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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使壞 第二章

  書房里應(yīng)該有那位“非同小可”的未來大嫂的照片吧?不知道她長得什么模樣?

  海晶辰踮起腳尖潛入書房,粉唇勾起頑皮的笑。

  拿著照相機(jī)溜進(jìn)別人的房間,這簡直就像是○○七嘛!

  大哥的書房還是老樣子,寬敞、冷色系、陳設(shè)以實用為主,不因為雄厚的家財而弄來一大堆純屬擺設(shè)、彰顯主人身價的高級品。

  海晶辰也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千金小姐。十歲之前,她都跟著母親過小康的生活,并不如一般富商受寵的小老婆的女兒那樣地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

  絕非她老爸海鎮(zhèn)宇小家子氣,而是她老媽傅勝雪不屑被包養(yǎng)。海家四兄妹從小看著老爸、老媽大斗法,他們的童年比馬戲團(tuán)更多采多姿。

  她把拍立得放在桌上,正想開始找尋有關(guān)未來大嫂的蛛絲馬跡時,電腦旁一件超炫的東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莫非這是大哥公司研發(fā)的最新產(chǎn)品?它的外型很像手表,配了一大兩小共三個螢?zāi),一些不同顏色的按鈕,有點像手表型電腦,是最新一代的e-wap,還是改良的PDA?

  !科技發(fā)展真是快得嚇人,電腦的發(fā)明還不滿一百年呢!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進(jìn)展成e世代。說不定到了公元三○○○年,真會如科幻電影描述那般,由電腦和機(jī)器人取代人類來統(tǒng)治地球,到時不知是何等光景?

  海晶辰解下自己的手表,將它戴上,伸長手臂欣賞一下這個“小東西”的賣相。

  咦?小的螢?zāi)簧系臅r間不對嘛!她用指頭輕點螢?zāi)簧襄e誤的時間,設(shè)定到正確的數(shù)字。

  6時49分……

  等一下!她是偷偷摸摸進(jìn)來的,要不留痕跡,不能讓大哥發(fā)覺她“非法入境”。她試著把螢?zāi)簧系臄?shù)字調(diào)回去,驀然,她手腕上的“東西”發(fā)出一陣悶雷聲,倏地射出紅綠藍(lán)三色強(qiáng)光。

  海晶辰大吃一驚。下一秒鐘,地板好像被人一下子抽走了一樣,她感到身體直往下跌、往下跌,有如跌入一個無底洞,知覺被快速轉(zhuǎn)移的力量掏空……

  ???

  “嘎啦——”

  沉重的開門聲打斷了海晶辰的回想。

  經(jīng)過重重的宮殿,大內(nèi)侍衛(wèi)把海晶辰押進(jìn)地牢的一間石室內(nèi)。

  剛才每走過一道宮門,海晶辰心中的驚疑就更證實一分。

  該死!這里的確是唐朝的皇宮。沿路上她看見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都是活生生的。

  那幾名大內(nèi)侍衛(wèi)并未放手,而海晶辰早就累得放棄無謂的掙扎了。

  現(xiàn)在她是行刺皇子的嫌疑犯,要和這些古人解釋她來自公元二○○○年,簡直是浪費口水?礃幼,她最好是快快脫身,想辦法回到她的世界才是。如果是在現(xiàn)代,她可以灑脫得不帶走半點云彩,揮揮手說:“有什么事和我的律師談吧!”但這是古代,人家隨隨便便就可以把她定罪拖出去砍頭了。冷靜!想辦法脫身!海晶辰渾身冒冷汗,勉力提醒自己。

  須臾,一名中年太監(jiān)手持一碗藥汁步進(jìn)石室。他和侍衛(wèi)們使個眼色,海晶辰忽覺四肢被侍衛(wèi)們鉗得更緊,中年太監(jiān)倏然出手扣住海晶辰的下巴,把手中的藥汁往她嘴里灌。

  “唔……不……嗚……”苦苦的藥汁流入咽喉,也濺了一些在她的白T恤上,化做點點淺棕色的梅花!翱取取銈儭瓤取

  要命!他們不會給她喝什么穿腸毒藥吧?

  “田公公,可以了吧?”侍衛(wèi)隊長問。

  “服了‘軟骨散’,她跑不了了!毙仗锏闹心晏O(jiān)說道。

  軟骨散!海晶辰怔了怔。

  侍衛(wèi)們放手,任憑她像個布娃娃般跌臥在石炕上。

  海晶辰試著撐起身體,果然!她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微微抬起手指頭。

  糟糕,這下子她要怎么逃跑?軟骨散的藥效會維持多久?有沒有后遺癥?

  “嗯,這娘兒長得俏,難怪十三殿下要親自審問她!笔绦l(wèi)隊長看著海晶辰,原本冷漠無情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那群侍衛(wèi)也很有默契的樣子,發(fā)出一陣純男性的詭笑,聽得海晶辰渾身不舒服。

  他們在笑什么?

  侍衛(wèi)隊長把田公公拉到一旁交頭接耳一番,田公公點點頭,“對、對,魏隊長的確聰明,難怪升官升得那么快!

  然后,眾人丟下她,大步離開石室。

  她軟癱在石炕上,隔了大約十分鐘,又有兩名中年宮女提著一籃東西進(jìn)入石室。

  她們?nèi)〕鍪纸伨沓蓷l狀,綁住海晶辰的嘴巴,剝光了沒有反抗能力的海晶辰的衣裳,把“時光儀”也繳了去,然后用一方白綢把海晶辰赤裸的身軀包卷起來,讓她只露出頭部。

  海晶辰又羞又氣,偏偏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眼睜睜的任憑她們把她像蛋卷一樣的包起來,心中一邊著急,一邊大叫倒霉。

  最后,她們召來三個年輕的小太監(jiān)把海晶辰扛出石室。

  一路上海晶辰心亂如麻,當(dāng)她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孤零零的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華麗大床上,口中的手絹已經(jīng)被撤去。

  繡著銀絲的紗帳懸在她頭上,從眼角余光望向遠(yuǎn)處的紙窗,只見天上無云,滿月高掛,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就著月光和宮燈而投下斜斜的陰影。

  不知過了多久,海晶辰盤算著手腳一得到自由后,該怎么樣找回自己的物品回到現(xiàn)代,想著想著,便感到?jīng)鲲`颼起來,她一抬手,發(fā)覺手指已經(jīng)稍微能動了。驀然,她注意到一件事--

  此刻的自己躺在床上呆等,一個赤裸裸的女生身上只有一條類似白床單的東西蓋著,這樣的情景似乎很……不妥當(dāng)。

  !她想起來了。她看過的古裝宮闈電影中,被挑中要伺候皇帝的妃嬪,不正是要經(jīng)過同樣的手續(xù),脫光了讓太監(jiān)包成粽子抬到龍床上嗎?

  方才侍衛(wèi)們看著她而發(fā)出的純男性淫笑,此刻清晰無比地在她耳畔響起。

  莫非這是那個什么十三殿下的命令?

  對呀!若不是想要染指她,干嘛把她脫光光放在床上?難道他要效法“鐵達(dá)尼號”里的Jack,為她畫裸體素描嗎?想不到那家伙長得人模人樣的,原來也是色狼一族!可恨哪!

  海晶辰才想到這一點,遠(yuǎn)處的木門便“吱呀--”一聲的打開了,她側(cè)頭一望,來人不正是那個什么十三殿下?

  他換了一身深綠色便服,胸前繡了一條五爪金龍,長發(fā)在腦后隨意地束起,后面跟著一名掌燈的太監(jiān)?匆姾>С奖弧按虬钡哪,他微微一怔,接著俊顏浮現(xiàn)饒富興味的邪笑。

  他從太監(jiān)手上取過宮燈,低聲把太監(jiān)遣出門外,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昏黃的寢殿內(nèi)貝剩下他和海晶辰。

  完蛋了!

  莫非她留給未來老公的“第一次”,今天要被這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奪走?

  他會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

  他看著她臉上走馬燈似的表情變換,笑意更深了。他以優(yōu)雅的步伐慢條斯理地向海晶辰逼近,臉上掛著獵豹看到獵物般的邪笑,刻意延宕她的驚慌。

  偌大的寢殿忽然變得很小,搖晃的燭光使他越來越大的身影更是壓迫感十足,海晶辰清楚地聽見自己急速的心跳聲。

  “你……你別過來。雖然你比電影明星還帥,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呀!這種事……呃,至少要征求女方的同意吧?”看著他越來越逼近,她想要逃,可身體卻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著往后移動一點點。

  啊!他把宮燈擱在小幾上,“唰”地?fù)]開紗帳,坐到床沿。他真的想要和她“那個”?!。

  天哪!他伸手探向她的肩膀,拉扯覆在她身上的白綢。

  “你別碰我!我大哥和三哥不會放過你……。 

  他把她的兩條手臂從白綢中拉出來,溫?zé)岬拇笳莆兆×怂鶝龅男∈,手心貼著手心。

  海晶辰突然感到他的手心迸發(fā)出一股熾熱的力量,從她的手心、手臂直竄心臟,像電流一般霍地沖擊她,她摔不及防的尖叫起來。

  “呀--你……”他為什么單憑肉掌就能發(fā)出“電力”?他有特異功能?

  他仍是握著她的手沒動,只是坐在床沿打量躺臥的她,并未做進(jìn)一步的侵犯。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他的聲音很好聽,低低柔柔的。

  既然他不像是會獸性大發(fā),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你又是誰,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本宮是誰?”他挑眉。

  “我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認(rèn)識你!彼l(fā)覺他的眼神并不如她想象中的色迷迷,而是七分迷惑、三分好奇!跋胫牢业膩須v嗎?成,把我的東西還來,我就告訴你!

  對!當(dāng)務(wù)之急是拿回“時光儀”,她才有希望回去二○○○年!

  “你以為你可以和本宮討價還價嗎?”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為什么不?難道你有別的辦法知道我的來歷嗎?別忘了,我大可以隨便亂講、信口開河。你能跟誰打聽呀?太上老君還是玉皇大帝?”

  聽到海晶辰出言不遜,他劍眉一揚。

  今晚假扮成外國使節(jié)想用喂了毒的兵刀行刺他的人,已經(jīng)招供是出自他五皇兄的指使,而這個奇裝異服、言行古怪,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陌生少女,卻不是五皇兄派來的人,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

  剛才他用內(nèi)力一試,沖擊她的經(jīng)脈,如果她是身懷武功的刺客,自然會激發(fā)出本門的內(nèi)力對抗,他亦能借此猜測對手是來自哪個門派,追溯她隸屬哪位皇子。而眼前的弱女子顯然從未修煉過內(nèi)功。

  那她潛入皇宮又是所為河事?若是有見不得人的企圖,行事理應(yīng)越隱密越好,絕不會如此惹人注目。想到此,他的大手不禁摸上海晶辰的短發(fā)。

  他從未看過中原女人的頭發(fā)會這么卷曲、這么短,像被小狗狗啃過似的。

  “喂,你別亂碰!”她素來不喜歡和陌生人做肢體接觸,她扭頭避開他的手。

  咦?她的氣力好像都回來了!她試著掙脫他的掌握。

  他瞇起眼,驀然把海晶辰的雙手一抬,高舉在頭上,俯身壓在她的身上,魁梧的胸膛熨貼上她柔軟的胸脯。

  海晶辰倒抽一口氣,“你!”

  “大膽女子,”他的嗓音仍然溫柔無害,可在她眼前放大的俊顏和吐息卻注入幾分危險的氣味!皠e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階下囚。說,你到底是誰?”

  她偏不說!澳阆铝!”

  他瞪眼,“你說本宮下流?”

  海家人向來吃軟不吃硬,海晶辰一生氣,騾子脾氣馬上跑出來!斑@就是唐朝人的作風(fēng)?隨便把女人抓起來脫光光,問東問西之余還要性騷擾?”

  他皺眉,“什么是‘性騷擾’?”這是哪一國的詞?

  “就是你正在做的事,無恥!”雖然這個時代沒有“性騷擾”一詞,但古今中外的男人都是同樣的色字當(dāng)頭!她們?nèi)齻女生在自助旅行的時候,不知遇上多少想要嘗嘗東方佳麗滋味的狂蜂浪蝶,哼!

  怒氣在海晶辰臉上渲染成一片媚人的嫣紅,十三殿下看著身下那張嬌顏,棱唇揚起彎彎笑意,有如一頭得意的年輕獅子,悠閑地俯視著釘在它身下的小潑貓。

  他只是命魏隊長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女收押起來,待他來親自盤問,魏隊長卻會錯意,以為他想“要”她,因此自作主張,把她剝光了放到他的床上來討好主子。

  既然她認(rèn)定他是好色之徒,他也樂于配合!叭绻阍俨缓献,還有更無恥的,要本宮示范嗎?”

  “你敢?”等她的力氣一恢復(f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他臉上的無賴邪笑打掉,欠扁的家伙!

  “小潑貓,你記著,本宮是大唐十三皇子李嘯。而且,沒有什么是本宮不敢做的!闭f罷,李嘯霸道的唇狠狠的覆上她的--

  轟!

  震驚教海晶辰瞠圓了眼,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一時竟忘了要反抗。呆愣中,任憑他壓在她身上,輾轉(zhuǎn)品嘗她紅唇的柔軟。

  耳邊聽到他嘗鮮得逞的笑聲,海晶辰如夢初醒,掙開他雙腕的掌握,掄起拳頭頑抗?上,她只是白費功夫,她在他胸口、臂膀捶打的力道像蚊子碰上鐵板,沒多久,雙腕立即又被他單手使勁攫住。

  她不馴地扭動身體,想要把他撞開,卻不知這樣更加深了李嘯的快意。

  李嘯原本只是開玩笑,想給她一個下馬威,這下子卻反而提醒了他,他身下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他不禁胸口一熱,大手抓得更緊。

  她張口要罵,“混球,唔--”反而迎上另一波火熱的入侵。

  李嘯的大手一把扣起她的下巴,強(qiáng)逼她張開嘴,讓他大咧咧地攻城掠地,像要吮盡她甜美青澀的芬芳,狂熾的舌在她口中胡作非為,熱騰騰的陽剛氣息直逼她的心房。

  她從未有深吻的經(jīng)驗,老天!這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之外!

  良久,李嘯終于結(jié)束他的進(jìn)犯,他輕喘地稍稍抽身,灼灼目光盯著海晶辰又羞又氣的貓眼,再看她因氣喘不休而起伏的胸口、漲紅的臉、被吻腫的桃唇,嬌艷得連圣人也想將她一口吞下去。

  “名字!睕]興趣的人,李嘯連手指頭也不會動一下,反之,想要的,他絕不松手。

  “你去死吧!大色狼!”海晶辰罵道。

  粉拳“砰”地一聲,K中李嘯的左眼窩,然后猛力推開他,溜下床便要逃。

  “你!”李嘯用手捂住吃痛的地方,呆了一下之后,迅疾地把海晶辰制住并拖回床上。

  他不怒反笑,笑得海晶辰心里發(fā)毛。

  “很好,很好。休怪本宮不客氣了!

  說著,李嘯動手就要拉下她身上的白綢,嚇得海晶辰尖叫出聲。

  “不要!你放手!”她驚慌失措地和他“拔河”起來。

  “名字!币退顕[斗?門兒都沒有。

  “我……我……”媽呀!白綢再拉下一點點就會讓他飽覽嶺上春光了。

  “你是從哪里來的?”李嘯臉上已經(jīng)揚起勝利者的笑容。

  “你……我……”

  “說!逼鋵嵗顕[只是要逼供。單是男子的力氣,本來就已經(jīng)比女子強(qiáng),何況李嘯武功不弱,假如他真的想要輕薄海晶辰,她身上的白綢早就扯下來了,哪有她螳臂擋車的份?

  “我……我是從二十……”天!她想要回去二十一世紀(jì),她不要待在這個讓她任人宰割的地方!天哪!她會不會老死在這個不屬于她的時空里?就因為她一時好奇地拿大哥的東西來把玩?太不值得了!

  焦慮、恐懼、羞辱、憤怒、懊惱、無助……轟隆隆襲上心頭,讓海晶辰做了一件李嘯和她自己也無法想象的事情--她放聲大哭起來。

  “天!”李嘯像是被燙著似的松手,坐起身來。

  小辣椒再辣,也還是水做的女人,自然有大量的水分供應(yīng)。

  他皺眉,“你別哭了!

  “哇--”她不甩他,繼續(xù)嚎啕大哭。

  李嘯推了她一把,“別哭了。你聽到了嗎?”

  海晶辰根本沒聽進(jìn)去,哭得更兇了。

  “拜托,要怎樣你才肯停下來?”他寧可和一百個彪形大漢打架,也不要應(yīng)付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而且……女人哭時應(yīng)該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可這女人的哭聲會讓人以為他在殺豬。

  門外、窗外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一些探頭探腦的太監(jiān)和宮女。

  李嘯無奈地長嘆一聲,“好吧!是你自找的!

  李嘯長指一點,海晶辰只覺頸旁一麻,頓時失去知覺,昏迷不醒。

  ???

  “起來,時候不早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和搖晃她的手弄醒了海晶辰,她眨眨眼,看著眼前的陌生少女,突然想起自己第二次昏睡前的事情。

  “啊……”海晶辰霍地坐起身東張西望,但見一室晨光。她低頭,“唰”地拉開床被,看見自己身上穿著薄綿中衣,并不是她料想的赤身露體,她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豬哥呢?”他叫……李嘯吧!

  “誰?”陌生少女和海晶辰年齡相仿,文文靜靜,很秀氣溫柔的樣子。

  “就是那個什么十三……算了!焙>С降亩亲羽I得咕嚕咕嚕地叫!罢垎,哪里可以找到吃的東西?”

  “我們正要去用早膳,十三殿下命我來照應(yīng)你。我叫秦小艾,你呢?”

  “我叫……海晶辰!焙>С綄嵲谑遣涣(xí)慣說謊,一時之間也扮不出一個假名字。

  兩名少女攀談起來。秦小艾來自江蘇,講話軟綿綿的,進(jìn)宮一年了。在秦小艾的幫忙下,海晶辰總算系好衣帶,穿上了唐朝宮女的白袖紅衣制服;跟著秦小艾和大伙走到膳房用早餐,里面已經(jīng)有百來個宮仆在用早膳了。

  唉!還是先祭了五臟廟,再想辦法回去她自己的時代吧!事到如今,也只好靜觀其變、隨遇而安了。

  看著海晶辰大快朵頤,坐在她對面的秦小艾微笑道:“海姑娘,你好像很久沒吃東西的樣子呢!”

  “對呀!從昨天晚上……”海晶辰一想,現(xiàn)在是公元多少年?一○○○年?認(rèn)真地算的話,她至少有一千年沒有吃過東西了,肯定可以被列入金氏世界紀(jì)錄。

  秦小艾忍不住問:“請恕我多嘴,你怎么把頭發(fā)弄成這個樣子?”

  “天生的!焙>С綇娘埻胫刑ь^,左看看、右看看,四周的唐朝宮女都把長長的直發(fā)盤成斜髻,像是在頭上插了一把短彎刀似的。她一頭又短又卷的頭發(fā),惹眼得很,附近的宮女們無不用好奇的眼光打量她。

  海晶辰低頭,扯了扯身上柔軟的布料。

  嗯,唐朝的衣飾滿好看的,穿上了,人也多了三分飄逸,身段如流水行云,仿佛從敦煌石窟壁畫里走出來的神仙似的。

  她見過二姐絕美的古裝扮相,而她那瀟灑的三哥海鑫星呀!穿起古代人的青巾儒衫,活脫脫就是年輕版的東邪黃藥師,至于大哥海焱日……嗯,金庸的男主角沒有他這一型的,再說那個李嘯……像誰呢?令狐沖?

  呸!呸!呸!金庸筆下的男主角里,她最喜歡令狐沖的灑脫不群了,人家令狐沖才沒有李嘯那么下流咧!而且,那個豬哥像誰,關(guān)她什么事呀?

  “海姑娘,你沒事怎么在擦嘴巴?”她怎么臉紅了?

  “別提了!焙>С焦緡。

  那個奪走她的初吻的淫賊!像令狐沖?倒不如說他像“笑傲江湖”里的那個小配角--采花大盜田伯光!

  用膳過后,秦小艾領(lǐng)著海晶辰來到一處喚做“朝霞殿”的地方。只見兩名中年宮女在熬一鍋紅色的冒煙汁液,幾十名宮女在排隊等候,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秦小艾,我們在等什么?”海晶辰指著那鍋子。“不是要喝那個吧?”

  “哎呀!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進(jìn)宮了?這兩天新來了一批宮女,那個是用來在你們手臂上烙‘守宮砂’的耶!”

  嗄?烙“守宮砂”?!

  ???

  李嘯回到長安才一個月,昨晚已經(jīng)是他第六次被暗殺。

  看著窗外的天空,幾只雁遠(yuǎn)遠(yuǎn)飛去,沒入云中。他幾近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驀然間,李嘯覺得很累很累。

  這都是因為他的父王,當(dāng)今圣上唐太宗李世民……

  李嘯丟下手中的劍譜,接過宮女遞上的參茶正要喝下,一名五十余歲的肥胖太監(jiān)急忙上前下跪,“殿下爺,奴才有事稟上!

  “說!

  曹太監(jiān)惶然,“奴才辦事不力,殿下爺交代奴才照應(yīng)的女子在……鬧事!

  李嘯眼光一揚,“哦?怎么回事?”

  “那位姑娘不肯讓禮部的女官給她烙‘守宮砂’,女官們抓也抓不住她,F(xiàn)在‘朝霞殿’那邊……正鬧得不可開交!

  “哦?有趣,本宮這就去看看。曹公公,帶路吧!”

  “奴才遵……嗤!”曹太監(jiān)抬頭,看見李嘯的臉,趕緊又垂下頭,若給主子看到自己大不敬的笑容,那就糟糕啦!幸好,“旨”和“嗤”的發(fā)音差不多。

  李嘯隨著曹太監(jiān)快步走到“朝霞殿”,一進(jìn)大門,已經(jīng)聽見庭院內(nèi)鬧烘烘的,抬眼望去,幾名女官和數(shù)十名宮女圍著一棵木棉樹,而坐在樹上高處的紅衫宮女,不就是小潑貓?

  貓當(dāng)然會爬樹了,李嘯不禁露出笑意。他把曹太監(jiān)拉過一旁,示意他不用聲張。

  好戲看全部,李嘯倒想要看看小潑貓會玩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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