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請不要客氣,這些酒菜都是為了招待你而準(zhǔn)備的!睓鸦抢锩麨椤皪乖贰钡臏厝恐,女老板季穎莎有禮的在地主雷宇瑞的杯里倒?jié)M清酒。
“找我來有什么事?”雷宇瑞端坐在榻榻米上,森峻的眼從滿桌的酒菜緩緩地掃向曲膝坐在他眼前,身穿著雪白素衣、長發(fā)垂肩的旅館老板季穎莎,冷淡地將她倒的酒一飲而盡。
他一進到這里,已連喝了三杯酒。
“雷先生,我想請你不要賣了旅館的土地!奔痉f莎再度在雷宇瑞的杯子里倒酒,小心地望向他令人不敢逼視的銳眸,提出不情之請。
“你沒資格這么請求!崩子钊鹂∶罒o儔的臉浮起一絲嘲笑,想必這女人是想把他灌醉,好讓他不夠清醒地同意她的要求。
可惜他天生好酒量,沒那么容易醉,腦袋也一向清楚。
“我知道,我爸生前跟你父親簽的三十年合約已經(jīng)期滿了,你現(xiàn)在是土地的所有人,絕對有權(quán)賣了這片地,可是難道不能緩一緩嗎?”季穎莎臉色蒼白,她第一次見到雷宇瑞本人,他比她想象中更年輕英挺,也比她想象中更難以溝通,他冷峻深沉的神態(tài)教人看了想打哆嗦。
雷宇瑞沒有透露內(nèi)心的想法,他是迅雷海運的執(zhí)行長,迅雷海運的總公司在美國加州,他平日公務(wù)繁忙,幾乎長期居留加州,不常住在臺灣老家。
這北投的土地不過是他財產(chǎn)中的一小部分。
要不是他旗下的財經(jīng)專員告知他土地合約到期,建議收回土地蓋現(xiàn)代化的旅館,他也不會留意到此事,更不會知道,原來春天旅館的老板娘是個年輕可人的女子,她像一朵開在深山湖中的白蓮,幽靜柔美、極致動人,教人不禁要為她心旌搖曳。
而土地賣不賣全憑他一句話,他是唯一握有決定權(quán)的主人。
“你想怎么做?”
季穎莎沉默了下,鎮(zhèn)定地往自己的杯子里斟滿酒,一口喝下,她幫自己壯膽,否則她沒勇氣再跟他周旋。
“我希望我能再繼續(xù)把旅館經(jīng)營下去,還清爸爸生前的債務(wù)!
“我沒有必要答應(yīng)你,你知道嗎?”
她眼底含郁,一杯酒似乎不夠壯她的膽,她再為自己倒了一杯,再度飲下,腦子已經(jīng)有點茫了,畢竟她的酒量一向不好。
帶著醉意她會比較放得開,今天她必須徹底解決土地權(quán)利的事。
“雷先生,我知道,那完全都不干你的事。”
“你既然知道,就不必再找我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國!崩子钊鸸雌鹨荒ㄐ郏鹕頊(zhǔn)備離去。
“雷先生,請等一下!奔痉f莎腳步顛躓地跟著起身!拔抑滥銜r間寶貴,但你可以再聽我說句話嗎?”她咬著唇,臉悄然地紅了,她羞于把話說出口。
雷宇瑞眸光深沉地看著她,他等著她,這可人兒到底要說什么?
“如果……我用我自己跟你交換條件,請你十年內(nèi)不要賣了土地呢?”季穎莎揪著心,艱澀地說出請求,腦子暈眩著。
雷宇瑞內(nèi)心詫異,唇上卻勾起惡魔般的笑意,眸光從她閃動的雙眼移向她豐盈的胸、纖柔的腰、潔白的雙足。
她確實有誘人之處,他向來不缺女人陪伴,但這還是他頭一次遇到想自動獻身的女人。
想必她要的不是感情,不會纏著他,不會向他索愛;她要的是土地,她很清楚決定權(quán)在他,要不要全憑他一句話。
他欣賞她的勇氣,沒有感情的在一起對女人而言并不容易。
但他不同,那代表沒有包袱,沒有負擔(dān)。
收不收回這土地對他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這只是他財產(chǎn)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對她而言卻是全部的希望。
他要答應(yīng)她嗎?
“你,是值得!彼柏卣f。
季穎莎屏息著,在他狂野的目光下她感到暈眩,心底萬分慌張,她以處子之身換取土地的確很冒險,但為了讓旅館經(jīng)營下去她沒有別的對策了。
她二十六歲,她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她顫著雙腿走向他,眼睫低垂,小手解開腰帶,素衣垂落而下,當(dāng)著他的面解去身上所有衣物,她依向他的胸膛,奉上自己潔凈無瑕的身子。
雷宇瑞冷銳的眸光閃過一分憐恤,但既然同意了,話也收不回來了。
他臂膀殘酷地鉗住她纖細的腰肢,俯下臉輕嗅她臉上的香氣,他沒有吻她的唇,他的唇順著她的纖頸,游移到雙峰……
她令人銷魂的美麗,瞬間誘發(fā)他雄性的本能反應(yīng),他傾下身,放低手臂,緩緩地將懷里的女人放到榻榻米上……
這一夜他瘋狂地抱她,出乎意料地為她著迷。
她的香甜、她的柔軟,全都教他魂牽夢縈,最驚訝的是,他發(fā)現(xiàn)她竟是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