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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飛仔的小情人 第二章


  方臣功的房間在四樓,整個房間目前除了書本、兩個提袋、幾件衣服外,幾乎沒有其他東西撐場面。

  “哇!你真是家徒四壁耶!”她一眼就能將這個房間整個看光,真的又小又簡陋,光是她的房間就是他的五倍大了!

  方臣功背她爬了四層樓,早已氣喘如牛,汗流俠背。一進(jìn)門他便放下她,開始脫衣服。

  “啊!”

  在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情況下看見他的裸體,許裳扉不小心就叫了出來。

  “你叫什么叫?”方臣功皺著眉,不解的看著她。

  “啊!我叫你小功好不好?”她再叫一次,以掩飾自己先前的失態(tài)。

  方臣功想起這么叫他的只有家人,本來有些排斥,但在看到她一臉期盼的樣子后,馬上就應(yīng)允了她。

  “隨你!

  “你也幫我取個呢稱!”得到的反應(yīng)太平淡,她只有催他為她取小名。

  “就叫小扉吧!”小功和小扉,聽起來像一對!

  他有些靦腆的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脫掉身上其余衣物,打開水龍頭沖涼。

  “你沒有冷氣或電風(fēng)扇嗎?好熱哦!”許裳扉對著浴室的門減。聲音透過浴室門及水花聲,鉆進(jìn)方臣功的耳膜里。

  “沒買。”他高聲回道。

  “呀?那你晚上怎么睡得著?”熱死人了!現(xiàn)在是酷暑八月耶!

  “我脫光了睡地板!

  “還真克難!彼饺乱宦,隨便找個地方坐。

  一會兒后,還是覺得很熱,她索性把衣服全脫了,反正她都決定要強(qiáng)暴他了,給他看光也是遲早的事,還有,這身粘答答的汗水還是得沖掉,不如就和他一起洗鴛鴦浴好了!

  打定主意,許裳扉偷偷拉開浴室拉門,一個側(cè)身,優(yōu)雅的進(jìn)人有他的空間。

  方臣功原本背對著門,當(dāng)他感覺有只手在輕撫他的背時,他嚇得倒彈了好幾步!要不是有墻圍著,這下真的要彈到大馬路上去了!

  “喜歡你看到的嗎?”她走到蓮蓬頭底下,取代了他的位置,舒服的沖著冷水,不過現(xiàn)在已是凌晨時分了,水的溫度還是讓她打了個寒顫,乳尖也因此更凸翹、挺立。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十六歲的男孩子沖動起來是很可怕的!”方臣功咬著牙怒吼。他目露紅絲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完美的雪白裸體。

  他一直以為她在作弄他,但作弄一個人不會玩到這個地步,這時,他肯定事情沒他想像的那么簡單。

  許裳扉一笑,仰起頭秀出美麗的長勁,讓水花淋濕她的頭發(fā)。

  “喂!小扉!你有沒有認(rèn)真聽我說話?”方臣功躲在墻角,兩手抓著命根子,難過的齜牙咧嘴。

  “你說什么?”她停下沖水的動作,故做無知的問。

  “我說你快出去啦!”方臣功大喊。他閉上眼睛不敢看她,就怕自己會失控,人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浴室就那么小,他連想逃都逃不出去。

  “小功!你很假耶!偷看我的奶子那么多次,現(xiàn)在我都脫給你看了,你卻給我閉上眼睛!”她關(guān)上水龍頭,找不到浴巾,只好用手將頭發(fā)擰干。

  方臣功眼看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箭步欺近她,想把她壓在冰冷的地磚上,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門的,而且又美得過火,要了她也不吃虧。

  許裳扉沒料到這一招,心一慌,反射性的手刃一劈,抬起膝蓋撞向他,然后震驚的站在那兒看著痛得蹲坐在地上的人兒。

  “喂!說要強(qiáng)暴的人是我耶!不是你!”

  糟了!打架打習(xí)慣了,連這個時候都不忘要保護(hù)自己!

  她有些心虛的道:“呃,我看你今天大概辦不了事了,我回去了!闭f完趕忙拉開浴室拉門,穿回自己的衣服。

  這時的方巨功還坐在浴室地板上起不來。

  “晤……”媽的!痛得想殺人!不知道在勃起的狀況下被踢到會不會骨折!如果他以后不能人道,一定要她負(fù)責(zé)到底!

  他不知道當(dāng)許裳扉發(fā)現(xiàn)錯誤時已經(jīng)緊急收斂些力道,而且打偏了,否則他這輩子真的就這樣完蛋了,她一向下手不留情的。

  當(dāng)許裳扉打點好一切,她從容的走向門口,臨走前俏皮的留下一句,“掰啦!后會有期!”這才離開。

  方巨功一直撐到她關(guān)上門,才癱軟在濕冷的地磚上喘息。

  后會有期?

  他在傻笑,竟然開始期待起來了!

  跳級資優(yōu)生在校園里生存并不容易,因為年紀(jì)小,大家都會把你當(dāng)異類看。

  如果你笑一聲,人家會當(dāng)你在敷衍。如果你多笑兩聲,人家會當(dāng)你在嘲笑他們的無知。如果你講話太小聲,人家會當(dāng)你在偷罵他。如果你講話大聲點,人家會認(rèn)為你耍大牌。而如果你不開口,人家會當(dāng)你很跩!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做什么事,別人就是有辦法扭曲你的本意。

  幸好方臣功長相稱冠,在女人面前可以說暢行無阻,老的小的都愛他,恨不得將他納為收藏品,就算只擺在案頭欣賞也是心滿意足。

  可是男人就不同了,他們討厭他、諷刺他、不甩他,常讓他無所適從,尤其他這個社交白癡又不擅與人打交道,所以一個男性朋友也沒有,頂多偶爾受受師長的關(guān)愛而已。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去打工,在半路上被三個人圍堵。

  “你就是方臣功?”

  為首的男人很高大,足足比他高上半顆頭,二十六、七歲左右長得一副豪氣萬千的模樣,不過他看起來就像夜行動物,有點熊貓眼,流著比別人長的浪子頭,臉頰消瘦,下巴方正,穿著一件飛行夾克與Levice牛仔褲。

  方臣功不明所以的退后一步,有點被他的氣勢震攝住。

  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是飛車黨老大,不知道一個飛車黨老大找他干什么?加人幫派嗎?

  老大見他不回答,側(cè)過臉問他旁邊的朋友,“是他嗎?你認(rèn)認(rèn)!

  認(rèn)什么?又不是認(rèn)尸!方臣功心里嘀咕著。

  那瘦小的朋友一臉蒼白,有點畏縮的瞟了小功幾眼,這才回道:“沒錯!

  老大再次針對他,“你和毒玫瑰是什么關(guān)系?”

  “不認(rèn)識!彼麚(jù)實以答。什么毒玫瑰爛菊花的,他從來沒聽過!

  “聽你在放屁!青仔的朋友明明看見毒玫塊前晚三更半夜從你家走出來,你還在唬爛!”

  原來旁邊這位瘦小的男人叫青仔,既然是他朋友看到的,卻由青仔出面指認(rèn),可見青仔和他朋友都認(rèn)識他,他卻不知道他是誰,這又是拜他社交白癡的毛病所賜了,這么想來,這個青仔看起來還真有點面熟。

  前晚半夜?前晚半夜只有小扉去過他那里,那么小扉就是毒玫瑰嘍?

  “想起來沒?小白臉!發(fā)什么愣?”老大不耐煩的催促。

  “我不認(rèn)識毒玫瑰!彼俅螐(qiáng)調(diào)。不管如何,他無權(quán)決定要不要暴露小扉的行蹤,也許小扉不想讓老大知道呢?

  “小子,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跳級資優(yōu)生就可以愚弄我,信不信我打到你承認(rèn)?”老大開始發(fā)火。

  “我又不認(rèn)識你,干么愚弄你?信不信隨你!彼习嗫爝t了,不想再耽擱,他繞過他們,準(zhǔn)備繼續(xù)前進(jìn)。

  一直沒開口的另一個飛仔這時說話了,“喂!小子,你很不上道哦!”

  他試著拍方臣功的肩膀,但卻被他閃過了,飛仔有點意外,揚手再拍一次,這次他還是躲開了,而且越走越遠(yuǎn),飛仔火了,雙手并用,非要捉到他不可。

  他心知難躲,只有拿手來擋,邊擋還邊前進(jìn)。

  “住手!”老大突然出聲喝止,方臣功和飛仔頓時同時停了下來,老大頓了一下才道:“你學(xué)過功夫?”

  “一點空手道!狈匠脊(jù)實以告。

  他無奈的轉(zhuǎn)身,想看看老大又想怎樣?他討厭拿功夫來嚇唬人,但若遇上會一點皮毛的人,總是喜歡找他單挑,就像現(xiàn)在,他猜老大八九不離十想和他打一架。

  果不其然,下一秒鐘,老大表情嚴(yán)肅的追上來,一個飛踢,直指他的心窩。方臣功見他來勢洶洶,匆忙扔下手中的背包,硬是把這一腳接下來。

  兩人你來我往交鋒十?dāng)?shù)招,方臣功是多防少攻。但為了不再延誤時間,他開始采攻擊招式。

  這時一個少女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

  “慶哥!快住手!”少女邊叫邊跑過來。

  老大一驚,立刻收手。

  “我是劉慶,你可以叫我鷹眼,記住了,我們的事還沒完!彼掖伊粝伦约旱男彰,隨即帶著兩名手下閃人,跑給那名少女追。

  臣功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你追我跑的隊伍。

  記。坑浀米∷闼脑旎!

  目前能讓他見一次面就記得住的就只有小扉一人了,那是因為她美得過火,而且讓他產(chǎn)生無法抗拒的欲望,這創(chuàng)紀(jì)錄誰也別想打破!

  劉慶?鷹眼?

  名字也許記得住,但人恐怕就……

  當(dāng)晚,方臣功又在技薩店打工,接近打烊的時刻,許裳扉出現(xiàn)了。她帶著五個姊妹,“聲勢浩大”的光臨店門口,摩托車的聲音響徹云宵,可見在消音器上動了手腳,路邊的行人紛紛走避,店里零星的客人通通問到一旁。

  她們一干人等皆是重金屬打扮,黑色是標(biāo)準(zhǔn)色彩,只有許裳扉一人穿著金色短外套、黑色小可愛,以及金色超迷你短褲,她腳蹬黑色及大腿的長筒靴,傲人的身高加上搶眼的裝扮,沒人能忽視她的存在。

  許裳扉挺胸翹臀,踩著酷酷的模特兒臺步走進(jìn)來,趴在柜臺前,直視著方臣功的眼睛,其距離近到可以看到他臉上的寒毛。

  “聽說今天鷹眼找過你!彼p聲道。

  鷹眼?方臣功記得早上是有個自稱鷹眼的男人找過他,不過他再怎么想也想不起他長得什么德行。

  她和那個鷹眼是什么關(guān)系?

  “小姐,你想點什么?我們有A套餐、B套餐、C套餐,或是你也可以單點!彼殬I(yè)化的為她介紹產(chǎn)品,他還在上班,所以選擇不答,只希望平安挨到下班。

  “就ABC各來一客好了!你對鷹眼說了些什么?”她雙手一撐,跳坐到柜臺上繼續(xù)追問。

  “還有別的需要嗎?我們的招牌濃湯客人反應(yīng)不錯。要不要來一份甜點?你……”

  許裳扉不出聲,只是不滿的瞪著他,直到他念不下去了她才道:“這是你最后一次說這些話了!

  說完,她拉起他的衣襟,一把將他拽出柜臺,并跳下柜臺。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反抗,他又沒失去反抗能力,而以他的身手而言,絕對有辦法化解她的苦苦相逼,但他沒有,只是任她胡作非為。

  也許是他的色狼本性又抬頭了吧!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再次粘上她美麗的胸線,盯著她雪白的乳溝猛瞧。

  小扉抬高他的下巴,讓他的視線可以和她平視——事實上她沒辦法,穿上高筒靴的她,足足高了他十公分,所以他現(xiàn)在是仰視著她的。

  “小功,你沒把我的名字告訴鷹眼吧?”她口氣嚴(yán)肅的問。

  在江湖上行走,隨時可能出事,她就是因堅持不暴露真實身份及本名,出現(xiàn)的時間和地點也不固定,給人行蹤身世皆成謎的印象,所以警察查案子也不會查到她身上來,她虛偽的市議員父親才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雙面人生活。

  告訴小功她的姓名,完全是出自于一股沖動,因為她不由自主的喜歡他,看到他就想摸他、想親他,誰叫他長得這么秀色可餐呢?

  “在外頭,我就是姓毒名玫瑰,懂嗎?”她強(qiáng)調(diào)。

  他沒有異議,隱約猜到她的心思,了解的點點頭。

  “我來幫你結(jié)帳!彼鹿k的道,他可不能只顧跟她抬杠而丟了飯碗,雖然他不必養(yǎng)家活口,但至少要養(yǎng)活自己,否則他當(dāng)初不會自動向家里要求跳級升學(xué),徒增家里的經(jīng)濟(jì)負(fù)擔(dān)。

  小扉這下更火了,竟敢把她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她臉色一凜,手中多了條軟鋼繩,下一瞬間,立臣功已經(jīng)被捆得像顆肉粽一樣。

  “毒小姐!我在上班耶!你至少等我下班好嗎?”他無奈的嘆一聲,他不是在責(zé)備她,而是在哀求她。

  “我說過這是你最后一次說這些話了,大不了我包下你!彼U橫的說,大姐頭的性子表露無遺。

  她拉著方臣功開始往外走去,眾姊妹呼聲連連,吵鬧的程度終于引來在后面清點帳目的店長。

  “喂!你們這群太妹干什么?快把人放開!否則我報警了!”店長意外看見店里的招財貓正被綁走,想也沒想就來阻止。

  許裳扉停了下來,算是給他面子,畢竟人家是店長嘛!

  她丟下方臣功,慢慢踱到店長面前,“小功是我的人,我高興帶他走就帶他走,倒是你,老欺負(fù)他善良、沒心機(jī)又缺錢用,不覺得自己會有報應(yīng)嗎?”

  “我每一個工時都算給他,哪里虧待他了?要報應(yīng)也報應(yīng)在你們這群混吃等死的太妹身上才對!”店長大言而漸的道。

  這些太妹哪來的?以前沒見過,一定又是被方臣功這小子俊美無比的臉蛋騙過來的。顧客光臨是好事,但時時有一群阿飛在店門前晃可就影響店譽(yù)了,以后還有誰敢來消費?

  店長開始盤算如何讓這些太妹知難而退。

  想不到許裳扉根本不吃這一套,輕哼一聲道!笆菃?報應(yīng)這不就來了?”

  她長腿一蹬,飛身跳進(jìn)柜臺里面,彈開收銀機(jī),看都沒看里面的錢一眼,接著用力一掃,收銀機(jī)滾落地面,里頭的紙鈔零錢散得一地都是。

  另一名柜臺人員看情況不妙,早就不知去向。

  許裳扉暢快一笑,接著另外兩部收銀機(jī)也成了同樣下場。

  妹妹們眼看大姐頭鬧開了,通通一呼而上,將店里的裝潢、廚具、機(jī)械盡數(shù)搗毀,現(xiàn)場一片狼藉。

  “住手!快住手!”店長在一旁呼天搶地,但沒人敢來相救。

  報了警,以警察辦案的速度,來到現(xiàn)場只能幫忙記錄財產(chǎn)損失而已。

  她們的速度也很快,眼見破壞得差不多了立刻閃人,來去像一陣風(fēng)。

  當(dāng)然,許裳扉沒忘記她的戰(zhàn)利品方臣功,開開心心的領(lǐng)了他,坐上機(jī)車揚長而去。

  飛車黨們經(jīng)常聚集的西濱公路,五名少女或坐或躺,有的在機(jī)車上、有的在地上,她們正享用著她們的戰(zhàn)利品——披薩、可樂、薯塊及烤雞腿,都是剛才砸店順便刮來的。

  “喂!大姐頭的小情人長得真不是普通的帥,難怪大姐頭那么心動!迸峙值拟葸叧员凰_邊偷看著遠(yuǎn)處的那對金童玉女。

  “大姐頭喜歡幼齒哦?那個小子才十六歲耶!再怎么帥也不能殘害民族幼苗。 笨兄u腿的招云如是說。招云喜歡成熟的男人,最好大她超過一輪,所以不怎么認(rèn)同大姐頭的眼光。

  “我說大姐頭的作風(fēng)獨特嘛!我跟了她三年,是最久的一個了,沒看她追過任何一個男生,也沒看她交過男朋友,還以為她會不會是同性戀呢!原來是找不到合意的而已!

  “恰容,聽說大姐頭還是處女,是不是真的。俊备筛墒菔莸纳荷簡。她這副德行,男人都換過好幾個了,大姐頭那么美怎么不想要男朋友呢?

  “是!大姐頭自己也承認(rèn)了,那個鷹眼老大追了大姐頭快一年了,手都沒碰到一下,拳頭倒是挨了不少,還有那個阿勝大哥,從頭到尾追她三年,還不是大姐頭的手下敗將!有傳聞?wù)f,能奪走大姐頭初吻的人,一定要武藝比她高強(qiáng),我看那個小子并不怎么樣啊!長相才是重點吧!”怡容解決了披薩,開始啃起雞腿。

  “我還聽說阿勝大哥氣不過,提供了一筆獎金,只要能奪走大姐頭初吻的人就能領(lǐng)取,不過不知道女人可不可以領(lǐng)?我們和大姐頭是最親近的人,偷襲也未必失敗!”叮當(dāng)原本坐在地上啃著披薩,說到這里竟興奮的站了起來。

  “唉!對耶!大姐頭那么美,吻她一下也不吃虧,又有獎金領(lǐng),這筆生意可以做!”躺在機(jī)車上數(shù)星星的美華也坐起來攪局,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大內(nèi)幕似的。

  “唉喲!想吻大姐頭哪有那么容易?你以為她不知道有人在賭暗盤嗎?當(dāng)她知道阿勝大哥提供了兩萬元當(dāng)獎金時,她另外加碼了五萬,后來鷹眼老大又添了三萬,所以獎金已經(jīng)累積到十萬了!

  恰容繼續(xù)說:“這件事還沒完,阿勝大哥為了與鷹眼老大互別苗頭,又提供了二十萬給得到毒玫瑰初夜的人,大姐頭一聽更氣了,她說她的處女膜哪這么賤價,于是加碼了五百萬,后來陸續(xù)又有挑戰(zhàn)失敗的人繼續(xù)提供獎金,現(xiàn)在累積獎金已經(jīng)高達(dá)六百五十萬了,全鎖在阿勝大哥的金庫里,女人當(dāng)然也可以領(lǐng),只是沒人有那個本事,你們不覺得大姐頭和我們有種距離的美感嗎?她常常距離我們一步之遙!

  “大姐頭到底是什么背景。渴遣皇鞘裁辞Ы鹦〗?為什么那么有錢還跑來玩這么極端的游戲?”珊珊對大姐頭更好奇了。

  她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都不固定,大部份選在飄車族最瘋狂的寒暑假,所以有人請她還是學(xué)生身份。

  她們這群姊妹也是自己跟著她后面跑的,毒玫瑰從來都不承認(rèn)有這幾個姊妹,但若是有人出事,她又一馬當(dāng)先去解決,若有人找她要人情,她又推得一干二凈,漸漸地,妹妹們也知道她的性子了——

  毒玫瑰只是個任性愛玩的女孩子,凡事不必看得太認(rèn)真。

  “哇!六百五十萬耶!可以買輛名車來飄了!大姐頭真是有錢,竟然提供了五百多萬的獎金!”坐在機(jī)車上的美華向往的道。

  這時,怡容聽到發(fā)動的引擎聲,再次轉(zhuǎn)頭偷看那對話題人物時,想不到他們已經(jīng)悄悄消失在她們的視力范圍外,招呼也沒打一聲。

  “咦?大姐頭要去哪?怎么丟下我們跑了?”

  ‘算了,也許他們跑去開房間了!鄙荷捍蛄藗飽嗝,合理的推論。

  戀愛不就是這樣?牽手、擁抱、開房間做愛!

  晤,生活變得有點制式化了。

  “至少我們比任何人都早知道獎金花落誰家!泵廊A有點失望的。唉!為什么自己不是長相超優(yōu)的小男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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