要目的,就是要確保她的心在自己身上,不會因顧維勝的誘惑而動搖,他需要在她身上蓋更多的“印章”,好讓她明白,有些事,只有跟他做才有意思。
舒蓓蓓依偎在他懷里,看他難受,她反倒樂得不行,還在暗暗得意自己耍了他。
她覺得這只是小玩怡情,無傷大雅,卻忘了爸爸的告誡,男人是容易性沖動的動物,撩撥不得,剛才雖沒擦槍走火,但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小瞧了鄭旭然的胃口。
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男人很難不壞,鄭旭然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
他低下臉再次吻住她,但是這一次的吻不一樣,帶著蠱惑,存心想迷暈她。
不過大概是剛才摸得過火了,小嫩草這次很有警覺性,把自己的衣裙守得很緊,不讓他越雷池一步,而且還一直巴著他聊天,不再玩親親。
鄭旭然也沒有強迫她,反正今天才第一晚,還有明天和后天,他有的是機會。
后來,小嫩草哈欠連連,說她困了,他送她進房,她自己占了大床,要他去隔壁睡。
他紳士地向她道晚安,這一夜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