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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公主霸情記 第2章(2)

  「你醒啦?」

  契芙冰冷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的傳近薛品倫耳里,他輕輕眨了眨眼,試圖調(diào)整雙眼的焦距。

  這里是他的房間——那間有著異國情調(diào)的簡樸房間,他轉(zhuǎn)過頭,看見契芙坐在桌邊,正一臉怒氣的望著他。

  薛品倫坐起身,無辜的迎視她怒視的目光,腦子里正迅速搜尋著殘存的記憶。

  他還記得他硬逼自己與那些高大的恒溫動物靠近,然后,契芙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威脅說要放那些齜牙咧嘴的生物出來……想到這里,薛品倫感到一陣?yán)湟庥赡_底泛升,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可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了避免自己尷尬,契芙故意板著臉說話。

  薛品倫心有余悸的表情,說明了那些令他膽戰(zhàn)心驚的影像彷佛歷歷在目。「我……對不起,我天生就對人類之外的恒溫動物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指的不是這件事!蛊踯讲话驳恼{(diào)整坐姿,「我是指……你到了廄欄邊之后的事……」

  之后?除了他暈過去之外,還有什么事發(fā)生嗎?

  看他一臉的茫然,契芙急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薛品倫歉然的搖了搖頭。

  可惡!契芙在心中暗咒。他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是,事關(guān)她的名節(jié),她可顧不得面子了。「你不記得,那我來告訴你,你對我做了一件讓你非娶我不可的事。」

  他……做了……「什么?」薛品倫張大了嘴。非娶她不可的事……那是指……他因自己的猜想,整張臉漲得通紅。

  他向來只聽過「酒后亂性」,卻不知道有人連昏倒了都還能侵犯他人。

  「別想耍賴,你自己做過的事,你可要負(fù)起責(zé)任!

  薛品倫回過神,看著此刻略顯嬌羞的契芙,感到自己罪大惡極,「我……我知道了,我會負(fù)起責(zé)任的。」他起身走到契芙的面前,微彎著身道:「嫁給我吧,契芙小姐!

  聽見他這么說,契芙心里的一塊大石才落了地,但馬上的,她心里又開始大喊不妥。「現(xiàn)在我雖然是除了你之外,不做第二人想,但你若真想負(fù)起這責(zé)任,就得先求得契佐王的同意才行。」

  「誰?」

  契芙解釋道:「契佐王,也就是我的父親。他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我今年二十有二,卻仍未出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父親希望我將來能繼承王位,而到目前為止,雖然有許多國家的王儲來提過親,但都過不了契佐王那一關(guān)。我本來已打定主意終生不嫁,盡力守住厥耶,但……」契芙抬眼望了他一眼,「誰教我遇見了你」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自從在沙漠里看見他,她就被他身上所散發(fā)的某一種令人深陷的氣質(zhì)所深深吸引。她得承認(rèn),她對他的感覺和一般人不同。

  他就像磁石似的,有一種吸引人靠近的力量,雖然有時他會說些奇怪的話,雖然他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只要靠近他,就會令她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或許就是因為他那笨拙的行為吧,讓她不自覺的卸下心防,不再想爭強(qiáng)斗狠,不再想繼續(xù)扮演那個向來令契佐王稱贊的女英豪契芙。

  或許,她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如果你覺得要娶我很勉強(qiáng)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說,我可以就當(dāng)這件事從沒發(fā)生過,送你離開厥耶,咱們這輩子就永不相見……」

  「不,一點(diǎn)都不會,真的!闺m然他不明白自己剛才這一下沒來由的心悸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說是勉強(qiáng)的話,是絕對稱不上的,充其量,他只是對事情這樣的發(fā)展有些意外罷了。

  另一方面,契芙則在心里暗暗責(zé)怪自己的輕浮。雖說她對他還算有好感,但也不必因他的這一句話而心里甜蜜得死去活來吧!

  看著薛品倫,契芙發(fā)現(xiàn),她此刻竟完全不在意他是個來路不明的人!溉绻阆胍ㄟ^契佐王的那一關(guān),那么你最好在契佐王回國之前有所長進(jìn)才好!

  她偏頭想了想,一擊掌道:「有了,由明天起,你跟著我學(xué)騎射,因為建立戰(zhàn)功是最快的途徑了。」

  說完她站起身,「就這么決定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的騎射可是很累人的哦!」留下這句話,契芙轉(zhuǎn)身走出房門。

  棋社?是要學(xué)下棋嗎?可是,他只會玩跳棋啊!還有,他剛才決定要結(jié)婚了,那么,他是不是應(yīng)該趕快通知他在德國的雙親呢?

  學(xué)校的課他也好幾天沒去上了,明天他得打通電話回學(xué)校請假才是。

  對了,他做了一半的研究,也要記得托人把它寄到這里來……

  帶著紛擾的思緒,薛品倫進(jìn)入夢鄉(xiāng)。

  ***

  「你說什么?」契芙停下正在整理箭靶的動作,回過頭,一臉狐疑的望著薛品倫。

  今天大漠上少了平日常見的強(qiáng)風(fēng),但太陽的威力卻是未減分毫?粗蛱枏(qiáng)烈照射而臉被曬得微紅的薛品倫,契芙不禁要懷疑,他是不是被太陽給曬昏頭了?

  「我是說,我想借個電話,我得向?qū)W校請假,還要通知我的父母……」薛品倫伸出手指細(xì)算著。

  「什么是『電話』?」繼上次的「抽水馬桶」之后,他這次竟又異想天開地想出了另一個奇怪的名堂了嗎?

  「咦?」她問我什么是電話?這世上竟然有人不知道什么是電話?這究竟應(yīng)該怪這地方太落后,還是該怪電信局的推廣不力呢?

  「不想說就算了,我也省得浪費(fèi)力氣聽!瓜肫鹕洗嗡阕阆蛩麄兘忉屃藘蓚時辰的「抽水馬桶」,而當(dāng)他們?nèi)允潜憩F(xiàn)出一臉的不解時,他更堅持要繼續(xù)解說,聽得她呵欠連連,差點(diǎn)沒要池大夫開帖讓他睡上三天三夜的藥。

  薛品倫也想起了上次的「抽水馬桶事件」。他原以為自動化的沖水設(shè)備是每個地方都有的最基本設(shè)備,沒想到在他費(fèi)盡唇舌的解釋又解釋了之后,他們還是堅持說沒聽過抽水馬桶這東西,確實令當(dāng)時的他錯愕不已。

  現(xiàn)在,類似的情況又發(fā)生了,他的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這里沒有電話?」應(yīng)該不會吧?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這種地方的。薛品倫盡量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蛊踯胶苷J(rèn)真的搖了搖頭。

  果然,是自己多慮了。薛品倫松了口氣。

  「我的意思是,你得先告訴我,什么是『電話』,這樣我也才能告訴你,這里有沒有你所說的那玩意兒。」

  什……什么?薛品倫差點(diǎn)沒跌倒。

  其實不用她告訴他,從契芙的反應(yīng)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

  電話可說是最基本的聯(lián)系工具,而這里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改悄愣际窃趺春瓦h(yuǎn)方的人聯(lián)系的?」

  「你問的問題好蠢!蛊踯接煤眯Φ难酃饪此!府(dāng)然是藉由飛鴿傳書或者是托人帶信啦!」

  天啊,竟然用這么古老的方式!「有沒有搞錯。慷际裁磿r代了還……」

  契芙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遂抱著她從靶上拔下來的一把箭,走向薛品倫身邊,待將箭全放入皮袋中之后,才抬起頭對他說:「我不管你怎么想,總之,你今天得學(xué)會定點(diǎn)靜物的箭技。」

  看著契芙兀自拿起一支箭架在弦上,然后拉滿弓,擺好一個完美的姿勢,薛品倫又冒出了疑問。「要我學(xué)這個?為什么?」

  契芙重重的嘆了口氣,垂下手中已蓄勢待發(fā)的弓箭,瞪向薛品倫,「因為這是作戰(zhàn)的最基本技巧。拜托你,下次別再問這么蠢的問題了,好嗎?」

  薛品倫覺得自己被罵得很委屈,因為他要問的不是這個!肝业囊馑际牵悴挥X得這個已經(jīng)落伍了嗎?學(xué)這個還不如學(xué)槍法來得好,不是嗎?」

  薛品倫這話倒是讓契芙訝異得很,她挑眉問道:「你喜歡學(xué)槍?」

  「不是喜歡,我不過是覺得用槍看起來比較高明!顾麑嵲跓o法想像警察拿著弓箭追壞人的樣子。

  契芙用手支著下巴,像是在思忖般盯著薛品倫,良久,她轉(zhuǎn)向旁邊的人做了個手勢,然后回過頭對他說:「槍在戰(zhàn)場上的用法,是近身搏斗法,非得和敵人面對面的接觸不可;這對完全沒有武功底子,又不會騎術(shù)的你而言太過危險,況且,槍的花招很多,不似射箭般好學(xué),但你若真想學(xué)槍的話,我也可以教你!

  契芙轉(zhuǎn)身接過一個侍衛(wèi)特地去取來的她的常備槍,再走到薛品倫的面前。

  「這……」他真不敢相信,她手上拿的竟是一支跟她身高差不多的鐵棍,鐵棍上頭還有像是一把刀的菱形鋒利尖頭!高@是什么?」

  「這是我從蘇剌國得到的,是一支以上鐵打造而成的改良槍,『爟絽』!

  改良槍?他是知道槍有很多種形狀啦,但是這種也未免太……他不禁要懷疑,這真的是一把槍嗎?如果是的話,那么子彈要從哪里發(fā)射?

  「『爟絽』是這世上獨(dú)一無二的,我一直很珍視它,如果你真想學(xué),我可以把它送給你——如果你學(xué)得好的話。」契芙才說完,立刻被自己的這番話給嚇了一跳,「爟絽」可是她當(dāng)年費(fèi)了好一番工夫才得到的呢!為什么她竟會舍得就這么送給他?

  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但是她發(fā)現(xiàn),若是要將「爟絽」送給他,她一點(diǎn)都不覺可惜與不舍。

  「不,我并不……」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契芙的一聲「接好!」,跟著便看見那支長鐵橫著向他飛來,薛品倫來不及躲開,只有伸手接住它。

  好重!這是薛品倫接到「爟絽」后的第一個念頭,他踉蹌的后退了一步,勉強(qiáng)算是穩(wěn)住了身子;他才想松口氣時,不料一股灼熱的氣流卻由他握著鐵棒的雙手傳來,一瞬間蔓延到他的心臟,他感覺心跳不正常的加快,全身的血液也加速在他體內(nèi)流竄,讓他整個人像是被通上電流一般,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

  「我……」他放不開鐵棒,而心跳的速度仍在持續(xù)加快中!浮任摇顾耄龠@樣下去,自己很可能會因此而休克!

  看著他逐漸變紅的臉色和額角不斷冒出的汗滴,契芙知道他也感覺到她第一次握住「爟絽」時的情景。

  她走近他,看著他緊閉著雙眼,咬牙痛苦忍耐的樣子;沒有出手幫他,反而堆著笑臉對他說道:「『爟絽』好像很喜歡你喲!」

  「我……快不行了!」他無法克制這流竄于全身的熱流,也覺得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尋求解脫的出口。

  「別緊張,試著調(diào)勻你的呼吸,你得打贏『爟絽』,否則這感覺是不會停下來的!顾@現(xiàn)象看在契芙的眼里,沒有驚慌,有的只是無比的興奮。

  呼吸?薛品倫照著契芙的話,試著吸氣!覆荒堋顾_人,他根本就無法呼吸!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再放松一點(diǎn)!蛊踯焦膭钪瑓s仍是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充斥全身的火熱,薛品倫的臉已變成了黯紅色。

  也不知究竟撐了多久,似乎是直到他就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薛品倫全身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在這最后一秒爆開。他發(fā)泄似的狂叫出聲,然后雙腿一軟,便連人帶鐵棒的倒臥在黃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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