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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佳偶 第6章(1)

  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的失眠,艾文相信夏采絹絕對不會背叛他。因此第二天他心情大好地一面吃著早餐;一面等著夏采絹回來告訴他,昨晚的事只是一場惡作劇。

  沒想到夏采絹的確回來了,而且后面還跟了一個惹人厭的家伙。

  「鐘嘯,你來干嘛?」

  「是我叫他來的,別忘了這里是他的別墅!顾粗妵[的手臂,替他回答。

  艾文不想生氣,可是看到夏采絹替鐘嘯說話,心里不禁冒出一把無明火。

  「那你今天是特地來趕我走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我是回來拿我的東西!瓜牟山佌f完,逕自往樓上走去。

  「等一下!」艾文叫住了她,「你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有!瓜牟山伨o握著樓梯的欄桿,不讓自己流露一絲一毫的感情。「這句話我昨天就說過了,現(xiàn)在我再說一遍。我要和鐘嘯哥住在一起,請你別再打擾我!

  「你以為我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嗎?」艾文嘴硬地說。

  「那最好不過了,這樣對我們都好。」

  夏采絹沖進(jìn)房里收拾衣物,而艾文將視線調(diào)回「情敵」鐘嘯的身上。

  「采絹她真的愛你嗎?」艾文仍然不相信。

  鐘嘯不理會他的詢問,沉默的將腳步移往樓上。

  「慢著,回答我再走!圭妵[的態(tài)度在艾文眼中看來是不可饒恕的高傲。

  「想知道答案就去問她本人!圭妵[一如往常,維持著不承認(rèn)與不否認(rèn)的態(tài)度。

  「可惡!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氣得一拳向鐘嘯揮去,鐘嘯一個不留神向后倒去。

  艾文不想那么做的,他最討厭利用暴力來使人屈服,在虎幫他和法爾一向都以智謀服人?墒墙裉臁

  他到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原來是那么強(qiáng)烈。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扶起鐘嘯,但一聽到夏采絹的尖叫后,他便慌忙地收回了手。

  「鐘嘯哥!」夏采絹拿著行李奔下樓扶起鐘嘯,轉(zhuǎn)頭與艾文怒目相向!肝也粶(zhǔn)你傷害他!

  「是他活該!辜词拱男闹杏幸唤z絲歉疚,在這一刻也消失殆盡了。她袒護(hù)他,她竟然如此心疼他,艾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你生氣的話,打我好了。我是罪有應(yīng)得,但鐘嘯哥是無辜的!

  「夏——采——絹!顾亲o(hù)著鐘嘯,他就愈生氣!改銤L!」

  「艾文,我……」

  夏采絹見到艾文痛苦的表情,一時心軟,沖動的想向他解釋一切。然而她一想起弟弟便驀地住了口,拉著鐘嘯道:「鐘嘯哥,我們走!

  望著夏采絹和鐘嘯臨走前的背影,艾文好生詫異。她到底想要說什么?

  「剛才是怎么回事?」法爾走向艾文問道。他是聽到了吵鬧聲才醒來的。

  「沒事,早餐在桌上,我先出去了!

  法爾還想說些什么,可是艾文早已跑了出去。等他追出去時只來得及看到艾文開著車子揚(yáng)塵而去。

  溫佳芃在法爾身后問:「艾文是怎么了?」

  「我們可能來得不是時候吧!他大概沒空理我們了!狗枱o奈的聳肩。

  「不過,艾文這樣太可憐了。要幫他嗎?」溫佳芃的心里是很想幫助他的,只是力有未逮。若是法爾的話,也許……

  「這種事,咱們局外人是插不上手的。」法爾摟著愛妻,「現(xiàn)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把早餐吃光!

  在蘭館的陽臺上,夏采絹苦著一張臉來回踱步。

  「我已經(jīng)做到這種地步,你可以把小勛還我了吧?」她實在不想再傷害艾文了。

  何玉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啜飲咖啡。只見她先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說:「我以為你急著找我來,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來……好吧!我也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只要你再做一件事,我就立刻放了令弟!

  「什么事?」

  凝睇著何玉綺詭譎的笑臉,夏采絹渾身打了一陣?yán)漕。她又有什么陰謀?

  何玉綺放下咖啡,站起身走向夏采絹!附裢砦視_哥前來,你就……」

  夏采絹愈聽愈震驚,愈聽愈覺得何玉綺的可怕,她……一定是瘋了。

  艾文在校門口攔住了夏采絹。

  「我有話想對你說,走!」在眾目睽睽之下艾文強(qiáng)行拉走她。

  她奮力甩開艾文的手,「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話好說的!

  「哦!夏采絹小姐,我看咱們要說的可還多著呢!你是要我抱著你上車,還是要自己上車?」

  夏采絹很識時務(wù)的坐進(jìn)艾文的車?yán),以免到時候艾文真的攔腰抱起她反而引來更多驚詫的目光。

  艾文開車載她到之前他們曾經(jīng)去過的教堂。

  夏采絹?zhàn)呦萝,假裝一臉不快地說:「你載我來這兒做什么?」

  「這里是法爾和溫佳芃結(jié)婚的地方,我希望你在這里發(fā)誓你會離開鐘嘯,而且從此以后不再見他。那么我也發(fā)誓我會永遠(yuǎn)愛你!」艾文走到她身邊道。

  「我為什么要發(fā)這種誓言,實在太可笑了!瓜牟山伇砻嫔细尚α藘陕,心里卻激動萬分。在她一次次的傷害艾文后,為什么他還能寬宏大量的愛她。

  「拜托。采絹,發(fā)誓吧!」

  夏采絹的嘴唇動了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她的眼前只有艾文急切的臉,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他原本俊朗的臉被一抹痛苦所取代時,她看得好心疼,好心疼。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苦衷,采絹,你要學(xué)會信賴我,相信我。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聽好!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告訴我,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艾文……」這的確是最后的機(jī)會,把事情都告訴艾文,相信他一定可以救出小勛?墒侨f一……對呀!她不容許有任何的萬一發(fā)生。何玉綺已經(jīng)瘋了,若不照著她的話做,難保她不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來。頓了頓,她道:「我沒有什么苦衷。」

  「當(dāng)真……」艾文悵然若失的盯著夏采絹。他期待著她給他不一樣的答案。

  「艾文,就當(dāng)作我們從來不認(rèn)識吧!」

  默默地,艾文走回了車旁,回頭咬牙切齒地說:

  「好,很好。夏采絹,我們就當(dāng)作從來不曾認(rèn)識。我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

  「砰」的一聲,艾文關(guān)上了車門,發(fā)動了車子。然而就在車子揚(yáng)塵而去的同時,夏采絹的淚水也悄悄的流下。

  何玉綺在一家PUB里找到痛苦獨(dú)飲的艾文,她噙著笑意走向他。

  「薩哥,怎么獨(dú)自在這兒喝悶酒?」她左手搭在艾文肩上,自以為風(fēng)情萬種。

  艾文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酒,才看著空空的酒杯道:

  「既然知道我喝悶酒就別來煩我!

  嗯!火氣很大。何玉綺不在意地逕自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又問:

  「介意我坐在這兒嗎?」

  艾文又點(diǎn)了一杯酒,嘲諷地瞅她一眼!改愣家呀(jīng)坐下,還用得著問我嗎?」

  何玉綺笑了笑,不以為忤地也點(diǎn)了杯酒,轉(zhuǎn)頭對艾文說:「我聽說夏采絹和鐘嘯的事了,他們真是過分,瞞著你干下這種勾當(dāng),你一定很生氣吧!」

  「我不想談他們,所以你最好也別在我面前提到他們。」何玉綺是故意和他作對嗎?哪壺不開她偏提哪壺。

  何玉綺嘆了一口氣道:「唉!我也不想談他們,可是他們實在是太囂張了。你都不知道夏采絹和鐘嘯現(xiàn)在是多么的恩愛,整天關(guān)在房里足不出戶的,連吃東西都要傭人送進(jìn)去……」

  「住口!」雖然才剛被夏采絹拒絕,也曾想過會有這種情形。可是從何玉綺嘴里說出來的話,還是使他痛苦萬分!肝也幌嘈挪山佀龝@樣對我。我們一起度過了那么多的快樂時光,她又怎么可能會移情別戀,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何玉綺挑了挑眉,將一把鑰匙放在桌上!负尾蛔约喝タ纯础赫嫦唷弧!

  「這是……」艾文看著鑰匙。

  「這是我向蘭館傭人拿的鑰匙!

  艾文看著鑰匙,卻沒有勇氣去拿。想不到一向行事果決的他,也有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是害怕,害怕真相揭開的那一刻。

  何玉綺見他遲遲不行動,再加把勁的以言語激他:

  「與其在這里喝悶酒,倒不如親自去揭開真相;蛘吣愀揪秃ε驴吹绞聦?早說嘛!原來你心里早已認(rèn)定夏采絹背叛了你,只是口頭上不愿承認(rèn)罷了。」

  「好,我去。」他一口氣喝掉杯中的酒,伸手拿起鑰匙。

  嘻!中計了,何玉綺浮起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何玉綺堅持要載艾文回到鐘宅,因為這也是她的計謀之一。

  艾文下車后聽到何玉綺按喇叭的聲音,他疑心的回頭!父陕锇蠢?」

  「抱歉,我不小心壓到了。」何玉綺急忙道。她可不能說,這是她和夏采絹約定好的暗號。「你是要自己進(jìn)去,還是我陪你進(jìn)去?」

  「我自己進(jìn)去。」

  艾文說完,即筆直的走向蘭館。他一邊走一邊想,這樣偷偷摸摸的進(jìn)去,實在不像他的作風(fēng)?墒恰(dāng)他轉(zhuǎn)動門把時,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而且從屋里傳來了一陣男女的笑鬧聲。

  這聲音是……艾文臉色大變的沖進(jìn)屋里。當(dāng)他來到臥房前,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他毫不費(fèi)力的就看到令他永生難以忘懷的一幕。夏采絹和鐘嘯……他們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嬉戲。

  這樣還不夠明白嗎?還不夠他徹底死心嗎?

  默默地,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的離開。經(jīng)過大門時,何玉綺追了上來。

  「薩哥,怎樣?有沒有看到什么精采的東西?」她嘴里雖然如此問,可她的神情卻像是早已認(rèn)定艾文看到「精采」的畫面了。

  艾文沒有理會她,眼神空洞的走著,何玉綺自身后抱住了他。

  「薩哥,別管夏采絹了好嗎?我絕對不會背叛你,從前我之所以會犯錯,都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只有我絕對絕對不會背叛你!

  艾文任由何玉綺抱著,面無表情地說:

  「女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薩哥,你別那么悲觀嘛!我是不一樣的。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何玉綺深情款款的說。

  艾文微微的揚(yáng)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敢苍S你才是那個和我最相像的人!

  「薩哥……」何玉綺喜出望外。艾文的意思是不是已接受她了?

  當(dāng)何玉綺再度來到蘭館時,她的心情只能用興高采烈來形容。所以,當(dāng)夏采絹要求她放小勛時,她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本來就和你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切全都是為了薩哥,現(xiàn)在薩哥回心轉(zhuǎn)意了,我當(dāng)然也不會再留著你弟弟。不過……」

  「不過什么?」夏采絹緊張的問。

  「不過你最好不要再和薩哥藕斷絲連,否則我依舊會對你的家人不利。還有,你別想跟我斗,因為我還有幫手!购斡窬_當(dāng)然要先把話說清楚。

  夏采絹神情黯淡了下來。

  「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在這么徹底傷了艾文之后,他再也不會理我了!

  「我想也是。」夏采絹的痛苦就是她的快樂。「我不會讓薩哥有時間想起你們的事,而且我一定會在下個月薔薇酒店舉行五十周年慶時讓薩哥當(dāng)眾向我求婚。」

  「你是在癡心妄想!挂恢弊谙牟山伾砼缘溺妵[聞言后不禁冷哼一聲。

  何玉綺站了起來,俯視著鐘嘯道:「是不是癡心妄想,咱們走著瞧。」

  「我們當(dāng)然可以走著瞧。還有,我的蘭館從此以后不歡迎你。你走吧!」

  「你以為我喜歡待在這里嗎?哼!再過不久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搬進(jìn)竹館了,那里可比這兒富麗堂皇多了。」

  當(dāng)初興建鐘宅的四館時,鐘震天就對要給艾文的竹館特別用心。無論是建材、設(shè)計與家具都是最高級的,可以想見他對這位外孫是多偏愛了。

  拋下了滿是挑釁意味的話,何玉綺離開了蘭館。

  夏采絹目送著她離去,無奈地說:「我很慶幸以后不用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唉!所謂的蛇蝎美人,大概就是像她這樣吧!

  「就這么算了嗎?」鐘嘯雖然是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但他卻看不慣何玉綺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雖然夏采絹很高興沉默寡言的鐘嘯替她打抱不平,可是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和何玉綺斗!赴乃肋h(yuǎn)也不會原諒我了,而何玉綺……我又能對她怎樣?殺了她嗎?是!我是可以很容易的殺了她,可是如果我這么做,跟她又有何分別!

  鐘嘯握住她的手,「別太早放棄,試著去向薩解釋!

  「我還有機(jī)會解釋嗎?」此刻的她還能奢望艾文的原諒嗎?

  「機(jī)會是要靠人去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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