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美形珠寶設(shè)計師尚保羅的臺灣清粥小菜
吳心蘭瞪著那本陳姐偷渡到她家給她的八卦雜志,到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自己戴著大眼鏡和尚保羅在便利商店買礦泉水的照片,居然被登在雜志封面。
雜志沒報導(dǎo)她是誰,卻提了好幾段尚保羅與海報模特兒的戀情。
他很花心、很不喜歡被束縛、很容易對事情厭煩、壞脾氣而反復(fù)無常……雜志啪啦啪啦地報導(dǎo)一堆,可是那個“尚保羅”和她認(rèn)識的尚保羅根本是兩個人。
他黏她黏得特緊,沒事老愛提到天長地久,像個孩子一樣耍賴皮、有點小倔強,卻會毫不保留地把他的喜怒和她分享。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不論如何,她相信他昨天的真情流露是作不了假的,而他的感動也感動了她。一個會因為同情別人而挽起袖子的男人,絕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吳心蘭把雜志往桌上一擺,焦慮地咬住唇。
該打電話給他嗎?他看到報導(dǎo)了嗎?他打算怎么處理,還是根本不予理會?
演藝圈每天的花邊新聞不斷,除了照片里的她和他著實不搭之外,事實上沒有什么是驚世駭俗的。
叮咚。
吳心蘭瞪著門板,不安地在沙發(fā)里蠕動著。
會不會真像陳姐說的,有記者找上門?她絞著手指頭,咬著下唇,開始在屋子里踱起步來。
砰砰砰砰!
門板開始被人乒乒乓乓地用力敲擊著。吳心蘭背過身去,鴕鳥地捂起耳朵。
“傻瓜蘭,我知道你在家?扉_門!”
是尚保羅!
她沖到門口把他扯了進(jìn)來,急忙關(guān)上門!澳銇磉@里做什么?萬一有記者跟來的話……”
“這些廢話等一下再說,先換衣服!”尚保羅拎著一個大紙袋,拉著她在客廳里轉(zhuǎn),猜不出哪一間才是她的房間。
“我說的不是廢話。還有,我干嘛要換衣服,我現(xiàn)在不要出門!”吳心蘭用力把手從他的手腕間拔出來,防備地離他一步遠(yuǎn),深恐被他硬扯出門。
“你現(xiàn)在不出門,接下來你的下半生都要和媒體捉迷藏!”尚保羅拿起那本雜志在她眼前晃啊晃地。
“我如果現(xiàn)在出門,會有一大堆人等著看我笑話!彼挪灰。
“相信我,我是在幫你找出恢復(fù)正常生活的最快捷徑。那本雜志太可惡了,我不打算讓它占更多的便宜。你看——這本雜志居然把我拍得像個變態(tài),狀似猥瑣地巴在你身邊!彪m然這本雜志可以加速他求婚成功的機(jī)率,可他真的討厭不美的照片流傳在市面上。
吳心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差點想歇斯底里地抓光他的頭發(fā)。“你照片里的樣子再怪,都沒有我怪吧!”
“誰怪不怪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聰明絕頂?shù)奈,已?jīng)想出了絕妙好計來對付這些流言輩語!贝擞嬕怀,她就更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耶!
尚保羅興奮地沖著她的臉直笑,像個奸詐的俊美丘比特。
“什么絕妙好計?”他的表情愈快樂,她就愈覺得事有蹊蹺。
“到車上再跟你說?禳c、快點,快來不及了,你是要自己換衣服,還是要我?guī)湍銚Q?”他攬著她的腰,忍不住輕薄了下她的耳朵,一臉的求之不得。
“我自己換!”吳心蘭快手搶過那個大紙袋,懷疑地盯著他!拔覀円ツ睦?”
“去了你就知道!边@女子膽子小到讓人同情的地步,還是不要告訴她,待會兒要開記者會比較好一點!翱烊Q衣服啊!時間稍縱即逝!
她被他焦急的口氣弄得神經(jīng)兮兮起來,三步并兩步地就往房里走去。
尚保羅滿意地對著她的房門發(fā)笑,坐在沙發(fā)里看著她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
“這件衣服——怎么長成這樣!”房內(nèi)的吳心蘭一拿出紙袋里的水綠色絲料小洋裝.就被衣料的輕薄短小所驚懾住。
“這是我特別為你挑的,很美吧。這衣服的顏色跟岑里島海洋的顏色一樣,湛藍(lán)且色彩層次豐富,完全可以襯出你肌膚的粉白!
尚保羅對著門口傻笑,滿腦子都是她待會兒現(xiàn)身記者會可能會引起的騷動揣想。
說真的,他不知道有多感謝那本八卦雜志把她逼到只能逃入他懷里的絕境呢!
咦?她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心蘭妹妹,你是喜極而泣了嗎?”尚保羅上前敲敲門。
“才不是。肩帶這么細(xì),我怎么穿內(nèi)衣?”她困窘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臂,有點錯覺以為他要沖進(jìn)來。
“我就知道你果然沒有無肩帶內(nèi)衣,我真是太聰明了。我一并幫你準(zhǔn)備了內(nèi)衣和無痕褲,全都在袋子里。”他說。
他幫她準(zhǔn)備內(nèi)衣褲?!
吳心蘭的耳根辣紅了起來,她翻出內(nèi)衣褲,臉色更是漲紅到最高點。
尺寸分毫不差!
他——又沒碰過很多次,怎么會這樣啦!吳心蘭燙手山芋似地把內(nèi)衣往床上一扔。
“寶貝,不用感到太驚慌失措,雖然我的確是把我對歷任女友的心得運用在你身上,不過,我保證你會是最后一個我為之購買內(nèi)衣的女性!彼恼f明穿透門板,是十足甜言蜜語似地哄人語氣。
“討厭——”忘了他根本看不到,吳心蘭嬌羞地瞪了一眼門板。她飛快地褪去衣服,穿上他所打點的一切,包括那雙系帶的白色羅馬涼鞋。
她站在鏡子前,卻傻了眼。
她對時尚的確沒有研究,可是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就像個“明星”!
薄軟的衣料緊貼著她的身軀,流水一樣地順暢而下,在她的膝蓋邊形成了一道道的水藍(lán)色小波浪,烘托她整個人高雅又清靈。
“你已經(jīng)換衣服換了一百年了,睡美人!”尚保羅把臉貼在門板上,叫囂催促一番。好期待耶!
“等一下,我找件外套!眳切奶m走到衣櫥前,實在沒辦法習(xí)慣這個不像自己的自己。
“你敢找外套,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到你家樓下去貼求婚告示?”他哇哇大叫著,砰砰砰地拍著門板。
“那你閉上眼睛!彼p臂擁住自己,還是覺得很沒安全感。
“寶貝,除非我今晚突然失明,否則我早晚都會看到你的樣子!彼眯Φ卣f道。
她會不會又“自以為”很美,實際上又像二十年前的過時女人?吳心蘭咬著唇暗忖道。
但今天的衣服是他挑的,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啊。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心一橫——用力拉開門!
“你總算是出……”尚保羅的聲音突然中斷。
眼前這個緊張到連睫毛都顫抖的女子是他的傻瓜蘭,卻又不是她!
眼前的她遠(yuǎn)比他所能想像的還美麗一百倍不止。她清雅地像一株水仙,嬌俏地像一朵鈴蘭,幽靜羞怯的模樣就連百合花都要汗顏。
如果她的背后現(xiàn)在長翅膀或者是頭上冒了光圈,他都不會覺得奇怪。她簡直美得像個掉落塵間的水中仙子。
吳心蘭咬住唇,只聽見他急促的呼吸。
“我——我的樣子——還好嗎?”她怯怯地問。
緩緩地睜開眼,她的雙唇卻立刻被他吻住。
“我現(xiàn)在不想帶你出門了!彼堑煤馨г梗瑓s沒有漏掉任何一個可以與她更親密的機(jī)會。
“是你叫我穿成這樣……”她委屈地推開他,捶了下他的肩膀。
“我知道是我叫你穿成這樣的,可是你怎么可以美到超乎我的想像嘛!”尚保羅大叫一聲,捧住她的臉頰,一眨不眨地凝睇著她。
吳心蘭睜大了眼,看著他眼中明顯的占有欲。
“你在騙我嗎?”她疑惑地問,心里的快樂正一點一點地冒出頭來。
“我也希望你沒這么美,等一下,我去找一件外套給你!鄙斜A_快手拉著她走到她的衣櫥前,埋頭苦翻。
“你不是說,如果我穿外套,你就要到樓下去貼求婚告示嗎?”吳心蘭好笑地?fù)P起唇角,側(cè)過身偷看鏡中的自己——她今天真的很好看啊……
“我改變主意了。如果到時候大家都盯著你看,我可能會想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鄙斜A_看了她的衣櫥好半天之后,決定把自己身上的牛仔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嗯,這樣最保守。
“走了!”尚保羅攬著她的肩,輕咬了下她的鼻尖。
“我們要去哪里?大家又是誰?”她扯著他的手臂,堅持要問清楚才肯前進(jìn)。
“大家就是大家嘛……”尚保羅含糊地帶過,沖著她就是一陣笑!皽(zhǔn)備好了嗎?”
“我連待會兒要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準(zhǔn)備好?”她表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太好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不清楚狀況的可愛樣子。傻瓜蘭。”他在她脂粉未施的臉上烙下了無數(shù)個吻。
吳心蘭嬌嗔地擰了下他的手臂,他有沒有搞錯狀況啊,要不是他什么都不說,她哪會搞不清楚狀況啊!
*****
“記者會!你說什么記者會!”吳心蘭臉色慘白地站在飯店休息室里,手足無措地瞪著已換穿黑色上衣,頸間還系了條領(lǐng)巾,更顯得俊俏的尚保羅。
“記者會就是記者會嘛。”
尚保羅心醉地看著被造型師梳亮了長發(fā)、上了淡淡妝彩的她。她看起來像一顆可口的水蜜桃,他并不確定她的粉嫩唇彩可以維持多久。
吳心蘭用手擋住他突如其來想偷吻的臉龐,困窘地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造型師和一臉對老弟莫可奈同的尚杰。
“記者會快開始了,你不要破壞心蘭的整體造型。”尚杰拿起一條口香糖往尚保羅的肩膀丟去。
“我的唇上有她的唇彩,這樣大家才會知道我們很恩愛。”尚保羅噘了下嘴,孩子氣地扯了下她的手!澳阏f對不對?”
“你不要做人,我還要做人!眳切奶m低聲說道,已經(jīng)被他騷擾到根本不敢抬頭看人了。
“對,你怎么知道我不要做人了!彼麛堉难,把她高舉起來!坝辛四,我根本是在過神仙般的生活!
吳心蘭驀地蹲到地上,羞愧到連頭都不敢抬了。萬一他就這么在記者會上胡亂說話,把她的生活弄得更可怕,那還得了!
“我不要去記者會!彼龑χ匕逭f道。
“沒得商量嗎?”尚保羅也蹲在她身邊,陪她一塊看地板。
“我本來打算在記者會后宣布,以后我每年會推出一款愛心紀(jì)念手鏈,代表我對你的愛,而手鏈所得全數(shù)捐給你們基金會幫助老人。如果你不出去的話,那我也不要出去了!
他抿著唇,一臉心意被人糟蹋的懊惱表情。
“那會有多少錢?”吳心蘭小聲地問,雙眼閃閃發(fā)亮地看著他。
“我的心意無價!鄙斜A_委屈地瞪她一眼,就知道她老是覺得任何事都比他重要。
尚杰看了一眼手表——記者會快開始了哩,結(jié)果這一對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倆口還在這里嘀嘀咕咕。
“心蘭!鄙薪芑仡^對她說,“如果保羅真的打算推出愛心紀(jì)念款的話,我想一年幾百萬的收入總是跑不掉的!
“幾百萬!”吳心蘭倒抽了一口氣,睜著大眼看著尚保羅的黝眸,她敬佩地說道:“你好厲害……”
“了不起吧。以我的知名度,只要抬一根小指頭,就可以讓很多朱婆婆安養(yǎng)天年的。”才被她崇拜的目光一望,尚保羅忍不住得意洋洋了起來。
“謝謝,這比什么禮物都讓我開心!彼敉舻乜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感激地把臉頰偎上他的。
尚保羅飄飄然地?fù)碇稇阉捅У乃龊檬抡媸亲屓诵那橛淇彀 ?br />
“現(xiàn)在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吧,那以后都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待會兒在記者會上,我說什么,你全都乖乖地點頭就對了!
“那——你可不可以先把待會兒要說的話,先說一遍給我聽?”她不安地問。
“干嘛這么麻煩,反正我待會兒要說的話,你在記者會上就會聽到了!鄙斜A_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抓著她的手把玩她指間的銀戒。
“你很討厭。”吳心蘭瞪他一眼。
“你很可愛!迸呐乃蹞鋼涞男∧樀。
“兩位可以待會兒再討論,記者會時間到了,守時是種美德。”尚杰一手拎著尚保羅,一手則推著未來弟妹向前。“兩位好好表現(xiàn)吧。”
尚保羅比了個勝利的V字型,拉著吳心蘭的手就步出門。
啪啪啪啪啪——
無數(shù)鎂光燈在他們出場的那一刻亮起,那突如其來的閃電光芒,刺得吳心蘭張不開眼。她縮到尚保羅背后,嚇到動彈不得。為什么有這么多人!
“別怕,有我在。”尚保羅側(cè)過頭摟著她的肩,一看到她怯怯的嬌柔模樣,忍不住親吻了她的額間。
鎂光燈再度瘋狂似地照亮了整個室內(nèi)。
吳心蘭咬著唇,因為害怕而發(fā)冷的手掌將他的手捏得牢牢的。
“你不要在大家面前親我啦,萬一明天報紙登出來怎么辦?”她低著頭對自己的腳板說著。
“放心啦!記者不會登那一張的。”他可是摩拳擦掌地期待待會兒更火熱的演出哩。尚保羅安慰地用下顎摩擦她的頭頂,凝望著她的神態(tài)寵愛備至。
吳心蘭腦筋一片空白,任由他推著自己在椅子上落坐,根本沒注意到他故意拉著她的手?jǐn)[在桌子上,讓兩人手上的銀戒相互輝映地并列著。
尚保羅拍拍她的肩后,拿過麥克風(fēng),一派落落大方地對著媒體開了口——
“大家好,這位小姐叫做吳心蘭,就是被那本什么什么周刊拍到,和我一塊在便利商店手牽手的小姐!
一時間,現(xiàn)場倒抽氣聲不斷,沒有人相信眼前這位嬌滴滴的美女,居然會和雜志上那個大眼蛙小姐是同一人。
尚保羅一笑,挑起吳心蘭的下巴,不許她自卑。
他攬著她的肩,閑聊似地對著臺下說道:“現(xiàn)場似乎有不少人覺得,她長得不太像雜志上那個戴眼鏡的女人。不過,我想各位看到她目前可愛的樣子,就應(yīng)該可以理解我為什么會想要丑化她了。”
刻意淡化她先前的裝扮,尚保羅低頭沖著她笑,還扮了個鬼臉。
只見臺下又是驚呼一陣、鎂光燈亂閃一通。
尚保羅附耳在她耳邊說:“我的孩子氣可從沒在媒體前曝光過,今天可是為了你才免費大贈送!
“你坐好啦——”吳心蘭雙頰緋紅地用肘撞他,他卻一徑笑呵呵地攬著她的腰,恍若這里是自家客廳般地悠閑自在。
“對了——”尚保羅趕在現(xiàn)場媒體爆出問句前的第一時間,開始說話:“這位吳心蘭小姐是我新款海報的那位月光女神模特兒,我已經(jīng)找她找了一輩子那么久,你們千萬別又嚇走了她。今天開記者會,要問問題、要做什么報導(dǎo)就全沖著我來,如果有人敢私下騷擾她,那么那家媒體以后就別想和我打交道。”他說得笑嘻嘻,仿佛威脅別人是家常便飯一樣。
“我相信大家應(yīng)該知道,我的珠寶公司廣告預(yù)算還不少,別跟我說什么廣告屬性不合,大家以后會在什么地方遇上,誰也不知道,互相尊重些,總是件好事吧!謝謝各位的配合。我在現(xiàn)場準(zhǔn)備了一款純銀手鏈,預(yù)定明年上市,先和大家分享一下。”
吳心蘭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公開進(jìn)行警告與賄賂的舉動,心里好生佩服他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
“然后,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說。”尚保羅拉著吳心蘭的手,甜蜜地晃啊晃地。“心蘭和我不能算男女朋友。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在交往的!
現(xiàn)場再度失控,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搶鏡頭姿態(tài)。
“誰——誰是你的未婚妻?!”吳心蘭失控地叫出聲,手忙腳亂地只想把他的手甩到十萬八千里外。
尚保羅捂著胸口,表情哀怨地后退一步。
但是,吳心蘭還是捕捉到了他眼中那抹頑皮的光芒。
“你給我閉……”無奈,她的阻止還是太遲。
“親愛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快就忘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他垂下頭,一臉的閨怨,卻動作迅速地拉起她的手高舉到半空中。“有戒指為證啊!”
兩人交握的手上,各戴著一只銀戒。
證據(jù)確鑿!
臺下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吳心蘭的臉上,屏氣凝神地想看她如何為自己辯解。
“這——戒指……”吳心蘭漲紅了臉,緊張到四肢僵硬,連話都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
“這戒指是我們的訂情之物,不用我再提醒你,我們那天是如何海誓山盟、?菔癄吧?”他眼巴巴地看著她,唇角的笑卻是略帶算計的。
“不用!不用!”她嚇得只敢搖頭,怕他又說出一堆渾話來混淆視聽。她完了啦!
“你啊,就是太害羞了。每次都不好意思承認(rèn)我們倆是一對。”他甜蜜地在她的發(fā)上印下一吻。“那么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大家說?”
“沒有!彪S便啦,任由他擺布了。她垂頭喪氣地轉(zhuǎn)著手上的銀戒。
“那把頭抬起來,對大家微笑一下,然后我們就回家,好不好?”他哄孩子一樣抱著她輕晃著。
吳心蘭抿了下嘴角,勉勉強強地擠出一個顫抖的微笑,然后抬頭——
然后,她的唇被人吻住。
然后,臺下人聲如雷、鎂光燈如閃電,進(jìn)入風(fēng)雨飄搖的搶新聞時間。
然后,吳心蘭睜大眼看著他得意的亮眸,她雙眼一閉,心想——
她再沒有臉住在臺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