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個好有趣的夢呢!夢境中的狗兒開心追著她直打轉(zhuǎn),還把她撲倒在柔軟的青草地上,不停的舔著她的臉和她的頸子,然后,狗兒的頭突然變成了魄的臉,仍是壓在她身上重復(fù)做著狗兒的動作。
呵呵!要是讓魄知道她把他夢成了人頭狗身的怪樣子,鐵定氣得哇哇痛罵。
“什么事情這么好笑?”一道飽含溫柔的聲音從她靠著的暖源處傳來,姬兒猛然驚醒。
魄不會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難道她身旁靠著的是別人?
她猛然睜開了眼,仔細(xì)一瞧。
呼!是他沒錯,害她嚇了好大一跳呢!
“小傻瓜,干嘛嚇成這樣?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你身邊!彼p笑著,為她吐著氣的可愛表情。
一瞬間,姬兒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他……他在對自己笑呢!
小手爬上他的臉!澳恪娴氖瞧菃?”忍不住疑惑,姬兒用力捏了一下。
當(dāng)場笑臉立刻變成臭臉!澳氵@個笨女人!會痛的耶!”
得到驗證的小手馬上縮了回去。沒錯,她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他剛才的笑容也是真的。
不小心觸碰到了他裸露的胸膛,姬兒這才有所意識,他沒穿衣服!而絲被下的貼身觸感讓她驚覺了一件事,就是她自己也是一絲不掛!昨晚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朝她涌來。
“恭喜你終于清醒了,需要我提醒你我們昨晚做了什么嗎?”風(fēng)離魄沒好氣說道。
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像他這樣泄氣?!她事前當(dāng)他是條吐舌的狗,事后又當(dāng)他是肉包般猛捏,女人不都該柔順害羞的嗎?怎么她的反應(yīng)老是出乎他意料!
姬兒完全不敢把頭看向他,只能猛拉著絲被來遮蓋自己的身子,企圖連自己滾燙的雙頰也蒙了去。
“別這么問著自己,小心沒氣啦!”整條床被都讓她拉去,那他蓋什么?
他將被子扯去,輕易地勾起她那張紅嫩的臉蛋兒。
“笨女人,從現(xiàn)在起,不管你再怎么否認(rèn),你都已經(jīng)是我風(fēng)離魄的女人,你沒得選擇,注定要跟著我回傲鷹堡去!编牛惠呑,想起來滿不錯的。
他雖然很霸道卻也令她忍不住開心,他是……舍不得她走吧!
一想到原來他跟自己都有相同的感覺,姬兒殷紅的臉上出現(xiàn)了迷人的笑花。
強(qiáng)忍自己不去看她嬌媚的模樣,就怕體內(nèi)壓抑的火又撩了起來。風(fēng)離魄迅速起身,背對著她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穿上,啞著嗓說:“你先休息會兒,我去命人送來飯菜,用過后我們就上路!
“上路?不是說好再等幾天嗎?對了!可娜姐妹呢?我昨天怎么都沒見到她們?”
“她們……”才想再說些什么的他,驀地耳一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姬兒用絲被緊緊包裹住。
在此同時,房門“砰”的一聲,讓人給撞了開……
來人竟然是可愛。
“魄……”已穿好衣服的姬兒用著兩根小指拽著風(fēng)離魄的衣角,輕扯著。
“不行,沒得準(zhǔn),你最好給我打消念頭。”
“但是,人家現(xiàn)在出事了,我們幫個忙……”
“幫誰都成,就她免了,先前就是因為插手管了她們的閑事,才惹來一路的麻煩。你怎么還學(xué)不乖,有些人有些事是他們活該自找,根本不需要我們來管。”
姬兒望了眼躺在床上,哭累睡著的可愛,那小臉小手上的傷讓她的心隱隱泛疼,這叫她怎么能不管不顧呢?
“魄,你不幫她,就沒人救得了可娜了!”
原來在昨日,可娜兩姐妹在離開的路上,碰巧遇上了“渾身慘傷”的許善豪,可娜出口嘲笑了他落魄的狼狽樣,讓他掛不了面子,結(jié)果許善豪一時老羞成怒下,命同樣負(fù)傷慘重的家仆抓走了可娜,還把死命想保護(hù)姐姐的可愛打傷。
可愛在外頭流浪了一夜,天方亮,才沖回客棧來找姬兒幫忙,哭著講完事情經(jīng)過后就累得睡著了。
“你要怎樣才肯幫她們嘛?要不我們來打個商量…
“省省吧!你這顆頭和你的胳膊,還有你的這條腿都已經(jīng)重復(fù)賣給我不下三、四次了,我看你把自己賣給我好幾世都還不清了!
他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但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卻猛拉扯他的心,終于……
投降!
“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幫她。”唉!為什么他的回家之路這么漫長?
“魄,謝謝你!”
接過撲向他懷中的熟悉身子,他輕嚙她柔軟的耳珠,吐氣道:“想感謝我的話……”
他在她耳畔不知說了什么,臊意瞬間爬滿了她的臉。
在可愛醒來后,三人用了些簡單的飯菜,向人問了路,便朝許家邁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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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fēng)緩緩拂進(jìn)窗格里,吹弄著輕饅,夕陽余暉從敵開的房門傾斜灑人,為這顯然是女兒家的閨房,添上了柔美之意。
少女端坐在一塊白綢前,提著針,一刺一挑,正專心的替即將完成的繡圖補(bǔ)上最后幾針。
此時,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在婢女的攙扶下,一名衣著華麗的婦人緩緩進(jìn)來。“柔兒。”
“娘!”打了個小結(jié),將這最后一針的線繩咬斷,許善柔起身迎向自己的娘親,接過攙扶的手,將進(jìn)來的婦人牽引到身邊的椅子那兒。
“聽婢女們說你這幅繡圖就要好了,娘一時忍不住想過來瞧瞧!
“這只是女兒一時興起繡的,娘不必這么大費周章跑來女兒這里看,萬一繡得不好,豈不是讓娘見笑了!
將白綢自固定的架子上取下,許善柔把完成品送到婦人面前,靦腆一笑。
“我看看,嗯,好,真是繡得太好了!不是娘要講,我們家的柔兒如此聰慧賢淑,將來誰娶到了你,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娘,您別亂說了。”嬌聲一落,十七歲少女羞態(tài)一覽無遺。
“本來就是,柔兒從小就聽話懂事,誰見了不喜歡?
唉!要是你哥能有你一半就好了!毕氲剿@個兒子,她不免又要頭痛起來。
“對了,娘,哥哥又闖了什么禍嗎?”許善柔想到昨日下午哥哥一身狼狽的回來,好像還受了不小的驚嚇。
“誰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好事,弄了一身的怪傷回來,問他他也不說原因,你爹又出城辦貨去了,我一個人擔(dān)心了一個晚上都睡不好。真是的!豪兒成天就知道鬼混,這全是讓你爹寵的,真不知該拿他怎么辦才好!”方才又見著他鬼鬼祟祟跟幾個下人到后院的柴房,不知干什么去了。
“別氣了,娘!痹S善柔體貼的遞上溫涼的茶水,讓她降降火氣。“哥哥還年輕,難免氣盛了些,再過段時間,就會收斂些了!
婦人仍是有點怨氣!斑是柔兒最孝順了,這兒子有等于沒有!
許善柔笑著打趣道:“娘,您就別再說反話了,其實您還是很疼哥哥的,不然也不會晚上睡不著偷偷擔(dān)心他;況且娘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我當(dāng)然要孝順娘啦,不然要孝順誰呢?”
婦人神色微黯。是呀!她就只有柔兒這么個女兒…
許善柔察覺到她的靜默,以為娘還在為哥哥的事煩心,才想開口說些什么,一名形色慌張的婢女就沖了進(jìn)來。
“夫人、夫人,外頭來了位公子,說要向少爺討人呀!”
“不曉得這位公子找小兒有何事?”
打風(fēng)離魄讓人請進(jìn)大廳來,許夫人探視的目光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達(dá)官貴人她見多了,但光憑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傲氣,就知道此人應(yīng)當(dāng)不簡單。
“我來向他討個人!憋L(fēng)離魄在許夫人打量他的同時,也將所有人掃了一眼。
“討人?”許夫人與許音柔面面相覷,不明白眼前這男子所謂何意。
風(fēng)離魄冷哼兩聲!皢枂柲銉鹤幼隽耸裁春檬戮椭,我沒那么多工夫耗在這里,快叫你兒子把人交出來!”
當(dāng)下一聽,許夫人便知道兒子八成又闖禍了,但護(hù)兒心切,許夫人忍不住道:“你什么也沒說清楚,無憑無據(jù)誣賴我兒子搶人,還跑上門來要人,我怎么會因你的片面之詞而隨便交個人出來!”
面對許夫人不怎么客氣的態(tài)度,風(fēng)離魄不覺得訝異!澳阕约旱膬鹤邮鞘裁吹滦心銜恢?”上頭包庇,下面不亂也難。
“你這話什么意思?”
“很簡單,你那狗屁兒子在外頭干了多少壞事,你睜只眼閉只眼瞎了眼也好,我都不想管,我只要他把昨天抓走的女人交出來。”
對方只是個后輩,卻用如此惡劣不敬的口氣對她說話,許夫人實在氣結(jié)。“你……”
“娘,您別動怒!”許善柔見狀,趕忙上前安撫許夫人的怒氣。“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不用稱呼,反正人要到了我就走!憋L(fēng)離魄不甚在意的隨意瞄了一眼。
奇怪!怎么……
說不出心中的怪異感,風(fēng)離魄突然仔細(xì)看起走到面前的許善柔,隨后又看向椅座上的許夫人。
方才他就覺得很怪,總覺得這兩人某些處還挺像某人的……
心中隱約浮起一張熟悉至極的臉蛋。
那眉畔、唇角,還有那細(xì)揚的眼尾,還具有些神似……風(fēng)離魄努了努嘴。
不過,還是姬兒順眼多了,一顰一笑都能牽引他的好心情,哪像現(xiàn)在這個帶笑的女人,看了只讓他更不耐煩而已。
對于他的無禮,許善柔只是柔柔一笑!肮涌诳诼暵曊f我哥哥抓走了你的人,那請問是公子親眼所見嗎?
還是你能拿出證明,證明我哥抓來的人就在我們府里?”
“把你哥叫出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廢話這么多,這兩個女人到底交不交人?他的耐心有限,尤其,還有個令他牽掛的人在許府外等他。
“這樣好了,公子你先坐會兒,我去請我哥哥出來!
許善柔并非不明理,對方執(zhí)意這么說,想來也有他的理由。
“柔兒!”
“娘,不要緊。”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許善柔才繞過風(fēng)離魄,突然一個人沖進(jìn)來撞上了她,讓她腳步不穩(wěn)。
適時出現(xiàn)的大掌摟住了她的腰,穩(wěn)住了她即將向后倒的身子,也讓從沒如此貼近男人身軀的地紅了臉。
“謝謝……”這副偉岸的身軀讓許善柔感到溫暖。
“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呀!不是要你在外頭等著,跑進(jìn)來干嘛?”風(fēng)離魄對懷中的姬兒吼著。
好半天,閃神的許善柔才會意過來,他怒吼的對象不是她,而是另一個在他懷里的女子。
“對不起嘛!我就是想找你,才急急忙忙到處亂沖的!奔和铝送律嗉猓S即抓起擱在她腰上的大掌。
“走,快跟我走,我發(fā)現(xiàn)了……”
姬兒的視線突然停佇在他另一只手臂勾著的人身上!捌,你是不是兇了那位姑娘,不然她為什么一直瞪著你呢?”姬兒一臉困惑。
她的話讓風(fēng)離魄立即抽了手,也讓許善柔收回變了樣的心思及目光。
“少給我亂扣罪名,你還沒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不過接過這個笨身子時,手一攬,不小心碰到另一個搖搖欲倒的女子,就順便扶她一把而已。
“哦,對對,我告訴你,我找到了可娜,她在……”姬兒興奮道。
“救命呀--”一陣嚎叫聲掩去了她的話,緊接著許善豪沖了進(jìn)來。
“快來人救我……好大好大……的一條蛇……啊,還不快把它給我拉走……”他身上竟纏著一條大灰蛇。
“你是壞人!抓了姐姐,還撕了她的衣服,我打你打你……”可愛也跟在他后面沖了進(jìn)來。
大廳里的人一陣茫然,還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有風(fēng)離魄鎮(zhèn)靜地將飛奔進(jìn)來的許善豪……身上的大灰蛇一掌撥開,借著這個動作,他不著痕跡地以拇指將氣打人許善豪肩后的某個穴道。
許善豪疼得大叫,到處亂跑!鞍タ!好痛,我的膀子,你你……。∩哐!快把它趕走……”
風(fēng)離魄噙著冷笑,他要那家伙的右手以后再也使不出力,這是他對姬兒出手的懲罰。
“嘶嘶--”在地上彎曲爬行的灰蛇吐信,朝著狂亂跳腳的許善家前進(jìn),可愛也在后頭狂追喊打。
“我的天哪!哪來這么大的蛇?”禁不起驚嚇,許夫人兩眼一翻,立即昏了過去。
風(fēng)離魄揉了揉發(fā)疼的眼,伸手一拎,捉住了也想跑去打人的姬兒!敖心菞l蠢蛇不要再爬了!還有,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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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蘇醒已是一個時辰后的事了!叭醿骸
“娘,您醒了,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借著許春柔的攙扶,許夫人背靠床柱坐了起來。
“!那條蛇……”一想到那條大蛇,許夫人又心悸了下。
“娘,沒事了,那蛇……是姬兒姑娘的朋友,很聽她的話,不咬人的。”
“姬兒?”
“嗯,是那位公子的朋友!
許夫人回想著,好像有那么點印象……有個女子沖了進(jìn)來……然后……
“對了,你哥有沒有怎么樣?”許夫人著急的抓著女兒的手追問。
許善柔搖搖頭!澳,這次哥真的太過分了!他居然抓了個姑娘回來關(guān)在柴房里,不但出手打傷了人家還意圖……染指那位姑娘!”當(dāng)她到了現(xiàn)場,眼見為憑后,她不得不對自己的兄長心寒,更為那縮在角落衣不蔽體的姑娘憂心。
“什么?”許夫人大吃一驚!澳俏还媚铩袥]有怎樣……”
“人受了傷也嚇暈了,我已經(jīng)安排下人清了間房讓那位姑娘暫時休息。”
“那……你哥……那些人……”到底是自己養(yǎng)育到大的兒子,就算他做盡壞事,作娘的仍舊擔(dān)心。
“他們現(xiàn)在全都在那位姑娘的房里!
許夫人急急忙忙掀了被,起身下床!叭醿,快扶我過去!”
善豪只有一個人,萬一那些人想找他麻煩可怎么辦?
姬兒兩手扯著風(fēng)高魄的手臂,不斷哀求道:“灰灰很聽話的,不要趕它走好不好,萬一它又讓人捉了去……”
會變成蛇補(bǔ)湯的!
來許府的途中,她見到簍子里即將讓人殺去的大灰蛇,一雙求助的眼睛投向她,忍不住懇求魄買下它。
瞧,它不是很聽她的話嗎?要不是灰灰?guī)兔Γ?qū)走擋在門前的大漢,她怎么可以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要不是它帶路,她怎么找得到可娜?要不是它從門縫鉆人,又怎么阻止得了許善豪的惡行?
“不要趕它走啦,灰灰一定會很乖的,對不對?”姬兒瞄向在許善豪打顫的腳邊不停兜圈的大蛇。
“不準(zhǔn),等我們離開這兒,就立即把它丟進(jìn)山林里。”
蛇屬冷血無人性,難保日后它不會咬上她一口。
站得有些累,風(fēng)離魄索性繞過被灰蛇制伏住不敢亂動的許善豪,再看了眼趴在床上照顧姐姐的可愛,他找了張空椅,將姬兒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你如果真的趕它走,那我……我就……”
“你就于脆把自己身上所有能穿能用的全賣了錢,然后挨家挨戶找個像你一樣好心的人家,把錢交給他們要他們好好照顧它,怎樣?”
“好耶!我就這么做--”話打住,她知道是誰在提議了。
“好你個頭!你敢有這種想法試看看!它本該屬于山林,那才是它的歸處,就像你屬于我一樣,只能待在我身邊,這是不變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
他那句“屬于他”、“只能待在他身邊”的話讓姬兒漾起了微笑。
她喜歡魄總是不經(jīng)意流露出對她的在乎,那種自己是被人要的、被人重視的感覺,讓她倍覺溫暖與感動,她仿佛依戀上了這種小小的幸福。
突然,一陣叫喊打斷了魄的嘮叨。
“娘!娘你來了,快救我呀!他們要叫這條蛇咬我呀!”杵在墻邊,連聲大氣也不敢吭的許善家,一見著來人,連忙發(fā)出近似哭喊的呼救聲。
“豪兒,天呀!這蛇怎么……來人,還不快想辦法把這鬼東西給我攆出去!”在許夫人驚慌下令的同時,一道人影問到她面前。
“不要動灰灰!”姬兒阻止道。
“你是誰……你……”許夫人的聲音哽在喉嚨。怎么會這么像?為什么這個小姑娘會這么像自己年輕時的模樣?
一個隱藏了十幾年的秘密晃進(jìn)她的腦中,莫非是…
許夫人神情一變。
“你的壞蛋兒子不知道在外頭欺負(fù)了多少姑娘,你怎么都不好好教他,放任他在外頭胡作非為,實在太可惡了!”姬兒義憤填膺。
“我……”許夫人膽怯的看著姬兒,微微撇過臉。
一旁的許善柔挺身上前!胺稿e的是我哥,不是我娘,既然人找到了,也幸好我哥沒有釀成大錯,我們會想辦法彌補(bǔ)那位姑娘的傷害,就請姬兒姑娘別這么氣了!
原來她就是姬兒!許夫人又悄悄抬眼打量起她。
“可娜現(xiàn)在昏迷在床上,那你說要怎么辦?”姬兒口氣緩了許多。
許善柔將目光悄悄移至風(fēng)離魄坐著的身影上,而后臉蛋一紅,馬上又將視線調(diào)回來!斑@樣好了,我另外安排兩間房給公子和姬兒姑娘,你們四人就暫時先待在許府內(nèi),等床上那位姑娘醒了,再來討論處置我哥的事,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柔兒,誰準(zhǔn)你擅自作主……”許善豪的目光觸及到大灰蛇陰森的綠光正瞪著自己,再多抱怨也不敢開口了。
許夫人并沒有多說什么,表示默許,許善柔招人前來準(zhǔn)備房間。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風(fēng)離魄突然出了聲。
“不用兩間房,一間就夠了,她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