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強硬的作風(fēng),肯定是叫他們回家吃自己,想在御皇集團工作,沒有兩把刷子可是不行的!記得當(dāng)年她甫自大學(xué)畢業(yè),班上一堆人同學(xué)擠破頭都想進御皇,一想到得經(jīng)過層層的考試,才能脫穎而出,對此,她一向沒多大的興趣。
她一向隨心所欲慣了,不如自己當(dāng)老板來得實在一點,所以她開了“搞鬼”,很幸運的,店里的業(yè)績沒讓她失望。
不過,最近有客人反應(yīng),店里的員工制服太無趣,老是一身黑毫無變化可言,甚至有人建議,如果換上吸血鬼的裝扮,可能會好一點,為此,她思考了許久。
當(dāng)吸血鬼不夠有趣,不如來扮個聊齋里的角色吧!思及此,她揚起一抹笑靨,將該采買的東西全數(shù)丟進購物車里后,心情愉悅的付了帳離開。
將推車推向停車場的方向,視線不經(jīng)意的瞥向座落在賣場對面,一棟銀白色高聳人云的大樓。
御皇大樓,許多人的夢想之一,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幸好她沒有進入御皇,否則昨天在搞鬼里被盯的可能會是她了。
“磊哥,你為什么不讓風(fēng)云跟著你?”一名女子揚聲問道。
“我不喜歡有人跟在我屁股后面!崩淠粠囟鹊幕卮稹
聞聲望去,邱采戀挑著眉,饒富興味的看著站在人行道上的冤家,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每回她遇見他,總是他們兩人在爭執(zhí)。
“你身為君家人,身邊自然是要跟著保鏢的!比铘釛鳉鈵赖馈
“你認為,我的安危會有人在意嗎?”他冷笑。
“磊哥!我不許你看輕自己!彼迥_。
看輕自己?他不會看輕自已,只是君家所有人都沒安什么好心眼,會安排保鏢,只是想藉此掌握他的行蹤。他有能力保護自己,壓根不需要他們虛偽的關(guān)心。
“你不覺得你管太多了?”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阮翎楓抿著唇,雖然知道他不可能愛上她,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為他擔(dān)心,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偏偏他不領(lǐng)情,總教她黯自神傷。
原本不打算理會那對曠男怨女的,不過,她有些錯愕的望著眼前的奇景,一張俏臉驀地染上一抹潮紅,看他們兩人站在熙來攘往的人行道上,爭執(zhí)聲又引來不少目光,她只好發(fā)揮她那微薄的道德心,上前去提醒一下某人。
她不疾不徐的慢慢靠近他們,直到貼近君熏磊的身后,才停下腳步。
阮翎楓一看到她緊緊貼著君熏磊,一雙好看的細眉不禁微微攏起,這女人是誰?該不會是君熏磊在外面偷養(yǎng)的野女人吧?
感覺一個東西貼在他的身上,君熏磊疑惑的側(cè)頭,只見一名長相清麗的女子,此時正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那雙澄澈的瞳眸里,有著足以溫暖人心的笑意。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她絕對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但在她身上,他彷佛看到了什么,一向冷然的俊臉,在見到她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后,居然有一絲絲的軟化。
邱采戀望著他疑惑的表情,俏臉上有著一抹羞赧,她對君熏磊絕對沒有任何意圖,不過眼前那位目露兇光的小姐,似乎曲解她的用意了,無妨,反正她一向不在乎旁人對她的揣測。
“你是誰?”阮翎楓一臉敵意的望著她。
“我?我們兩人有一面之緣,不過顯然你不記得了。”她笑道。
“那又如何?你干嘛緊黏著磊哥?”她不容許有人跟她搶君熏磊。
“嗯…我不知道這么說會不會有點失禮!彼尚Α
“你說!本诶渎暤馈
她低著頭,手上的包包仍是緊貼著他的臀部,白凈的小臉上始終緋紅,這話要她說出來,還真有點唐突呢!不過,若她不交代清楚,只怕那位張牙舞爪的小姐,會將她生吞活剝了。
“你要我在這個小姐面前說嗎?”她征求他的同意。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君熏磊擰著眉,絲毫不理解她的話,換作一般人這樣貼近他,他老早一把推開對方了,但對于她的靠近,他非但不排斥,還相當(dāng)……享受。
邱采戀仍是將包包壓著他,身子也靠得他極近,從她身上傳來淡淡的玫瑰香味,令他忍不住多吸了幾口,不可否認,他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子,產(chǎn)生了些許好感。
能讓他君熏磊看上的女人,她是第一個,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他倏地摟住她的腰,親密的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
邱采戀怔愣了一下,雖然有些訝異他的舉動,但另一只手仍不忘將包包繼續(xù)壓在他的臀部上。
“有什么好不能說的?”他勾起唇角,俊美的臉上有著幾分邪氣。
阮翎楓萬分震驚的望著他們親密的舉動,她從沒見過君熏磊對一個女人如此親昵,平時他對任何人都是疾言厲色的,尤其是刻意接近他的女人,可是他對這個女人居然和顏悅
色,教她情何以堪?
“你確定嗎?”邱采戀挑著眉,再次征求他的同意。
“反正我們兩人都這么親密了,有什么話不能說的?”他刻意低頭,一雙漂亮的瞳眸里,有著戲譫的光芒。
親密?敢情這位大爺又在玩什么花樣了?對于他過于親密的舉動,她應(yīng)該痛扁他一頓,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不過她沒有,基本上,她還蠻好奇他一胡蘆里究竟在賣什么藥?
阮翎楓一張俏臉驀地刷白,他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承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平時他要去找女人她管不著,因為她知道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得到他的心,但這個不知從哪里跑來的野女人,居然可以得到他的承認,怎么說她都不能接受。
他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就算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磊哥,她到底是誰?”她神色復(fù)雜的問。
“她是我的新女友!彼酚衅涫碌恼f著。
只見阮翎楓倒抽了口氣,彷佛不相信從他口中說出的話,當(dāng)然不只阮翎楓訝異,就連當(dāng)事人之一的邱采戀,也是一頭霧水。
看來君熏磊想利用她擺脫這個深愛他的女人哪!
她實在不想卷入他們之間的戰(zhàn)爭,看到阮翎楓一副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的表情,她可不想替自己樹敵。
人果然是不能多管閑事的,瞧她把自己逼到什么樣的地步了?望著另一頭的購物車,她應(yīng)該把東西放上車:然后開車回店里的才是。
“你騙我,你不可能愛上任何人。”阮翎楓隨即恢復(fù)鎮(zhèn)定,冷冷的戳破他的謊言。
她果然是夠了解他,知道他無心、亦無情,他不會愛上她,更不會愛上任何人,但那又如何?他不要愛情,并不代表他不愛女人,只是死纏爛打的女人,犯了他的大忌,阮翎楓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那個,我實在不想打擾二位的談話,不過我得先把我要表達的事情說清楚!鼻癫蓱俅蛄藗岔。
“寶貝,你沒有打擾我們,是她打擾我們。”君熏磊趕人意味濃厚。
邱采戀望著他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沒聽錯吧?他居然叫她寶貝?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冰冷高貴的氣質(zhì),看來他真的很厭惡那位小姐啊!
“君熏磊,你是真的喜歡她嗎?”阮翎楓雙眸露出兇光,惡狠狠的瞪著她。
“當(dāng)然,她是我唯一看上的女人,你有意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得到你,包括她!”她受傷的神情看來無比哀戚。
“若你想與我為敵,我非常歡迎!彼稽c也不在意。
沒想到她的一片癡心,竟換來他如此不堪的對待,心中的怨懟讓她忍不住落淚,沒有人可以得到他的,她絕不會就此罷休。
見她掩面飛奔而去,邱采戀輕嘆了口氣,利用她當(dāng)壞人這種招數(shù),也只有他做得出來,雖然她和那位小姐再見面的機率近乎于零,但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可惜她顯然成了前者。
“你都是這樣傷人的?”她輕柔的問著。
“我只是讓她看清事實!彼皖^看著她。
“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放開我了嗎?”她指了指他放在她腰間的手。
聞言,他大手一松,邱采戀忙不迭的往后退一步,望著她平貼在他臀部上的包包,這才想起她此舉的目的。
“你不會是因為真的喜歡我,所以才過來和我搭訕的吧?”他冷笑。
敢情他以為她拿著包包貼著他,是因為對他有意思?
“我也希望我像那位小姐一樣喜歡你,可惜不是!彼荒槦o奈。
他眉峰一挑,俊眸閃著不解,這女人半途殺出來,讓他順利的擺脫阮翎楓,原本以為她會和其他女人一樣,只想得到他的注意,沒想到她居然一口否決他的臆測。
有意思!
“那你可以解釋一下你的動機嗎?”他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直盯著她姣好的面容。
“希望你聽了不要覺得傷到自尊!彼浇俏P。
“你說。”究竟是什么事能讓他傷到自尊?
她清了清嗓子,眼里充滿著笑意。
“你的褲子裂開了,我只是替你遮掩‘春光’罷了!
該佩服他絕佳的自制力呢?還是該稱贊他處變不驚的功力?邱采戀望著他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往前走,對于“春光外泄”絲毫不以為杵。
無妨,她也盡到告知的義務(wù)了,一位完美的帥哥站在街道上,是多么賞心悅目。
不過,若是因為褲子裂開,而讓里頭的小褲褲跑出來和路人打招呼,那帥哥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了。但很顯然這點對于他來說,壓根沒有任何殺傷力。
她承認,就算他全身赤裸的走在街上,也會有一大群女人對他尖叫,甚至將他生吞活剝了,所以只是褲子裂掉,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吧?
“你不找個地方換褲子嗎?”她好心的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